他爱怜地张口含住,奶儿太小,竟然被他一口吸在了嘴里。
穆年念看着胸口爹爹的脑袋,小乳被他含在嘴里吸吮着,她发出猫儿一样的哼哼。
穆乘舟大手揉着另一只小包子,可怜的包子都充盈不了他的手心,他庆幸自己接受了女儿,如果换作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他都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嫌弃自己的宝贝女儿。
他并不嫌女儿胸小,只是心疼她过于瘦弱,他压着她,都有点硌地他疼,他刚才抱起她时,女儿轻的仿佛都没有重量,她现在躺在他的身下,也是小小的一团。
这样可怜弱小的女儿,他不舍得给别人,也不要把宫里的危险带给她。
他不要她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他要和她长相厮守,不受任何人打扰。
所以,再难,舍弃再多,他也要带她离开。
穆乘舟大手游移到女儿身下,揉着她的腿心花唇,女儿身子虽然稚嫩,花穴却是敏感,没几下,就沾了一手滑腻。
他放入嘴里舔掉,对女儿说道:“念儿真甜。”
“爹爹~”
“不要羞,爹爹还要吃更多。”
穆乘舟埋首到她的腿心,隔着她的裤子布料就舔刷起她的花唇缝。
从未经过性事的穆年念哪受的住这舔穴刺激,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亲爹爹,她脚趾头勾着床单,嘤咛娇喘,觉得私处像尿尿一样股出一股水来,让她羞得脸色通红,蜷起身子。
穆乘舟脱掉她的裤子,露出她没有几根耻毛的私处,花唇缝沾了不少花蜜。
“念儿不要怕,爹爹会温柔的。爹爹给你舔舔。 穆乘舟掰开女儿的大腿,伸出舌头。将大肉唇上的蜜水一滴不漏地吞吃入腹,还嫌不够,舌头不舍离开,继续刷刮着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大肉唇。
大肉唇粉红紧闭,将里面一应部件牢牢地藏住。
穆乘舟舌尖抵开花唇,伸入花唇缝里面,才看到女儿小小的几乎看不到的阴蒂芽,针眼大的尿道口,还有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穴口,无一不向他展示着她处子的美好与青涩。
穆乘舟温柔爱怜地轻轻舔弄着她的阴蒂头,女儿呜呜咽咽,难耐地扭着小腰,小穴不停出水。
“念儿,爹爹给你舔舔,你忍忍,舔多了,你就会知道妙处了。”
“爹爹,念儿觉得身体好奇怪,麻麻的,痒痒的。腿心还会出水儿。”
“傻丫头,这就是你快活了,你不是要做爹爹的女人吗?做爹爹的女人,就会这样,这是正常的,流水越多,表示你越舒服。”
“爹爹呢?爹爹也舒服吗?爹爹也这样舔萱贵妃吗?”
“……念儿,爹爹以后只有你。爹爹只给念儿舔。”
穆年念也知道爹爹以前为了给穆家报仇不得不讨好萱贵妃,如果没有他的牺牲,穆家的仇不会报,自己也不会被爹爹找到。
自己拿爹爹的牺牲来吃醋,实在没有道理。
她轻抬臀部,将花唇更贴向爹爹一分说道:“是念儿小气了。以前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吗?以后,爹爹只舔念儿,念儿也只给爹爹舔。”
“好念儿。”穆乘舟舌头扫滑着她的花唇肉壁:“念儿的小屄真甜,爹爹给你好好舔舔。”
穆乘舟的舌头试着入了入花穴口,抠吃着里面的阴精,穴口嫩肉被撩拨地翕动,不停股出淫水给它卷舔。
花穴口毕竟太小,舌头只能堪堪进入一点舌尖肏了肏,穆乘舟试着推入自己修长的中指,手指才挤进花穴口,就被穴口狠狠吸咬住,里面的媚肉一窝蜂地席卷过来,全力要把手指这个外侵物推拒出去。
穆乘舟手指用力,碾压过重重山峦皱褶,破开无数肉勾倒刺,手指尽根没入,淫水全方位地裹泡着它,手指稍一抽动,就搅动地“噗呲”水声,媚肉卷绞。
“爹爹,爹爹啊,念儿好难受。”
“念儿乖,你会舒服的。”
穆乘舟艰难地抽动手指,带蛋层层媚肉,再入一根手指,两指曲起,刮抠穴壁,蹭到她的骚芯凸起时,手指又顶又抠,磨得骚芯充血酥麻,一碰就让女儿潮喷雨箭。
穆年念香汗淋漓,腿心狼藉,身下的床单都湿了,她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了,因为她那种尿尿的感觉让她当着爹爹的面“尿”了一次又一次,自己也舒爽地嗓子都哼哑了。
这就是村里那些嫁了人的女人偷偷摸摸讲的床事吗?
这就是让村里男男女女夜里关了灯就迫不及待要做的事吗?
幸亏和她做这样事的是她最喜欢的爹爹,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她都不愿意让他们碰她,也不愿意在他们跟前“兴奋”。
穆乘舟三根手指都抽插了好一会,手指不是没有触到女儿贞洁的代表所在,他心里不是不遗憾落寞的。
但是,一切皆是命运。
如果他不是走到这一步,他和女儿也未必就会成了如今这种背德关系。
他起身打开床头檀木小柜,取出一根质地最好,还没有用过,原先萱贵妃让他采买的玉质玉势来。
玉势雕刻得栩栩如生,茎身又粗又长,环绕着无数凸点和凸起纹路,大龟头更是大如鸭蛋,前端微微翘起,被做成了蝎子型。
穆乘舟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根白玉玉势会用在女儿身上。
穆年念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物件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扭过脸去不敢看。
穆乘舟笑道:“念儿,这是害羞了?念儿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能让念儿舒服到极点的玉势。爹爹以后每天都要拿它爱念儿,念儿还是早点习惯它比较好,怎么能不敢看呢。”
穆年念并不介意爹爹只能拿这冰冷器物来爱她,反而更加心疼他。
“念儿,念儿只是第一次见,有些不好意思。爹爹,快点给念儿吧。念儿的小穴好痒痒。”
“好,爹爹这就给你。”
穆乘舟挎着她的一条大腿,手握着玉势抵到她的花穴口。
花穴口有些被操松软又有涓涓淫水助力,粗壮的玉势艰难但是到底还是撑圆了小穴口,进去了一大半,还剩一小半在外头。
穆年念手指揪乱了床单,随着她的一阵哭腔,她感觉爹爹手里的玉势整个进入了她的小穴,直顶到最深处,她的肚子差点没有捅破。
穴内的撕裂疼痛让她哭了出来,穆乘舟不停吻着她的小嘴哄她不哭,舔去她眼角泪珠,他抽出玉势一看,玉势上晶莹淫水带着丝鲜红血水,小穴流出的淫水里也是泛着一丝红色,他知道,女儿的贞洁被他采撷了,女儿成了他这个阉人爹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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