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文广白双手被缚着吊在院中的梨树上,脚尖堪堪触及地面。他被喂了整整一瓶春宵度,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潮红,下身被束缚的性器整个被胀大箍在笼子里,勒得肤色一红一白。
风隐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番景象,她走到文广白面前,倾听着他难耐的呻吟,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晕染得格外色情,听得人耳朵痒痒,酥酥麻麻的。
风隐恶作剧的在他胸前挺立的两点掐了一把,果然就见他难耐的呻吟起来,他呼呼喘着粗气,脚拇指支撑着全身重量也不忘挺胸将胸前的茱萸送到风隐手里,以求她解决他浑身难以忍受的瘙痒。
风隐当然不会满足她,她在他耳边轻声笑着,热热的气息激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风隐来了兴趣,又对着他轻轻呼了一口气。
“嗯~”
果然,只是气息都能激得他躁动呻吟不止。
这是被喂了多少春药啊。
风隐啧啧的摇了摇头,视线游走到他下身,玩弄的心思又起。
她取下文广白前后的束具,硬挺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当她扯出他身后的玉势,文广白更是呻吟连连。
风隐将玉势递到他嘴边问道:“想要这个?”
文广白摇头,“你想要朕?”
文广白嘤咛着点了点头。
“你想要朕什么,你说出来,朕考虑考虑。”
“奴……奴想要……陛下……操……操奴……”
啧,风隐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如此放浪的语言,激得风隐下身瞬间就硬了。
风隐掏出自己硕大的性器,在他后穴打着圈。
“嗯~陛下~求您……进来……操~嗯~操奴。”
风隐轻笑了一声,“那可不行。里面还有两个眼巴巴的等着朕呢。”
风隐收回挑逗他的性器,修长的手指在他潮红发热的皮肤上抚摸、游走……
“嗯~哈~陛下~”求您别摸了。
文广白的性器在风隐的抚摸下,胀得更大了,高高翘起吐着晶莹透亮的淫液。
风隐见他这副发骚的浪荡模样,十分满意,又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这么冷的天,你还这么骚……”
“嗯~”文广白被春药折磨的眼角通红,一波一波的热浪来袭,可是他却得不到释放。
“今晚上,你就好好看着朕操他们吧。”
说着,风隐便进了帐篷,并将帐篷的门帘掀开,角度恰好能让被堪堪吊着的文广白一览无余帐篷内的春情。
“嗯~”文广白又是一声嘤咛,原是他踮起的脚拇指尖支撑不住了。他浑身颤抖着,引得光秃秃的梨树掉下一小桠树枝来砸在他身上,顿时刺激得他皮肤战栗,高翘的性器激动的吐出一滴淫液来。
风隐看得直发笑,她招手命帐篷里的二人爬过来,解开他们身后的束缚,问道:“你们俩谁是不准射来着。”
“是奴。”顾周行的声音带着点奶气,听着格外可爱。
“那你前面就这样吧,懒得再给你堵上了。”
风隐说着,解开苏里前身的束具,用手套弄了两下将他性器撸直,就给他穿戴上了一个羊肠套子。
“朕好奇你十二个时辰能射多少,晚膳吃了吗?”
苏里摇头,晚上要侍寝,三人都没吃。
“那行,朕给你准备点参片含着。”风隐说着,见苏里眼里迷茫的样子,摇了摇头。
这还不知道十二时辰一直不停的射是有多痛苦呢。
风隐想着,为避免他到时候挣扎,索性让他坐在椅子上,将他手脚都绑着。
当然在做这些的时候,风隐在他后穴塞了一颗珠子贴在敏感点上,又在他两颗卵蛋上绑了两颗珠子。一切准备好后,一个响指,神力开始促使这些珠子一刻不歇的跳动。
“唔!”苏里瞬间瞪大眼睛,后穴的刺激想让他夹紧双腿,然而他的双腿被大张着绑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苏里的性器便翘了起来,这才是开始,还在他舒服的阶段。
风隐不管他了,他让顾周行爬在帐篷门口,面对着外面的文广白,屁股高高翘起。
风隐如此做的目的,就是想让文广白看着她操顾周行,而他求而不得。
“唔!疼!”即使每天都做好准备的后穴,还是被风隐一入到底的姿势撑得疼痛难忍。
顾周行喘了两口粗气,努力放松。而风隐等他放松之后,便掐着他的腰大力操干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在冬日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不一会儿,顾周行的性器就被操硬了,可是他的性器被箍在贞操笼里,既不能挺立又不能释放。
“你们既然都是被朕操的,就要学会用后穴高潮,否则难受的还是你们自己。”风隐难得好心提点,边说边操,腰部抽插的动作一点儿也没停下来。
“唔~啊~陛下~太快了!”
“唔,陛下~”这一声是苏里叫的,他被珠子玩射了。
“嗯~啊~好快~唔……陛下,奴得屁股好疼~”奶奶的声音又欲又娇气。
“啊!啊哈~陛下!啊!!太深了……唔~陛下……您操得太深了~啊!奴前面也好疼!”
“唔……哈……啊~啊啊!”
顾周行陡然惊叫两声,一股热热的淫水浇在风隐龟头上,这家伙果然用后穴高潮了。
孺子可教!风隐这般想着。
然而顾周行虽然用后穴高潮了,前端还是得不到释放,快感和疼痛将从此刻开始伴随着他。
就着后穴里的淫液,风隐操起来更爽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顾周行、苏里二人的浪叫此起起伏,惹得文广白欲火更甚。
他死死盯着风隐的动作,他的前端滴着淫液,后穴更是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因春药的作用,他感觉自己前后都分泌着渴求的淫液。
“嗯~”他发出欲火焚身的呻吟,通红的眼角流出泪来,一阵风吹过都能激得他兴奋无比。
“啊~陛下~”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呼唤着风隐的名字。
风隐耳力极好,自然是听得到。她盯着文广白被欲望烧红的眼睛,命令顾周行屁股翘高点,她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一下一下操着顾周行的后穴,操着文广白的神经。
“啊!!陛下,太深了!嗯~”
“陛下……呜呜……慢点~啊~”苏里又射了。
“唔!陛下~太深了……奴的胃好像都要被您捅出来了!唔啊~”
“啊!啊!陛下,慢点吧……好疼啊!”顾周行哭着叫唤,风隐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像是戳穿了他的肠子,一会儿酥麻一会儿疼痛,实在是吃不消。
“唔!好疼……”顾周行前端的性器已经胀大到沿着笼子的缝隙凸出来了,被积攒的精液全困在里面。
“唔~啊~陛下~我~我要射了。啊!!”苏里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他频频喊着风隐的名字,高潮了三次了。
风隐转头看了眼爽得眼角发红的苏里,轻笑一声,再射两下就要开始哭了。
“啊!陛下!奴……奴要射了……啊哈!”这次是前端高潮,可是顾周行射不出来,临到门口的精液又逆流回去,疼得他涕泗横流。
“啊啊啊,好疼……唔!慢点……啊……陛下……奴……奴受不住了……”
不过才体验一次精液回流的疼痛,顾周行就哭喊着求饶,风隐哪能依他,夜晚才刚开始。
“嗯~哼~”文广白硬挺的性器终于射了,风隐看着他听到声音都能射得样子,十分满意,故意出声羞辱他,“听到声音都能射,你也太骚了!你们叫大声点,给文卿解解馋!”
风隐笑着对二人吩咐,“啪啪啪”地操着顾周行,顾周行被干得口水直流,又是闷哼一声,他前后同时高潮了。
疼痛、快感交织的怪异知觉难受得顾周行趴在地上,浑身没了力气。
“呜呜……陛下……别操了……奴……奴好难受啊。”顾周行哭泣着,想阻止风隐就着跪姿操干他的行为。
风隐哪能如他意,又操干了他几十下才射在他身体里,顾周行被射得浑身颤抖,箍紧的性器在她射精的时候也射了,只不过又回流了回去。
“不要了……呜呜……好疼……陛下……饶了周周吧……呜呜!”
顾周行疼得直抽抽,神志不清的喊出了自己的乳名。
“周周是你乳名?呵,名字挺符合你。”风隐说着,又将人捞了起来,“那朕就允许你,被操得时候可以喊自己周周。”
“唔!”
风隐才射完又硬了起来,神族人的天资真是无法想象,顾周行被插得泪眼迷离。
“噗呲噗呲!”
“啊!”苏里又射了,这时他射的精液已经开始稀薄了,“不要~嗯~”才射下去的性器又被快速跳动的珠子唤醒,苏里终于觉察出痛苦来,带着泣音摇头。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身体里的珠子动得越来越快,他一软下去,不过十息又会硬起来!
“唔啊!不行……陛下……呜呜……让他停下来……唔~”苏里哭求。
“啊!”他又射了。
“不要……唔……不要……呜呜……陛下……呜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苏里,这才过去一个时辰,你还有十一个时辰呢。”风隐貌似好心的提醒他,果然,苏里哭得更伤心了。
“啊~陛下……唔!周周……啊!太快了……陛下……周周……要……要射了!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它出不来!它出不来!”顾周行疼得厉害,他呜呜的哭着,甚至伸手去抓自己前身的贞操笼,当然并没有什么用。
风隐使劲扇了两下他的屁股,顾周行吃痛不再挣扎,他屁股高翘着吞吃风隐的性器,穴口被磨得红肿,前身却释放不出来。
“陛下……呜呜……别操周周了,周周好疼呀!啊啊!好疼,那里!太深了!啊!陛下……呜呜”
顾周行一边哭一边挨操,前端几次高潮都被憋了回去,后穴却在这种虐待下学会了高潮。
风隐操得爽极了,文广白却在这刺激下被烧得快失去了神志,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终于受不住浴火的攻击,渴求出声。
“陛下~啊~操操奴吧~奴的骚穴痒死了~嗯~陛下~”
风隐被他叫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他干死。但她实际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更加发狠得操着身下的顾周行。
“啊!要死了!周周要被陛下操死了!!啊~~太快了~太快了!”顾周行被操得两眼失神,口水四溢!
“啊!陛下……慢点吧陛下!周周要被操死了!啊……陛下,周周的肠子要被陛下戳穿了……”
“陛下,周周受不住了,陛下……唔嗯!陛下,别操周周了……唔!啊……”求饶的声音一下下被操弄打断,风隐的速度太快了,他的后穴仿佛都着了火!而前端也硬得发紫!
“陛下,操操奴吧~啊~陛下~操操奴吧~”
一个拒绝一个渴求,可风隐都不满足他们的心愿。
另一边,苏里已经被频繁刺激射了十来次了,他的性器发红,一抖一抖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他感觉自己卵囊都空了,两肾痛得不行。
“啊!”他惨叫一声!已经射不出精液的性器吐出黄色的液体来,他被珠子操尿了。
“陛下……呜呜……我不要玩了!好疼啊!”
偌大的鸾殿院子里,哭泣声求饶声求操声络绎不绝!
“陛下……奴不行了……操操奴吧……”文广白声音因情欲越来越沙哑,他开始受不住挣扎起来。
然而越挣扎只会让他脚尖越疼,他索性屈膝让自己整个人都被吊着,可是这个姿势让他的手臂极为疼痛!
因为他不是两只手都被吊着,他的右手被绳索绑住呈一字形于平行地面,他的左手被高高吊起。
只要他屈膝,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左手上,不一会儿他的左手就会失去知觉,照样只能靠踮起的脚尖承担重量。
不论哪种,都十分痛苦,更何况他还被喂了春药,文广白痛苦疯了,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陛下……我射不出来了……好疼啊!”
“陛下呜呜呜……周周受不住了……别操周周了……周周前面好疼啊……陛下呜呜……让周周射吧……好疼……”
“陛下~啊~求您~操操奴吧~陛下~奴的骚穴想您的大鸡巴~陛下!嗯~快用您的大鸡巴操操奴的骚穴吧~”
三个人都在乞求,文广白开始说着更放浪的粗话,风隐终于忍不了了,直接走到文广白身后,就着这姿势猛烈操了进去!
“朕现在就用朕的大鸡巴操烂你的骚穴!看你发骚!”
“嗯啊!”风隐的巨物猛得进入,文广白却爽得浪叫!
他空虚的后穴瞬间填满,噬心的瘙痒总算开始被抚慰。
“啊!啊!好爽!陛下!您操得奴好爽!奴要被您操射了~啊哈~”风隐刚进来操干了几十下,文广白就射了出来。
他爽得不行,欲火焚身的他似乎都没发觉这个被操干的姿势令他十分不适。
“操!太紧了!”风隐强行掰开他的腿,文广白腿一分开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
他的左手瞬间发白,随后因失血变得青紫!他被痛得清醒了一瞬,可是汹涌的情欲又立刻涌了上来!
他在清醒与情欲之中反复沉沦,好在风隐操他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妥。
风隐解开他右手的束缚,令他右手抱着自己的右腿,风隐抱着他的左腿,文广白浑身的重量就直接到了二人身下的连接处。
这个动作让风隐进得格外深,而风隐一下一下又操得格外凶狠,文广白浪叫不停!
他高悬的左手时而发白,时而发紫,全凭风隐操干他的时候有没有承接他的重量。
“啊~好快~好深~啊,奴要死了~奴要死了~”
“舒服~舒服~陛下~啊!!太深了!太深了~”
“好疼!啊~疼!太深了!陛下~啊!唔啊!!”
文广白一会儿喊舒服一会儿喊疼!浑身的浴火却越操越旺,他整个人都要被逼得发疯!
“陛下!操奴!操奴吧!快操死奴吧!奴不行了,奴好热!奴好痒啊!”
“啊啊~啊哈!奴的骚穴好痒啊~啊!陛下!快用您的大鸡巴给奴止止痒吧!”文广白被操得泪水四溢,后穴的淫液更是如流水一般,嘴上却还让风隐狠狠操他。
他被喂了过量的春宵度,风隐想。要是今晚不操他,说不定人都折磨死了。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水声,证明着风隐操干得又多激烈。
“操死奴~操死奴吧~”文广白浪叫着,风隐索性解开他的束缚将人抱进帐篷里继续操干。
文广白趴在地上,后入的姿势让风隐轻轻松松进得更深,比抱着操悬空的他要节约力气。
“啊啊啊!奴……奴要被陛下操烂了!啊!好深!奴要被操烂了!!”
“啊啊!陛下!陛下好厉害!奴要被您操死了,奴要被您操死了!”
文广白持续不停地浪叫,他低着头看着风隐的性器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腹部被一下一下戳得凸起,他感觉自己要被插烂了。
他的后穴酸痛极了,但是因为春药的作用又止不住得渴求。渴求风隐操得更凶,渴求风隐操得更狠。
他的前端被一次次的操射,终于又操干了一个时辰后春药的热度淡了下来,他开始感觉到疼痛。
频繁射精的疼痛,和后穴仿佛被灿烂的疼痛。
“疼!好疼!”文广白以为自己的心里话被喊了出来,逐渐清醒的他才发现是苏里的声音。
这是的苏里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他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也变得沙哑。他性器上的羊肠套早已被精液和尿液灌满,滑落在了地上。
子时的更生想起,苏里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射精,当然他什么也射不出来。空射的感觉已经令他昏厥了一次,这一次他又被空射疼醒。
他嘴里除了疼痛喊不出其他词汇。
地上的顾周行不知在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眼角还挂着眼泪。
“唔!啊!”文广白这次被操得前后高潮,风隐也被他突然绞紧的后穴绞射了。
依旧浓稠的凤元灌进文广白身体深处。
“啊……陛下……”文广白哑着嗓子呻吟,“奴被您射怀孕了……”
风隐闻言失笑,看着文广白被射得隆起的腹部,笑道:“还早呢!”
是啊,怀孕还早,夜也还早……
“嗯~啊……哈啊……陛下……太深了……”
低低的呻吟又起,或将持续整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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