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抱着咬断他的手指的信念咬下去的,也咬出了血,想也知道肯定很疼,可是他却又开始发情了。
还想要她……乳交。
好可怕。
这个人真的好可怕。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阻止这个绑架犯在她身上发泄变态欲望。这个变态仿佛是生活在这个星球的另一个物种,商白黎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话。
心神动荡间,商白黎惊慌失措的松开牙齿。然后那两根流血的手指反客为主,细致的抚摸过她的牙床、牙龈、上颚,最后上下夹击,牢牢控制住了她的舌头,轻轻摩挲着她舌尖的每一个味蕾。
他颤抖的长叹一口气。
“宝贝儿的嘴,好舒服,天生就适合被插。”
男人已经扯下了内裤,热烘烘的肉棒弹跳着顶上她的小腹。
通过刚刚的深喉,商白黎知道这个东西有多长多粗——轻易塞满她的口腔,顶入她的食道还犹嫌不足,现在她的嘴巴还很酸。
不要。
绝对不要乳交。
她很明白以变态骨子里的残虐,他口中的乳交绝不会是只是简单的蹭蹭胸口,到时候等着她的乳房的会是可怖凄惨的啃咬和凌虐。
必须要阻止他。
快,快想个办法,一定要想个办法。
要不然……她一定会被玩死的!
商白黎惊慌失措间,做出了一个让她悔恨不已的决定,她再次狠狠咬住了在嘴里不停肆虐的两根手指,含糊不清的骂道:“滚,滚开!”
突然,一只手,慢慢覆盖到了她的脖子,然后慢慢收紧,坚硬的牙齿透过指缝,细密的啃食着她不明显的喉结,双腿跪坐跨坐在身体,大腿从两侧紧紧夹着她的乳房。
商白黎:!
她想要挣扎,可是她本就被捆得结结实实,女人的力气也远不是男人的对手,所以即便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坐在她身上的男人对她脖子的辖制。
小腹开始弥漫酸意。
她突然好想上厕所。
炙热的呼吸狂乱的洒在她的脖子处,声音颤抖,亢奋的在她脖子上啃来啃去。
“宝贝儿,为什么不说话,明明是你刚刚先勾引我的,我现在好兴奋,阴茎现在要爆炸了,呼,你不想乳交?你也想让我射爆子宫对吗?我们现在就结婚!然后我要狠狠强奸你,让你的子宫灌满我的精液,就像怀孕了一样……”
疯子。
这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商白黎眼前隐隐发黑,牙关无法控制的大开,她已经顾不得重新在她嘴里肆虐的手指了,只顾从空气中艰难的捕捉空气。
男人掐着她脖子的力道很巧妙,处于让她有窒息感却依然能艰难保持呼吸的状态,便于他亵玩她的口腔。
但是也许下一秒,他就会亢奋的拧断她的脖子。
没时间犹豫了。
在求生本能之下,商白黎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道:“我饿了!宠老婆的男人是不是要给老婆做饭?”
这句话仿佛有什么奇怪的魔法,几乎在商白黎话音刚落,手上的力道便是一松,啃咬的动作也停止了。
变态竟然还认认真真的给她道歉,“对不起,宝贝儿,我太兴奋了,都忘记你还没吃饭!”
商白黎:……竟然真有用?!
她隐隐把握住了什么,咳嗽一声,哑着嗓子试探性说:“那你还不快去给我做饭?”
“马上。”变态用腿侧缓缓摩擦她的乳房,声音哑得不行,“宝贝儿,一个好老婆要完美处理老公的性欲,先让老公吃会儿你的奶子……”
声音消失在唇舌间,鲜红的舌尖蛇一般在雪白的乳房上游动着,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顾执影现在兴奋的快要射了。
奶子。他正在光明正大的舔吃着宝贝儿的奶子。
以乳头为圆心,一圈又一圈的仔细用舌头感知、探索、清洗,柔软暖香的味道在他的味蕾顶端炸开了烟花。
他没有吝啬自己的唾液,用口水标记领地。在他辛勤的努力下,终于,黎黎的乳房已经湿透了,已经初步浸透了他的味道。
他满意的轻嗅一口,然后迫不及待大口咬上顶端的果实,牙齿收紧,深深陷入雪白的乳肉里。
在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里,他毫不费力的按住了宝贝儿的小猫一样微弱的挣扎,喉结吞咽了一下,嘴里又多含进了一些乳肉。
他突然有些羡慕神话中的巨人。
如果他是巨人的话,一定可以轻易把宝贝儿的整颗乳房完完整整塞进嘴里,不露出一丝一毫。那时候,他就可以用食道挤压、玩弄宝贝儿的乳头。他也好想给宝贝儿深喉。
可惜他是人类,所以努力大半天,乳头也只刚刚到达他的上颚。
宝贝儿开始喊疼了。
真娇气。
但是很可爱。很性感。他的阴茎疼的更厉害了。
他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头当做安抚。
在心里告诉她,忍一忍。这是他对她的爱。
无论他的欲望多么庞大肮脏恐怖污秽淫荡,她都必须承受。这是恋人的义务,不是吗?
他松开嘴,满意的看着刻在乳头一圈的清晰的、残留着点点血痕的咬痕,多好看的标记啊。
标记要对称。
他又低下头,在宝贝儿的另一个乳头周围如法炮制了新的咬痕。
宝贝儿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骂他。
真可怜啊。真可爱啊。
好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食欲因爱欲而起,对于顾执影而言,两者混为一体,很难辨别、区分。
这让他又想温柔的亲吻她,又想把她撕碎吞进肚子里。
他不停低头,怜爱的、喜不自胜的在雪白柔软的乳房上刻上一个又一个狰狞的吻痕,放肆的在她的乳房上宣泄旺盛的食欲。
商白黎被强行摁在床上吞吃乳房,心中的恐惧越来越烈。
身上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匍匐在她身上进食,恨不能将她的乳房嚼碎吞进肚子里。
她一向鄙夷软弱的泪水,这于解决事情于事无补。可是如今,因为疼痛,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止也止不住。
为什么,她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才会被这个神经病缠上?
不知过了多久,变态舔了舔她哭湿的脸,含糊不清的说:“宝贝儿,饿坏了吧?我们去吃饭。”
吃饭?
商白黎泪水稍缓,精神不禁一震。
吃饭的时候他总会松开她了吧?这说不定是机会。
顾执影起身下床,打开房门,从门口的餐车上拿起餐盘,又重新锁上了门,重新在床上坐下。
商白黎的梦想再次破碎了。
顾执影重新跨坐在她身上。
他放了一个抱枕,微微托举起商白黎的头部,然后摆弄了一下她手上的绳子,把她高举在头顶的双手捆放在小腹上,两侧的小臂紧紧夹着乳房,挤出紧致饱满的乳沟。
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让自己的阴茎埋入凹陷的乳沟里,龟头穿过乳沟,亲昵的顶弄着她的下巴,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果然,乳交好爽。他已经强奸了宝贝儿的阴蒂、脚和嘴,现在正在强奸她的胸。宝贝儿身上的每一个器官,他都想强奸一遍。
他道貌岸然道:“宝贝儿,你现在不方便,我喂你吧。”
每次在监控器里看宝贝儿吃饭的模样,他都会硬,脑海里疯狂幻想着宝贝儿吞吃他精液时的性感模样。
现在,他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他兴奋的瞳孔微微放大,神经质的舔了舔嘴唇,“宝贝儿,啊,张嘴。”
商白黎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人是铁,饭是钢。在这种危险时刻,她更需要保持体力,这样才能给大脑提供足够的养分,才能创造逃生机会。
为了一时意气绝食很蠢。
所以她强迫自己无视在乳沟里抽送着的棍状物以及时不时戳到她下巴的东西,听话的张开嘴。
下一秒,腥臭的龟头顶入她的嘴。
商白黎:?!
顾执影抬起身,胯下前倾,失控般的紧紧抱住她的头,阴茎再次末根而入,龟头进入温暖紧致的食道。
他忘情的顶弄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胡乱挖了一勺白粥送到商白黎嘴边,对呛咳着的女人说:“快喝点粥,送一送。”
商白黎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嗽。
她憎恨的尖叫道:“你说了让我吃饭!”
“这不就是在吃饭吗?”顾执影心不在焉的用手指摩挲着她红润饱满的嘴唇,龟头顶在她下巴处蠢蠢欲动。
“一边吃饭,一边管教我的阴茎,这是你喜欢的高效率哦。”
商白黎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她尖叫出声,疯狂咒骂身上的男人,用了她能想到的所有脏话,歇斯底里,像个疯子。
可是,男人的意志如冰冻了几千万年的冰川,不可撼动,永不改变形态。
就着商白黎的歇斯底里的咒骂,他的阴茎在她乳房间快速抽动着,亢奋的戳弄着她的下巴,十几下后,他再次掰开她的嘴,深深埋入自己的阴茎,进入她的食道,也从而止住了她的咒骂。
顶了三下,抽出。
他这次夹了一块肉放在商白黎的嘴边,“宝贝儿,这是你最爱的和牛,刚从日本空运回来,尝尝好不好吃?”
商白黎:……
她艰难的重新组装自己的理智。
事到如今,她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很了解她,且意志坚定,不可撼动,他偏执的要在她身上发泄各种各样的变态欲望,而这不以她的意志而转移。
既然无法拒绝,现阶段似乎就只能……忍辱负重接受了。
毕竟,她还想活着。
她深吸一口气,食不知味的吃下了这口牛肉。
“宝贝儿真乖,来,吃口蔬菜。”
商白黎继续咽下。
“再来口牛肉。”
“正宗的伊比利亚黑猪火腿,我记得宝贝儿一直很想吃?尝尝合不合你口味。”
“这是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黑松露,我很喜欢吃,不知道宝贝儿喜不喜欢?”
商白黎一一麻木的咽下。
“宝贝儿,你渴不渴?来,我喂你喝点水。”
下巴被捏开,阴茎再次直驱而入抵进食道里抽动。
然后是新一轮喂食。
商白黎大脑习惯性的计算了一下,对方的频率很规律,五口饭,一次插入,每次都顶进去三下。
期间,商白黎吐过两次。
男人心疼的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喂给她水。然后依然不顾她红肿破皮的乳沟,恶劣的抽插,很快再次凶狠插入她的食道。
该说人对环境的适应性果然很强。
反复这么几次后,商白黎竟然有些习惯了食道处的异物感,没有那么想吐了。
然后,便是最后一次。
男人失控般用大腿夹住她的头,差点整个人坐在她的脸上,热腾腾的龟头兴奋的戳弄着她的小舌头,对准食道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好棒,宝贝儿好棒。”顾执影温柔的抚摸着商白黎扭曲鼓胀的的脸颊,慢腾腾的退出自己的阴茎。
龟头上还残留了一丝精液,他在商白黎无法合拢的红肿嘴唇上蹭了个干净,然后虔诚的印上一个吻。
这是他们第一个,普通的接吻。
这个吻很轻很温柔,不带丝毫欲念,竟然带上一丝神圣的意味。
好像信徒在觐见参拜神明。
“黎黎,辛苦了。”他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吃饱了吗?”
商白黎疲惫的闭上眼睛。
“我想上厕所。”
“尿尿吗?”
“……嗯。”
“再忍忍。你膀胱圆鼓鼓的模样很可爱,我很喜欢。”
商白黎突然有些茫然。
她应该是做梦吧。
等她睁开眼睛,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她一向与人为善,行善积德,没道理被地狱里的恶魔缠上,也不应该承受这样的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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