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变态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低低呢喃着,“原来不用捅破处女膜也可以强奸你吗?真是……真是……”他亢奋的声音变成了极窄极细的一条线,“太棒了!”
他张开嘴,蚌一样紧紧夹住了商白黎的阴蒂。
商白黎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像垂死的鱼高高弹起,又被他死命按在了他的脸上。
她想要并起双腿,此情此景下只能紧紧夹住他的头,反而像是主动渴望自己体内最柔软的地方遭受男人残忍的爱抚和苛责。
他用自己的最尖的牙齿,一点一点的戳刺着她敏感多汁的阴蒂,同时伸出长长的舌头,蛇一般在她柔软的甬道里穿梭着,检查着,贪婪的吞噬着每一缕汁水。
就像真的舌吻那样。
他的舌头强势而缠绵的在她的甬道里抽插、拍打,热情的绕着她的小阴唇、阴蒂打圈圈,嘴里发出情色的水啧声。
无论她怎么扭腰,那张嘴都如影随形和她的阴户密不可分,仿佛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扬起脖子,眼前是一片空茫的雪白,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转动,她忘记了咒骂,只能无助的发出破碎凌乱的呻吟声。
“呼,宝贝儿,你好多水……”响亮的吞咽声,“你也喜欢和我接吻真是太好了。”牙齿凶狠的抵着阴蒂磨来磨去,“好淫荡,呼,宝贝儿和我一样淫荡了呢,咕,好甜,我好喜欢……”
商白黎慢慢回复了知觉,同时也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高潮了。
她一直以为她是性冷淡,平时自慰都很少。
可是就在刚刚,她被一个变态强奸犯舔高潮了。
下体失禁般不停流水。
她听到变态故意的响亮吞咽声。
他在喝她的水,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般的美味,时不时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身下的水极速流逝,很快就消失殆尽。
即便在这种时候。
即便在这种时候……
他依然贪婪的把她的阴唇含在嘴里,婴儿一般用力吮吸。
在这一刻,商白黎第一次理解了这个变态的想法。
他不想浪费她高潮喷出来每一滴水。
疯了。
真是疯了。
商白黎崩溃的哭出了声。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现在满意了吧,滚啊,别碰我!”
变态没有回应她的哭求,依旧不死心的吮吸她的下体,直到确认再也吸不出一丁点汁水后,他才无限遗憾的稍微松开她的阴唇,惊讶说道:“宝贝儿,你怎么会觉得我满意?我好硬,那里快要爆炸了,我好想强奸你啊。”
商白黎再也忍不了这种钝刀子割肉,暴躁的吼道:“那你强奸啊!”
做你妈的前戏!这是屈辱的强奸,绝不是你情我愿的交欢!
“不可以!”变态反应很大的嚷嚷道:“我是正经人家的男孩,不可以在婚前发生性行为的!”
草!你这个变态装什么纯情小白兔!
“妈的!你大爷的!你这个死变态!”商白黎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那你自己撸!别碰我!离我远一点!”
“不可以。”变态再次拒绝了她,并且用很羞涩的语气说:“我的阴茎是你的,你才是我欲望的开启者和掌管者,我不可以随意自慰的,这是对你的不尊重。只有淫荡的坏孩子才会做这种没教养的事情。”
草
商白黎又想骂人了。
她从来没搞懂过这个变态的逻辑。
“那你绑架我之前呢?我不信你从来没有自慰过!”
变态的手指在她阴唇上来回打转,好像爱娇的女孩在跟男朋友撒娇,只是撒娇的对象是她的阴唇,声音更加羞涩了,“我之前都是用你的内裤,只是蹭了几下我就射的一塌糊涂。”他认真强调道:“我的手从来没有碰过属于你的阴茎的,我是很守规矩的。”
商白黎,是一个很讲究逻辑的人。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根本无法用逻辑推论的神经病。
她甚至都忘记了恶心,罕见的开始语塞。
她停了几秒,才抓住了一个重点。
“我的内裤,你是……怎么拿到的。”
而且,她怎么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内裤丢过?!
“我配了你家的钥匙。”变态理直气壮的承认了,他还认真解释道:“我不是小偷,我没有偷东西,我用一模一样的新内裤替换了你的原味内裤。”
商白黎:……
他用一种邀功般的语气继续自说自话道:“你当时都在睡觉,无知无觉、没有丝毫防护措施,我知道你在邀请我,我忍了好辛苦,才没有强奸你,我是不是很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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