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看过去,只见被她随手一扔的木偶人居然爬在她的肩膀,可是她居然不知道。
小穴立马紧缩,神的分身知道她在和谢成君这样那样,那,是不是说明神的本体也知道?
谢成君想要帮她拿下木头人,还没有碰到,指尖就感觉到一股针扎似的疼痛。
他收回手,看到手指上的血珠,“这是什么?为什么我碰不了?”
“啊?”女人随意的拿起来,木头人并没有反应。
“是哪个奸夫送给你的啊~”谢成君有些阴阳怪气的。
女人把穿着白衣的无脸木头人拿起来,“别乱说,不是什么奸夫。”
鸡巴泄愤般的用力顶了顶,“你碰的,我碰不得?”
“嗯~可能是被施了什么禁制吧。”
木头人在她手里那么乖巧,一动不动。
“那你把它收起来,我不想看到他。”少年的危机感让他对这个木头人第一眼见到就心生不喜。Ⓩàjīàǒsℎù.℃ǒⅿ(zajiaoshu.com)
“好吧~”把木头人放进储物袋的时候,木头人伸出胳膊抱住女人的手指,花想容感到心虚,伸出手指在木头人的脑袋上揉了揉,她好像感觉到了它的不开心。
木头人收回小胳膊,被女人无情的放在袋子里。
储物袋内有乾坤,里面的空间实际上很大。木头人进入到里面,“看”了“看”周围。
女人平日里就是个懒散的,所以储物袋里面的东西也放得很是随便,木头人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会经常待在这里了。于是,木头人主动走到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面前,抬起一个相当于树干大小的烛台,它认识这个东西,是可以安神用的宝物,但是对于它来说和普通的烛台没有多大的区别,不过这是花想容的东西,它还是勤勤恳恳的收拾好了。
女人的衣服也是随便放的,修真界的衣服基本都有自净功能,每一件衣服对于木头人来说都是庞然大物,小胳膊费力的叠好,分门别类放好。
外面的两人却在小木头人消失的一瞬间就干了起来。
暧昧的水声在两人结合处飘散,女人潮红着小脸,眼神迷离,红唇轻启:“啊~轻点轻点~”
“轻点怎么满足你?”少年的身上都是汗,手掐着女人腰部,下身挺动,盯着女人摇晃的乳肉,每次都把鸡巴顶到最深处,女人在这么猛烈的进攻下逐渐体力不支。
“你~啊~”声音被操的有些支离破碎,女人费力的说道,“昨晚,是不是乘着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干我了?”
谢成君心说,才不是,我问的,可是光明正大的干,“没有!谁偷偷干你,谁是小狗!反正我没有!”
女人的身子发软,要不是少年的手在支撑着根本坐不起来,“那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小穴里面酸的厉害,身子像是经过运动还没有恢复过来。
“也许是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也对,毕竟小穴肯定被他插了一晚上,就算没有干,自己的身体也会流水……
女人放下怀疑,淫水像是被开了闸一样,疯狂从结合处涌出来,少年的耻毛全都被沾湿了,甚至还有一些顺着他的腰身流在了床单上。
“你为什么可以流那么多水?”少年怔怔的看着结合处的水液,翻身将虚脱的女人平放在床上,鸡巴从小穴中抽出来,小穴留下一个张着的小洞,是被操的久了,一时间还没有恢复过来。
“还要~”女人媚眼迷离的看着少年。
谢成君握着沾着女人淫液的鸡巴抵在穴口,“叫哥哥,我就操你。”
女人摆动小屁股想要自己吞下去弯鸡巴,可是少年的一只按在她的臀肉上,就是不让她进去。
“叫一声哥哥听听~”少年伏在女人的身上,伸出舌头在女人的脖颈舔舐,“叫我哥哥。”
“谢成君!”女人红着眼看着他。
鸡巴在外面诱惑着她,小花已经开始一张一合主动吸附龟头,少年忍的也很难耐,鼻翼甚至都有汗珠了。
“哥哥~”女人在少年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地步。
谢成君笑弯眼睛,“哎,情妹妹~”随后鸡巴用力一挺,进入到女人的甬道。
一进去,少年就抽了一口气,忍住想要射的冲动,在女人的耳边说着骚话:“妹妹的妹妹好紧~可不可以不要夹的那么紧。”
湿热的呼吸打在女人敏感的耳垂让她情不自禁夹的更紧了。
谢成君抱着女人的臀肉,低骂一声,将女人的身子往上提了提,鸡巴找到合适的位置,臀部用力,在女人的甬道进出,操的淫水在两人之间飞溅。
女人忍不住,小嘴里溢出来呻吟,听的少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每次入的又快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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