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如愿地出现许攸宁的名字,这让他很雀跃,又故作矜持了几秒,才接了她的电话。
“品牌走秀还顺利吗? ”许攸宁坐在沙发上,一边给自己的腿涂身体乳一边打电话,自从李稗上次离家已经半个月了,期间许攸宁给他发过消息,他都是很冷淡地回应,许攸宁自知自己是没理的一方,也不好多说什么。
“嗯,很顺利。”
“我买的东西他们装好了吗?”
李稗撇了一眼刚刚安装好的私人影院,将新买的粉白色金盏花放进油画前面的玻璃花瓶,冷冷地调侃,“今天上午来的,安装了整整一天,两个y国佬边装边喝喝咖啡聊聊天,我已经从他们家姑妈杀了出轨丈夫坐牢到侄孙女鬼迷心窍要嫁给流浪汉都知道了。”
“那你知道的还挺多的。”许攸宁没心没肺地接了一句。
“是啊。”我还知道你让江殊来他山上班了。
“这个房子不是你租的吗,这样改造房东不会有建议?”
“这个房子是我妈和许柏严留学时租的,后来有钱了就买了下来。”许攸宁顿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什么,“去那看看,我们可以用银幕视频聊天。”
李稗刚刚洗完澡鼻尖被空调暖风熏得微微泛红,眼眸里的水汽还没有散去,皮肤在高清镜头下也几乎无瑕疵,只是眼神有几分倦色。
他见摄像头滑轨环绕着个“按摩椅”,他就随意往那一坐,不知道按摩椅什么材质,坐起来柔软舒适,许攸宁倒是没乱花钱,只不过延伸出来的悬挂装置有点怪。
他坐一上来,许攸宁就开心地操作着摄像头在滑轨活动,兜着圈子将李稗360°看得清清楚楚,连发旋都凑上去看个仔细,发现他有一根呆毛很叛逆不合群地翘着,左边眼尾上挑的弧度比右边大,眼白里有几缕红血丝,看来最近没休息好。
“亲爱的,我买的新的按摩椅要不要试一试?”银幕上许攸宁盛情邀请着,眼睛里似乎闪过狡黠的光芒,又转作真诚恳切的样子。
李稗往后一靠,拍摄的摄像头自动靠过来来,他身体全贴在靠边上,座椅和他身体贴合得严丝合缝,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他将腿分开放进两边的凹槽里,睡袍被拉扯着不太方便。
“快把衣服脱了。”许攸宁宛如一个色情片导演在怂恿女演员放开一些。
要是平时李稗还会脸红害羞,今天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直接把睡袍带子一解,往外一扒,白色睡袍像丝滑的牛奶直接顺着肌肤流了下来,落到微凸的脚踝处。
许攸宁也没想到他这么主动,还打算软磨硬泡一番,看见突然展现在大银幕上优雅修长的躯体,老脸一红,干咳两身。
等李稗坐上去时,他发现这个姿势有点不对劲,一抬头发现摄像头转动着正往下面偷瞄,他给一把掐住,“老实点。”
T台走秀对表情的严格要求让李稗对脸部肌肉的控制趋于完美,笑时春风拂面圣光普照,不笑时冷峻庄重气场骇人。
从许攸宁角度仿佛是自己被一把抓住后脖颈,冷汗直冒,安分下来,老老实实地给李稗开个按摩模式。
按摩椅嗡嗡地响,从上到下震动起来,力道频率恰到好处,几波下来,僵硬酸痛的肌肉被按得放松舒爽。李稗都忍不住仰起头,长舒一口气。
“舒服吗?”银幕里许攸宁笑得眯起了眼睛,一副狗腿子的样子。
“嗯。”李稗随口一答。
今天许攸宁太不对劲了,以李稗多年被玩弄的经验来看,许攸宁后面肯定有什么等着他。
他警惕地看了许攸宁一眼,银幕里许攸宁目光灼灼笑颜如花,看得他耳热,想来她远隔重洋,也对自己做不了什么,最后还是因为头部被按得太舒服而继续仰起头,放松得眯起了眼睛,座椅靠背也慢慢放下来。
不对,许攸宁好端端得为啥送按摩椅给他,要是因为让江殊进他山城建的事来哄他,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送这种务实但是不够浪漫的礼物。
他心里咯噔一声,猛地睁开眼。
只见上面的悬挂装置突如其来探出来两个吸杯,李稗一脸惊异地盯着它缓缓降下来,准确地落在自己双乳的位置,瞬间脸颊飞红,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干什么的了。
一股吸力直将乳肉往上吸,里面转轮上的软胶旋转按摩着乳珠,粉色的乳头宛如地里黄花,被又吸又挠,好不可怜。
银幕上他身体的任何反应都分毫毕现,李稗微微皱了一下眉,好像对吸乳器有点抵制。被弄疼时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后槽牙,许攸宁追加个新的刺激,让他抗拒的身体完全接纳这模式的快感。
微微的痛感集中在乳头,通过发达的神经传播全身,转换成一种极度微妙的快感,直往下身隐秘处涌去。
不一会儿,李稗的身体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 ,嘴唇微张,胸腔起伏着,他这才注意到坐凳上不知道怎么鼓起来一块,对着他的肉缝震动按摩着,振得他大腿根都在颤,屄穴发麻吐着淫水,屁股底下都滑溜溜的,阴茎硬邦邦地翘了起来。
“攸宁……啊!”无边的快感让他话都说不了,身上软得快坐不住直往下淌,刚洗完澡的身体又是汉涔涔的,淡香水的清冷香气都被蒸了出来,没有翻白眼流口水还得益于他超强的面部管理。
许攸宁那边看自己对象演的“色情电影”,她眼看着李稗被肏得意乱情迷身如春水,齿贝紧咬着,指甲都抠进肉里,然后按下了遥控器最后一个按钮。
突然电椅哔哔两声,李稗突然感觉裆部生风,一个软软的形状可疑的东西抵着小穴,在他已经湿透了的肉缝那戏弄般轻蹭,他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就是一个和软了的烂泥,只嗯嗯哼两声表示不满,扭着身子去瞄许攸宁一眼,却看到许攸宁的镜头被切到角落,整个屏幕都是他横陈的玉体,从上到下无论是他鼻尖的细汗,立起的乳头还是腿心的水珠、蜷着的脚趾都分毫必现,一时间脑袋像炸飞的高压锅,脑子里是一团滚烫的浆糊,咕噜地冒着热气。
“许攸宁,你给我停下来,你……”就在他把屏幕后的许攸宁叫出来时,在肉缝外蓄势待发的假阳撑开湿漉漉的肉缝,一鼓作气推进小穴里,假阳擦过穴道内壁的褶皱顶到深处,他的腰一下子拱起,然后随着抽插剧烈的晃了起来,他又羞又恼,连说话都气软无力,牙齿都快咬碎,才维持住没有五官乱飞口水横流的优雅。
许攸宁一被骂就慌了,连按了好几下按钮让机器停下来,本来她受吸乳器的启发,找人改造了按摩椅去送给李稗排解消遣,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像还给人家肏生气了。
连按几下机器不但没停,还越挫越勇,直振得李稗腿根都在抖,他微微撑起身子看自己下身,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到,余光只看得大银幕上一片颤抖的肉白躯体。
假阳软硬粗细适中,技巧得当,一下下顶着他的G点,直顶得他穴口酸麻,淫水横飞,身体处于极致的欢愉中。
银幕里李稗手指死死攥住椅子扶手,唇张开大口喘息着,像一只搁浅上岸竭力呼吸的鱼,这一切都被许攸宁看在眼里,他动情又克制的喘息声和像玉树一般震颤的肉体,动情又克制让她身体发热,眼睛如同着了魔一般移不开。
而李稗的眼睛也避无可避地也被银幕上的春色填满,快感却将他紧紧攥住,保持克制和冷静都是徒劳,只能任由身体沉沦,成了这幅瑰丽春画的主角。
在“滴”地一声机器停下之前,李稗的男根和女穴一起高潮,浓白的精液和清亮的淫水清清白白地混在一起,黏在他小腹还有腿根上,他身体抽搐一下最后脱力一般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像一只翻着肚皮的死鱼,嗯嗯呻吟了两声。
“李稗,你还好吗?这个用起来还不错吧,我之前受到一些启发,叫人把按摩椅改造一下,我觉得等风景区开放资金回拢了,我就投资量产这个,想必又不少人买这个……”许攸宁急切地问,最后因为看着李稗投过来的幽怨眼神心虚地收了尾声。
李稗起身,不小心拉扯一下被凌虐到熟热的穴口,疼得嘶地一声,腿都在止不住地发抖,强撑着身子站起来,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难堪狼狈将肏得合不拢的腿强行夹紧,穿上他的丝质睡衣,将腰上的丝带系好,最后抬起头抱胸冷冷地对着摄像头说:“除了你没有人会无聊到花钱买这个。”
然后他拿卫生纸擦了擦腿根黏滑的体液,有点踉跄地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开了。
李稗几乎从不这样,绕是心大如许攸宁也知道他生气了,她对着银幕上李稗刚刚做过还脏兮兮的“按摩椅”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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