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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没敲就被人打开了,江殊微微皱眉地抬起头,看见许攸宁时有点诧异,她向来就很少来公司。
    “您怎么来了?”江殊对上她的眼睛,略微移开了目光。
    许攸宁将手背在后面,明明嘴角翘起得很高,眼神却像冷若寒冰,像是支离破碎的表情拼贴在一起古怪而扭曲,“我是来索要生日礼物的。”
    江殊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点好笑,她还是和他离开前那样小孩子脾气,以为自己忘了她的生日就鼓着脸生闷气。
    “我将礼物放在车里了,本来想下班后在家里送给你的。”江殊放下手里进行到一半的工作,起身推开转椅拿起车钥匙,绕过许攸宁往办公室门口走过去。
    “不用了。”
    语气似寒铁,又冷又硬,是许攸宁很少有的语气。
    江殊顿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头,身体就被绳索套住,被用力一扯,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倒在被推到身后的转椅上。
    他感觉心一下被揪住,他像个战败的俘虏低下头颅,等待胜利者宣告他的命运。
    “你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许攸宁掐着江殊下颌,让他直视自己,“是你偷走相机的?”。
    他被迫不得不抬头看她,她的眼神瞄准了他的心脏。
    “对不起。”他对她说。
    她笑了,却笑得好难看,眼睛里的星光被浓重的黑掩盖,寒冰中淬着烈火。
    “是许柏严让你这么做的吗?”她平静地狂怒着,发疯地寻求着答案。
    他沉默不语,答案显而易见。
    严酷的现实摆在面前,命运的宠儿不过是被欺骗的小丑,血亲给她哺育着裹着糖果纸的毒药,会一边假装慈祥友爱一边暗暗骂她小蠢货,甚至想斩断她的翅膀,将她的血肉辗进尘土里。
    “你为了许柏严就宁愿违法,宁愿伤……”
    宁愿伤害我……她话说到一半,觉得实在是可笑,她不过是他上司和情人的女儿,没有许柏严这层关系她什么也不是,一直是她在自以为是。
    “为什么?为什么?”她眼神从悲愤转为迷茫,一会喃喃自语一会又在狂笑。
    他被她的神情吓到了,企图去拥抱她,却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立场,他也是伤害她的帮凶。
    “为什么要做许柏严的狗呢?”她像毒蛇一样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抬起眉毛,嘴角翘起,极力睁大的浓黑的瞳孔映射着他惊恐的脸,“做我的狗好不好?”
    少女抬着灿烂地笑着,漆黑的短发摇曳,她发出甜蜜的请求,语气像是在向父母索要心心念念很久的洋娃娃作为生日礼物。
    “我给你带上狗链好不好,江殊?”她将脸凑近,热息打在他的脖颈上,像是神圣的加冕仪式,郑重地给他的脖子带上黑色项圈,项圈延伸出长长的银制链子,链子尽头的银环被她握在手里。
    他的身体战栗,胸腔鼓动着,许攸宁进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癫狂状态,如果不是她此刻的残酷偏执于那个人同出一辙,他几乎忘了平日里娇憨稚拙的女孩身上流着他的血。
    她垂下眼,认真地像在拆礼物盒一样一层层剥开他的外套和马甲,解开他的黑色领带宛如抽出礼物盒上的丝带,然后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她眼睛已经红了,纯净的眼白爬满了红血丝,她好像也被对方瞳孔中的自己吓到了,她举起手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陷入黑暗前他依稀见到她转瞬即逝的眼神,疯狂偏执下是那样脆弱与彷徨。
    “不……不要。”他被蒙住的眼睛睁圆,瞳孔都在震颤,眼前的黑暗让他陷入未知的恐惧,然后对方好像是再也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伤人的话语,他的嘴被一个什么塞满,系带死死地固定在后脑勺。
    她伏在他身上,身体是滚烫的,像是燃烧着的火炉,一个吻落在他的锁骨上,炽热得好似火炉里迸发的火星。
    视觉的限制让他触觉被无限放大,她像一个受伤的小兽撕咬着他的身体,但是她没有野兽的利齿,只有无处发泄的嫉愤,将带着血腥味的吻刻进他的骨头。
    锁扣撞击的清脆声,他的裤子被褪了下来,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他就算蒙着眼也感觉到她的目光凝在自己的生殖部位。
    他耻于向她展示自己淫秽的器官,双腿加紧,身体极力往里缩着。
    许攸宁乖巧地跪坐他脚下,柔软的身躯贴到他的小腿上,下巴放在他的膝盖上,“他给你口过吗?”
    许攸宁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戳在他半勃的阴茎上。
    他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腿被绳索强行拉开,柔软的湿润的舌尖还是覆了上去,她用一只手握住扶着,自上而下轻轻地舔舐着,描摹着上面攀附的经络,每次都不忘拨弄一下敏感的铃口。
    “不要,不要,那里好脏。”他拼命地摇着头,呜咽着说不了话。情欲让他身体都热了起来,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
    对面闻声停了下来,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然后阴茎被整根含住,前段都戳进她的喉咙里,引发她一阵剧烈的咳嗽,又倔强地继续吞吐着。
    江殊快到了濒临爆发的节点,他一把推开她,剧烈的挣扎使他从椅子上翻倒下来,膝盖磕在冷硬的瓷砖上,疼得他脸色发白。
    “为什么不听话?”这好像激怒了她,语气平静而阴沉。
    她用力地将绳索一拉,他的腿受力的牵引不得不张开。
    他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掰开,一个硬物抵到了他的穴口。他向前爬行着想逃离,脖子上的铁链却被拉扯住,他不得不昂起头撅起屁股承受。
    一声闷哼,他被贯穿进入,她用野兽交媾的姿势肏进他的身体里,剧烈的疼痛让他脸色一白,穴道紧紧地绞在一起,白色精液一下子射到了黑色地砖上。
    太痛了,他没想到自己被她在这种情景下进入,下身宛如被利刃剖开,五脏六腑都被撞散。
    “身体绷太紧做起来会很疼的。”她抓起他圆润的屁股,将他的腰按塌下来,使他的身体更好地被承欢。
    然后缓缓地在干涩的甬道抽插起来,小腹一下下撞上他的臀部,肉体的拍打声在办公室里回响。
    她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每一次挺进,假阳会摩擦压迫布满神经的阴蒂,快感像细小的电流遍布身上,刺激她进行下一轮进入再次获得满足。
    甬道终于不那么干涩,操干工作变得顺利起来,啪啪声不绝于耳,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办公室。
    每一次撞击都不得不使江殊的身体前倾一下,膝盖一用力会很疼,他不得不用手支撑着,直到骨节都开始泛白。这种带着情欲的凌虐却使他身体处于奇异的兴奋,嘴巴因为塞入口球无法合拢,津液肆意地从嘴角流下。刚泄过的阳物又高高翘起。随着身体摆动一下下地打在小腹上。
    “嘟嘟嘟!”办公室传来厚重的敲门声, 传来新上任的策划部部长的声音,“总助,b组重新修改的策划案你要不要看一下?”
    听见一门之隔的声音,江殊身体都发抖,这个年轻的部长总是格外莽撞执着,如果自己不出声他会大着胆子直接进来,他会看见自己一身狼狈被人操弄的样子。
    “快到休息间去!”他在心里呐喊着,强忍着膝盖与后穴的疼痛在地上跪行,她与他身体分开又再次贯入,他被反复肏入得脱力,最后冷汗涔涔地靠在休息室的门框上。
    “你要在休息室的床上做吗?”许攸宁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狠狠地顶弄一下。
    他虚弱地点了点头,许攸宁从他身体里抽离,把休息室的门关上,将他丢到床上,他的双手用绳索固定在床头。
    许攸宁抬起他肌肉紧实的大腿,掰开屁股对着穴口又肏了进去,出来许久已经凉了的物什又被温暖的穴道熨得发热。
    “啊!”他呻吟着,腰一下子挺直,后穴涨得发疼,随着又一轮的抽插发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喘息,手腕跟着身体晃动,金属手表一下下撞到床头铁质的栏杆。
    年轻的部长好像学会了守规矩,这次竟没有贸然进入,敲了一会门就自己离开了。
    这让江殊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部长进入办公室,就算没见到人,办公室地上混杂的体液,作为一个成年人他不可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这么紧张?我还想让人进来听听江总助的喘声呢。”她调笑着,顶向他的敏感点,他只感觉脑子一团烟花炸开,快感流经四肢百骸,连喘息声都带着浓烈的情欲。
    她轻抚着他发烫的脸,“我想到找谁听了,他可真是个不错的人选。”
    少女发出俏皮的声音,然后她不知道拨通了谁的电话,身下还不忘继续抽送操干。
    江殊下颌绷紧,牙齿死死地咬着口球,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嘟——”
    “嘟——”
    “攸宁,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受伤好点了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还满不满意?”手机里许柏严的声音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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