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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一顿美味的晚饭后,唐宛卿头一次想起来主动帮着楚易一起洗了碗,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道:“我差不多该回去了,晚了我妈肯定又要说我了。”
    楚易拿着毛巾给女孩擦手的动作一顿,轻嗯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收起了毛巾,垂下了眼眸,眼神却肉眼可见的有些失落。
    唐宛卿看着楚易抿成了一条直线的嘴唇,突然凑到了他的面前话锋一转道,“……其实我和我妈请个假不回去也行的,就说住在你家,她肯定放心!”
    楚易鼻间闻到了属于女孩的熟悉的清香,耳根因为她突然的靠近而泛起了一丝红晕,在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后脸上“砰”的一下红得更加厉害了,抬起头讷讷地重复道:“不、不回去?”
    “对啊!”唐宛卿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放低了下来娇声道,“楚易,我还想摸摸你,可以嘛?”
    那个“摸”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楚易脸烧得通红,眼神左右闪躲着说了句:“我……我去洗澡。”便转身飞快地逃走了。ňǎňьéísんц.⒞ǒм(nanbeishu.com)
    ……
    唐宛卿洗完澡出来,便看到楚易穿着身轻薄的睡衣,垂着头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床上,耳朵尖有些发红。
    她爬上床坐在他的身边,青年感觉到旁边的床垫陷下去了一点后,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羞涩地抿住了嘴唇,看起来似是有些紧张。
    还这么害羞的吗?
    唐宛卿忍不住就想看看他更加害羞的样子,开口就是:“楚易,我想看你自慰。”
    一直紧张地等待着对方主动的楚易愣愣地抬起了头,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后有些无措地瞪大了眼睛,眼角隐隐有些泛红。
    他端庄地摆在身前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求饶般地低低唤了一声,“宛卿……”
    唐宛卿对他的难为情表示不太理解,疑惑地歪着头问道:“肏都肏过了,只是自慰给我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唐宛卿来说,拿捏楚易的弱点简直就是她二十几年来习得的本能,见他害羞不太想做,便将脸凑到了青年的面前,扁着嘴离得极近地仰视着他软声撒娇道:“楚易……我想看嘛!”
    楚易将头低得更低了,红着脸紧紧抿住了自己的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伸手摸到了腰际,捏着裤子的松紧带,连着内裤一起将身上的睡裤慢慢脱了下来。
    软软的肉色阴茎就这样暴露在了冷空气之中,楚易堪堪将裤子褪到了腿根便不动了。
    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犹疑着握住了那根秀气的阴茎,如玉般的手指动作生疏地在那根上滑动起来。
    白皙如青葱的手指握在周身微微泛着红的挺翘阴茎上,对比起来竟说不出的色情。
    明明唐宛卿自认对男人的那个地方没有任何兴趣,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莫名地感觉有些兴奋。
    楚易的动作很慢很滞涩,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样子,毫无技术含量可言。可不知是因为他极少碰的那个地方太敏感,还是因为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做这样的事太突破他的羞耻心,那根软绵绵的阴茎竟然很快就在他的手中硬了起来,使得他手指上下滑动的动作顺畅了不少。
    明明只是自己撸一下,在寻常男生看来可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是楚易看起来却像是被人给怎么样了一样,甚至都不好意思看着那个部位,脸色潮红地紧紧闭着双眼,薄薄的眼皮时不时颤动几下,连睫毛都染上了湿意。
    他白皙的脖颈因为羞耻而染上了一片薄红,身体轻轻地颤抖着,握着那根性器的手不太稳地慢慢滑动着。
    “楚易,你这样慢悠悠的要搞到什么时候啊?”唐宛卿看的都替他心急,忍不住凑了过去伸出了手,搭在了楚易的手背上,捂着他的手使力动了起来。
    “啊……”手背上突然覆上了一片温热,带动着他不得不加快了抚慰的动作,楚易被惊得睁开了湿润的眼睛,眸光惊乱地望了过来。
    ——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反应过来唐宛卿的手就隔着他的手在撸动着他的性器官,楚易不由睁大了眼睛,被刺激得眼角红得更厉害了,微张的红唇里吐出了几声凌乱的喘息。
    下身的阴茎好像瞬间就敏感了好几倍,仿佛能隔着自己的手感受到女孩手心的温度……
    楚易颤抖着闭上了眼,龟头上细窄的马眼里泊泊地不断往外流出透明的水液,柱身的青筋在手中突突地跳动着。
    “唔……!”楚易皱起眉忍不住轻吟了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手中的性器猛地射出了一道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的白浊溅到了不远处的被子上。
    唐宛卿随手一推,轻而易举地就将刚刚射完身体正软的楚易给推倒在了床上,坐在他的腰间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棉质睡衣上的扣子。
    楚易睁开了眼睛,水光潋滟的眸子隔着对透明的镜片雾气蒙蒙地看着她,一副极难为情,却默许着无声邀请她做些什么的模样。
    平时生人勿近、冷淡禁欲的楚易,配上这副温软诱人的模样,居然不仅不显违和,还奇异地令她更兴奋了起来,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他。
    唐宛卿的双手顺着青年纤细的腰线轻轻抚摸了几下,激得身下刚刚高潮完身体敏感得过分的人轻微地颤抖了起来。她四处游弋最终停在了他胸前那对粉色的小豆粒旁,拇指指腹在那对小粉粒上轻轻蹭动了起来。
    “呃嗯……”楚易反应很大地轻弹了弹腰部,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声,反应过来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后满是羞意地抿着唇,掩饰般地侧过了脸,漆黑的额发撒下来遮住了他的神情,却在下一刻就被女孩轻柔地捏着下巴又将脸转了回来。
    唐宛卿抬手撤下了楚易脸上的银丝眼镜,一边与他那双湿润的眸子直直地对视着,一边加快了手指蹭着那对小豆的速度。她清晰地感觉到指腹下的乳头一点点地变硬了起来,最后挺翘地立在粉色的乳晕上。
    “宛、宛卿……”楚易的眼角沁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受不住地叫了她一声。
    “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楚易你好没用呀。”唐宛卿嘴上嫌弃着,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挺立的乳头,一只手慢慢地向下滑去,将楚易挂在腿根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踝处。
    她分开了他的双腿直奔目的地而去,手指顶开了挡在外边的两片柔软的阴唇直接探到了粉嫩的穴口处,指尖随意地在那圈软肉上左右摸索按压了几下,里面便流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她借着那点润滑慢慢地将指尖往里面顶。
    “呜……”楚易睁着双湿润泛红的眸子,紧紧地抿住了嘴唇,咽下就快要冲出口的呻吟声。
    楚易的花穴很紧,里面的软肉密密匝匝地裹缠着她的手指,但是水却很足,才刚刚进去便能顺利地进出了,手指抽出的时候能看到指节上也沾上了甬道里晶亮的淫水。
    唐宛卿抽动了几下手指,视线扫过一个地方时突然顿住了,好奇地凑近了一些,“楚易,这是什么啊?”
    说着,女孩伸出了空着的那只手捏住了花瓣顶部刚刚探出了点头的一颗小红粒,新奇地轻轻捏了捏。
    “啊嗯……!”楚易的瞳孔一缩,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开口时声音低哑得厉害,甚至染上了一丝脆弱的哭腔,“别、别捏……”
    唐宛卿好奇地又用指腹揉捏了几下。
    “哈、啊……!呜……”以前连自慰都不曾有过的楚易完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被捏住了最敏感的地方在手中把玩的刺激让他快要发疯。
    他白玉般的脸颊此时潮红得吓人,眼眶完全红透了,身体随着女孩手中的力道不断地哆嗦抽搐着。
    唐宛卿看着青年蜷缩着红成了一只熟透的虾,甚至包裹着她右手手指的花穴都收缩得更欢快了,猜测着他应该是舒服的。
    于是捏着那颗可怜的小豆子的手指便搓得更用力更快了一些。
    “呜……!宛、宛卿……别……别玩了……”
    一只白皙的手覆在了她作乱的手上,搭在她手背上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却并没有用什么力道。
    她抬起头,正对上青年水雾氤氲的眸子。
    浸着丝哀求和惊惶,完全没有了平常看人时冷静自持的模样,却能看到他平常看她时那个眼神的影子。
    ——温柔,包容,可以纵容她的一切。
    一向随心所欲,尤其喜欢为难人的唐宛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松了手,放开了那颗已经被她玩得艳红肿胀、甚至被快感浇得有些发麻的小花蒂。
    楚易有些疑惑地睁开了湿润的眸子,带着些迷茫地看向她。
    他一向是最了解她脾性的,轻轻喘息着平复了一下刚才身体上过载的快感后,害羞地抿了抿嘴唇,红着眼眶将腿又往外张了张。
    青年羞得耳朵跟又红又烫,却还是忍着羞意轻声邀请道:“宛卿,其实……可以的。”
    “……”唐宛卿的眼神微微一暗。
    她发誓她这辈子没见过比楚易更好欺负的人了。她都要放过他了,他居然还自己送上门来,简直和哭着把自己送到狼的嘴边给它吃的傻白兔没有任何区别。
    她以前只知道楚易无所不能,对她有求必应,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对她这么的没有底线……
    “楚易……你这样子,要是我欺负你可怎么办呀……”唐宛卿说着,抽出了还插在楚易花穴里的手指。
    却被他轻轻地握住了手腕。
    “宛卿……”楚易不安地咬了咬下唇,睁着眼睛小心地问道,“不、不要我吗?”
    唐宛卿看不太懂楚易那小心翼翼的神色,但是她懂了楚易拉住她手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是挽留,和邀请。
    唐宛卿仰起头在楚易红润的嘴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双唇一触即分,楚易脸上的神色瞬间消失变成了一片空白,他愣愣地抬起手,指尖摸了摸嘴角,脸颊逐渐染上了一片红晕。
    唐宛卿打了个呵欠说道:“我好困啊,不然就明天再要你吧!”
    听到唐宛卿说困了,楚易顿时没了那些纠结缠绵的心思,立刻穿好了衣服下了床,“这被子……脏了,困了的话你就先去我的房间睡吧?我把被子换了。”
    “我不要。”唐宛卿从床上下来拉着他的手熟门熟路地径直往他的房间走,“那么麻烦做什么,直接去你房间睡不就好了。”
    楚易被拉着走的脚步一顿,杵在原地脸红得吓人,“不、还是不要……”
    唐宛卿不懂他为什么什么都能害羞,却很清楚该怎么说服他。
    “可是,这么黑,我一个人睡会害怕的……”她皱着眉说。
    当然是乱说的,以前她也有来楚易家住过,都是一个人睡。
    可是她一说“怕”,楚易就没了分辨的能力了。
    最终,她如愿以偿地抱着她竹马的腰睡得格外香甜,完全不知道另一个当事人全身僵硬,一整晚都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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