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至衍也凝着舒枚枚道:“丫头,我们也不希望如此,可是若不是如此,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语气里的无奈似乎太过明显了。
云天池呼出一口浊气,“小枚枚,你若是不要他们,我就让他们滚去非洲当奴隶去了。”
当然,这是不太可能的,虽然他们厉害,可是还没有厉害到变态的程度。
舒枚枚却在听到云天池这句时噗嗤笑出声来,“老头子,还奴隶呢,现在是什么社会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了。”
“法治社会又如何,还不都有一大堆的贪污犯。”云天池嘟囔。
舒枚枚这一笑,倒是把他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其实他们的目光本就在她的身上。
深吸了口气,舒枚枚似乎想好了说辞,才缓缓出声:“你们说的我知道了,我这种药性让别人接受还真难,可是你们这样做,难道就能保证我和他们就能产生什么样的感情出来?”
不管舒枚枚还有什么疑问,他们四人一致的态度就是先试一试,不行再说。
这三个月的时间不短也不长,他们实在是没有时间去找寻别的人,好似没有其他的人比沈阳和宫禹恺更合适了。
舒枚枚知道他们好给她和宫禹恺、沈言相处的时间,可没有想到第二天这时间就出来了。
第二天等她起来时,就知道了他们四个分别用不同的理由出门了。
沈言在一脸认真的看着报纸,宫禹恺么…刚刚刷牙从洗浴池里出来,待看到舒枚枚,倒是有些不自在的打了个招呼。
他们不自在,舒枚枚哪能自在到什么地方去。
有句话叫做‘以结婚为目的交往’,而她和他们的现状就是‘以xxoo为目的相处’。
前者和后者,舒枚枚宁愿选择是前者,至少…不用那么的尴尬。
早餐很快就端了上桌,舒枚枚已经洗漱完毕坐下,宫禹恺也一屁股的坐下了,然后看着舒枚枚露出一个邪佞的笑容,“小丫头,看你瘦得,还是多吃点才是。”说着,便夹了快肉松蛋糕给她。
今日的舒枚枚并没有和平常的不同,依旧是断袖、及膝裙,看上去倒还像是一个高中生似的。
沈言向来穿着严谨,一整套的银白色西装,将他整个修长、挺拔的身材显露无疑。可是,他显然自舒枚枚下楼后就没一个正眼给她。
至于宫禹恺,他是最没形象的,一身睡衣他就出来了,根本就没有打算打理。不过他外貌好、气质佳,这一身质量上乘的睡衣倒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比穿在模特的身上还要好看。
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大块肉松蛋糕,舒枚枚不认为事情就像是宫禹恺说的‘她瘦她要多吃点’这样的烂理由,而是认为这个宫禹恺在对她不满。
于是,舒枚枚放下筷子,唇畔勾勒出一抹浅浅淡淡的笑意,“宫老师,我并没有打算来次师生恋,您来,就当是我们这些个学生报答你对我们的照顾。”
她这话,是在明显告诉宫禹恺,她不要他,她只当他是老师而已。
本来昨晚她还想着或许能和宫禹恺相处来,可是现在一早上看到这个样子,她觉得…还是不行。
听舒枚枚这么一说,宫禹恺脑袋里‘嗡嗡’作响起来,回想着自己说的话,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啊…昨晚他们四个还对他说让他可以好好的跟这个小丫头相处的,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变卦了?难道他自身的魅力下降了?
不止是宫禹恺震惊,就连本在‘认真’看报的沈言也对舒枚枚这句话震惊了。
沈言他不认为自己是无辜的,想反的,他能来这里,不能把舒枚枚娶回家,他也要负责一下他对她做的事情。只是他和舒枚枚一点都不了解,而他的性子也是冷淡的,所以这来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他们能说什么,毕竟那一次之后,他连收拾她的机会都没有。
他对舒枚枚的印象仅限于在当时舒枚枚毫无理智时在他身下的承欢,那种带着倔强的承欢…不说他有多欢乐,可是至少他在那一刻里他想着要把舒枚枚带回家里,然后娶她做妻子。这里面无关爱情,可至少他有这么一个心。
“宫老师,您觉得呢?”舒枚枚再度笑着问宫禹恺道,她从来就不喜勉强别人,纵使她现在面临着极其严重的后果。
此时的宫禹恺突然觉得,舒枚枚这个小丫头怎么就那么不可爱了,这就想要赶着他走了。
“小丫头,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早就不是你老师了,而且我那也只是代课老师,你现在叫我禹恺、阿禹、阿恺都可以,可别叫我宫老师了。”
这样说,她应该明白了吧。
舒枚枚也确实明白了,可明白过后她就闷声吃早餐了,人家愿意帮忙,难道她还把人家继续往外赶?
嗯?不说了?沈言忽而转头,便看到舒枚枚的侧脸,看着她那优雅带着俏皮的动作在吃着早餐,似乎她手中的蛋糕是多么美味的食物。
宫禹恺还在一味的帮着舒枚枚加‘餐’,为了搞热气氛,宫禹恺竟然还说道:“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还是胖点好,他们四个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
舒枚枚想要反驳,可是待她抬起头,却是看到她身旁站着一个人,转头看去,便看到一脸苦闷、复杂的脸,不是沈言是谁?
沈言直直的盯着她,干巴巴道:“你…应该认识我吧。”
舒枚枚一愣,这是什么问题?沈言问这个干什么?而且…她能不认识他么?第一个破了她身子的人,第一个和她有肌肤之亲的人。他这是在表达着他是不愿意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