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体仍然插在她里面,也依然硬着,不过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理智,他正在挤弄着宋依依的乳尖,将里面的液体分别放进了几个不同的试管中。
宋依依也逐渐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她带着怨念全程瞪着他挤奶水。
由于催乳剂的效果,她的奶子特别的敏感,光是被他不带任何挑逗性地,指尖在上单独作业,就让她的小穴又开始空虚了起来,它忍不住夹了夹桓景胜的肉棒。
桓景胜抬起头来,宋依依却把头瞥到了一边去,脸色涨红。桓景胜能猜到在奇怪地方有着不服输性格的她此时有多懊恼和羞耻,他故意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着作业。
他把需要化验的乳汁从两个乳尖分别都挤好,将秒表放到床头,那些化验品都放到铁盘上,然后将铁盘推入冷冻柜,接下来摘下眼镜,把宋依依压在了床上。
“短效催乳剂是可逆的,但激素水平下降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的身体性器官都会受到影响。按照长效催乳剂的经验来讲,如果刻意压制这种影响的话,反而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他的语气仍旧是那么的专业,仿佛在和她解释的是肺炎或者其他什么正经病的用药方法。
宋依依可不会吃他这一套,明明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这个变态还是会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冠冕堂皇的屁话。
他的话被白话翻译一下,不就一句,我要接着操你。
没错,今天夜还很长,催乳剂的药效必须要全部都排干净才行,接下来才是主菜。
“你也不想,被接送你的司机发现你其实是一个小淫娃,对吧。”
——
桓景胜又折腾了她很久,他们变化了好多姿势,当然,宋依依早就没了力气,算都是靠桓景胜拿东西或者他自己撑着她。
这个家伙似乎刚刚那个实验玩上瘾了,明明涨大的奶水需要挤掉,可他偏偏不,他就只操她的小淫穴,让她的奶水一柱一柱地喷洒在床单上。
宋依依已经不知道经过多少个高潮了,她的脑袋都要成为了一团浆糊,呻吟声里带着抽泣。
一般来讲,她和别人做的时候,都会故意放大一些表现,讨取他们的欢心。性是她的武器,所以她格外在意,她会不会在性上输给别人。
但性也是这个男人毕生的研究,在学术派的面前,显然资历和理论知识都明显不足的她输的一败涂地。
每个月来这里,她都要体验一次完败的屈辱。完败指的不只是这个男人和她体力上的差距,高潮的次数,还有精神和心里层面上的。
这个男人到最后都能保持一定程度的理智,可是她每次都会在他甚至一次都还没射的时候就被自小穴涌上的奇怪感情占据大脑,情绪,视觉,听觉都会融化。
没错,桓景胜觉得她很好玩的地方就在于,她很有调教的价值。
每次刚来这里的倔犟在他的顶弄下都会变得不堪一击,而且和那些不经插的女人不一样,她的身体被保养开发的足够淫荡,可以在精神崩坏的情况下陪他到最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依依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她甚至都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彻底溶解掉的边缘,桓景胜的滚烫精液终于射进了她的小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