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一面暗暗叹息,一面用手按着澡豆细粉,泄愤似的在谢濯光裸的脊背上狠狠揩弄。谁知揩了片刻,谢濯不发一言,她自己手心已擦得发红了,生生泛疼。喻俏哪里知道这伺候人的活计也有门道要使巧劲,她累得手抽筋,在心中偷骂这臭男人皮厚。
也不知这样的苦日子要过多久,她哀哀地想着,空出一只手不死心地暗暗捏诀试探,依旧是感受不到丝毫巫力。正走神间,冷不防腰里一紧,下一秒她已被人提溜着腰带甩进了池子里!
可怜喻俏倒栽葱似的淹在热汤泉中,惊呼声还未出口就被带着硫磺味的温热泉水冲回肚里,眼里、耳孔鼻腔里到处是水波滚滚。
谢濯冷冷看着这蠢婢在浅池里手脚乱划,窒息的模样倒不似作伪。方才察觉这女婢在背后捏诀,他还当是哪里来的邪魔异士,敢胆大包天来刺杀他,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无趣至极。
谢濯失了耐心,更嫌喻俏脏了一池水,当下赤条条起身要出泉池去。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站直,已被水里柳枝一样的两条手臂攀住。
喻俏好不容易抱着谢濯的腿,借他稳住了身体后连忙钻出水面。她呛咳着一抬头,却叫个硬戳戳晃悠悠的肉棍敲打在鼻尖上——一瞬间,两个人齐齐石化在原处。
天地间一阵诡异的寂静,还是谢濯反应过来,猛地又坐回雾气缭绕的水里。
“愣什么?还不出去!”他的声音乍听着不起波澜,细品却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谢濯一面疑惑一面尴尬,天可怜见他方才并没有什么淫邪念头,也不知怎么就意动了,那话儿竟硬了大半、翘得老高。
喻俏摸了摸鼻尖,她一张小黄脸叫水泡了,愈发显得脏兮兮的。她低头凑在水面轻嗅,道:“这池子里有一味催情香,借着水温散发得快。”水中泡开的催情药,助兴不伤身,这个仙珠城城主,也忒会玩了。
她低头查探本无色心,未曾想离水太近,正瞧见淹在水里那根形容甚伟的子孙根——谢濯生得白,连肉根都白嫩异于常人,鼓着青筋,只龟头带点深色。
恰似白玉柱上顶一点樱粉,在水波晃动下隐隐约约的,看不大分明。
她这么直勾勾地瞧着,谢濯不动是古怪,但遮掩又太扭捏,一时进退不得僵在原处。
他既知这女婢只是个身无灵力的凡俗,自然无心取她性命,当下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不必伺候了,退下吧。”
哼,嘴里说着不必伺候,却动也不动冲她翘着孽根,这不就是欲拒还迎嘛!喻俏心中不屑,男人的小心思,当她不知道呢?只是谢濯生得美,她怜香惜玉地不愿戳穿他,索性陪他玩点儿情趣。
喻俏于是装出低眉顺眼模样,告退起身,一身湿淋淋的衣物冒出水面带起哗哗水响。趁谢濯没防备,她摇摇晃晃地向前迈一步,而后脚下一滑,正巧便摔进这白玉似的美人怀里。
她嘴里造作地惊呼一声,手臂却擦着男人瘦削坚实的肉躯胡乱绞缠。得亏谢濯扯松她腰带,倒省了她许多事——她将半泡在水里的上半身轻晃了晃,松散的前襟立时被水波冲开,露出那滑腻雪白的胸脯。
大约是催情香起效了,谢濯脑中一片混沌,一时竟忘了推拒这软香的女体。他蹙眉瞧着怀里人那对肥硕的雪团,嫌恶地想:这淫婢好不知羞,内衫里居然没穿掩胸的小衣,他甚至能隐约瞧见团儿尖上的红……
淫荡不堪,他心中暗啐。
喻俏见他皱眉,只当他阳具涨痛,当即大发慈悲地伸手探进去,握住那孽根。她还是头回这么替人纾解,有点母爱泛滥,柔声道:“莫急,这就疼疼你。”
她揉了揉那松软的卵袋,顺着玉色硕根,上下撸捏。耳边,男人的喘息随她撩动而愈发凌乱,喻俏心中得意,一面躬身去舔他胸前两粒浅粉,一面将两手虚虚握空,紧箍在他粉嫩的龟头上。她舌尖弹弄那坚韧肉粒,手中配合着卡在龟头边棱下,急撸两下又狠狠拔开,如此往复不止。谢濯再受不住,呼痛一般吟哦出声,却是为灭顶的爽快。
只是肉体愈爽快,便愈加剧精神上的羞恼——他何曾这样狼狈过?一身要紧处,尽在人手。
“你……”谢濯恨自己叫这淫欲裹挟得像是动弹不得,但沉溺其中,开口也无话可说,只能忍着喘息,“你叫什么?”
喻俏向来被男人伺候,头回玩弄男人,竟觉出别样趣味,一时忘了防备,脱口而出道:“我啊?我叫喻俏。”
谢濯展臂揽住她腰,脸上不辨喜怒,他凝眉低喘,追问她:“哪两个字?”
喻俏手酸,撸肉棍的速度不由地慢下来,她忽地想起眼前人大约是哪家大姓世族的修士,说不得便和执律司是一伙的。她心里后怕,登时追悔莫及,只好心虚地捏了捏他肉棍,含混地笑着胡扯:“便是给你这玉剑,作鞘的‘玉鞘’。”
谢濯心知这名字当不得真,依旧着了魔似的一遍一遍憎着想着——玉鞘,玉鞘,好个玉剑之鞘……
他本不愿迎合这淫婢,但肉刃愈发难耐的时候,这淫婢反拿乔似的渐渐放慢了手。想来今日被她淫玩,早也没什么颜面可言,索性速战速决——谢濯从池中起身,将喻俏推在池畔趴下。
这淫婢身娇肉嫩,只那并拢的腿间,滋味已十分销魂。谢濯逆抚着她滑腻的软肉,探进她腿心阴户,果然挖到一手的淫液。他一张俊脸冷得面无表情,将手上淫液尽数抹在喻俏大腿内侧细嫩的腿肉上,喻俏正觉莫名,冷不防被他双手拢紧腿,而后那玉白的肉棍忽然发疯似的,钻在她腿缝里抽插起来……
喻俏在错愕中回过味来,立时满心怒火——她待他十分体贴,他怎么能这样淫辱人?呸,白鸡巴的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