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花眠顺势就扑到他怀里:“我好担心你啊,谭以爻。”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谭以爻不明所以,但还是安抚道:“别乱想,我不会有事的。”
花眠趴在他怀里嘟囔:“你每天忍的这么辛苦,真的不会有事吗?”
“……”
谭以爻冷着脸,松开大小姐,转身去了客厅收拾背包。
哎,以爻哥哥好不经逗哦。
花眠坐在沙发上,抱着个抱枕眼巴巴地望着他检查背包物品,等他检查完拉好拉链。
大小姐伸手稍稍拉住他衣服的一角:“不要生气嘛,我也是在担心你啊。”
谭以爻背上背包,没去理会她的话:“走了。”
花眠立刻丢下抱枕,蹦蹦跳跳地到了谭以爻身边,搂住他的手臂,腔调黏糊糊的,像要把人的骨头都给融了:“好哥哥,你不要生气嘛。”
“我哄哄你,好不好?”
谭以爻几乎是瞬间捂住了花眠的嘴巴,脸色又臭又冷。
——想起了上次花眠哄他之后那么几秒的短暂快乐。
掌心被轻飘飘地吻了下,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如隔靴挠痒,落不到实处,更觉得难捱——
他贪心地想要更多。
花眠还逗他:“别担心嘛,饮料的副作用肯定早过去啦。”
谭以爻脸色更臭了。
“对啦,咱们今天下午去打丧尸,要不要带枪啊?”
谭以爻:“不出基地。”
花眠拖长音调哦了声,打来房门的那一刻,隔壁的房门也正巧打开了。
贾凝苒笑:“谭哥,好巧啊。”
谭以爻微微颔首:“我们先走了。”
贾凝苒忙跟了上去,狭窄的走廊跟楼梯根本容不下三个人并排而走,她试图搭话:“谭哥,你和花小姐感情真好,她还送你出去呢。”
花眠松开谭以爻,蹦蹦跶跶地下楼梯,一边在心里数着台阶数量,一边又和谭以爻聊天:“谭以爻,来追我呀,追上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贾凝苒刚凑到谭以爻身边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身边的男人就像风一样吹到了离她远远的地方。
她看着谭以爻追上了花眠。
听到谭以爻问什么秘密。
也听到了花眠那让女孩子听了都觉得面红心跳的撩人声线:“我累啦,想要哥哥抱我下楼。”
她伸出手索要抱抱。
谭以爻没任何不满,温驯地抱起她。
像猛兽一般凶狠的男人,在那个女人面前却收了獠牙利爪,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贾凝苒受到冲击后,心情复杂又难过,特意慢了几步才下楼,等到了楼梯口已经见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在集合的地方。
刘然正在跟明喆吵架。
起因太过简单。
那大妈回到家把路上的事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导致明喆对刘然他们一行人的印象特别差。
本来刘然见到明喆是不准备搭理他的,就默默地坐在角落,又检查了一遍背包。
谁知道,明喆却是率先开口挑衅:“这个队伍里竟然混进来了个道德败坏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背后捅刀子,出去清理丧尸,既要杀敌又要防备同伴,你看看,这还怎么打?”
刘然呸了一声:“有些人是有妈生没妈教,你这是你妈把你教的太好了。”
“混淆是非,颠倒黑白,还有那嘴皮子一溜一溜的,你这儿子做的可太像妈了!”
明喆气的脸色涨红:“你再说我妈一句,我要你好看!”
刘然忽地抬手,一个虚晃,开始告状:“组长,他要打架斗殴,你管不管?!”
正规军跟他们这些随便拉来充数的完全不同。
都是能配枪的。
而且别管之前职位如何,特殊时期,都能混个小组长。
但上午的组长跟下午的组长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轮流排班。
——为了防止他们形成自己的势力。
所以,今天下午的小组长就明喆。
明喆嚣张地哼了声:“我就是组长,你还想跟谁告状?!”
刘然卧槽了声。
明喆点了点人数,见都来齐了,便意有所指:“都给我乖乖听话,要是搞出什么幺蛾子,别怪我的枪不长眼!”
刘然环顾了一圈:“等等,谭哥还没来呢!”
“人数够了!看到没!还谭哥呢?”明喆讥笑,“你谭哥怕是上午出去了一趟,吓得不敢再来了。”
“像他那种能对着女人说出‘我接盘’的舔狗,能有什么骨气?”
刘然:“妈的!”
“你是妈宝男吗?!你妈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自己没一丁点判断能力?”
明喆:“我妈宝男怎么了?听我妈的话怎么了?!我妈生我养我我就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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