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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锋走进浴室。热水哗啦啦地冲刷下来,淋在身上。他弯着高潮后微微酸疼的大腿,将股间的按摩棒排出来。
    因为含着太久了,穴口甚至有些难以合拢的异样感。厉锋习以为常,飞快地冲了一个战斗澡,换好衣服走出去。
    解白还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脊背微微向内弓。初夏天气暖和,她的衣服单薄,透出背上一对凸起的蝴蝶骨。
    她侧脸向着窗户,蜜色的阳光洒下来,显得皮肤像白瓷一样清透。厉锋脚步慢了半秒,他想,这小东西长得倒挺好看。
    不管好看成什么样,反正都是他的。
    解白听到声音,没转过身,神色倒是更苍白了几分。垃圾桶里堆着一团纸,显然是她用来擦干净脸上秽物的。
    厉锋对她说:“去洗个澡。”
    半秒之后,解白低垂着头,往浴室走去。
    她在水流和雾气中无声无息地哭了一场,用架子上翻出来的漱口水,反反复复漱了好几次口。最后舌尖喉咙里全是滚烫的薄荷味,依然觉得不够干净。
    从小被娇养大的姑娘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她甚至没办法跟跟旁人说,因为说了也没用——为了讨好厉锋,解昌甚至主动提出联姻,把她当成一个可以用来交易的货物。
    就好像只要厉锋在她身上操爽了,当年的怨仇都能一笔勾销似的。
    洪流一样的被抛弃的感觉涌上来,解白慢慢地蹲下去,把湿漉漉的脸埋在膝盖里,止不住地发抖。
    好不容易忍住眼泪之后,她抬起头,用凉水敷了一会儿红肿的眼睛。喉咙深处残留着异样的不舒服,头也昏昏沉沉的。
    解白擦干净身体,用浴巾裹住自己,站在浴室门口犹豫着,不太情愿走出去。⋎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这个证领得草率,她连行李都没准备好,就被厉锋带走了。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起。厉锋说:“我把衣服放在外面。”
    等男人走远之后,她轻轻地拉开门。门口有一张小凳子,上面摆着一件男士衬衫,和一包没拆封的一次性内裤。
    解白咬着下唇。她不愿意穿厉锋的衣服。但更不能裸着或者披着浴巾出去。还好衬衫上没有特殊的气息,只有洗衣粉的淡香。
    她把浴巾挂起来,转身披上衬衫,过长的袖子挽到手肘处,纽扣一颗颗扣到领口。
    因为男人足够高,而解白身材娇小。衬衫下摆刚好落到大腿根部,不会显得过于暧昧。在拆内裤包装的时候,她听到厉锋不耐烦的喊声:
    “解白。”
    她颤了一下,连忙打理好自己,将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绑起来,踩着拖鞋走出去。
    厉锋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三盘菜,两碗饭。不像是家常菜式,应该是点的外卖。他沉着脸,一瞥过去,就看出女孩眼角哭红的痕迹。
    “解白,”他耐着性子开口,“你要知道解昌把你送过来是做什么的——是让老子爽的。”
    解白被这样直白的话刺痛了。她低头凝视着筷子,屏住呼吸,尽量不再哭。
    厉锋又说:“像刚才那样就不错,你也没被被强奸,我也爽了。以后你都这样,我可以继续养着你念完大学,反正也没几个钱。”
    她指尖抖了一下,碰着桌上的瓷勺。
    厉锋扫了她一眼:“所以丑话说在前面,我不爱看人哭。今天是第一天,就忍了。以后你最好学乖点,嘴甜一些,再练练口活。”
    “……我不会。”
    解白抬起眼睛。她喉咙难受,声音也沙。厉锋几乎是一瞬间就阴沉着脸,冷笑了一声。
    放在台面上的手机响了。
    解白缩起手指,慌乱地看了一眼,是母亲的电话。厉锋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字。他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扬起下巴示意道:
    “开免提。”
    解白没动。
    厉锋亲自按下免提键和接听键,带着戾气抬眉。解白没来得及挂断,母亲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白白,你……你还好吗?”
    “怎么不说话,妈妈特别担心你。”
    厉锋似笑非笑地望着解白,像一只捕猎的兽,盯住自己眼前的小东西。解白眼眶微红,垂下眼睛,泄气一般开口:
    “妈妈,我很好。”
    她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尽量不流露出半点哭腔。电话另一头的詹文君倒自己哭了,骂丈夫解昌不是人,又问厉锋有没有为难她?
    “……没有。”解白说。
    “他……他对我还好,你不要担心。”
    一个做不了主的母亲,养出来的娇滴滴软绵绵的姑娘。解白的左手放在桌上,手腕处还残留着早些时候,被厉锋用力箍出来的青紫痕迹。
    詹文君问:“那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听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
    解白小声说谎:“我有点感冒。”
    厉锋嗤地笑了。
    顿时一片死寂。
    詹文君沉默了好几秒,解白苍白着脸,不出声地求他。厉锋把手指放在解白细瘦的腕骨上,不再使坏。
    解白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退缩。最后是詹文君先开的口:“厉锋他……在你旁边?”
    “嗯。”
    詹文君凄惶地笑了一声,又像是失态:“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新婚夫妻相处了。绵绵在叫我,你照顾好自己。”
    她挂断电话。解白手腕挣扎了一下,又被厉锋压制回去。暴君似的男人逼问她:“绵绵是谁?”
    “……家里的猫。”
    “你感冒了?”
    解白怨愤起来,别过脸,不吭声。厉锋加大手上的力度,握着她的手腕,直到发疼的程度。
    “张嘴,让我看看。”
    解白最后被厉锋捏着脸,强行扳回来,不得不张开嘴巴。她的牙齿像小贝壳一样洁白齐整,舌尖贴着下颚。厉锋看一眼,就想起里面舒服的温度,下腹发热。
    但是靠近咽喉的地方,两侧扁桃体肿得跟桃子似的。女孩子果然身娇体弱,不像他,被逼着深喉吞精也能承受得来。
    厉锋放开解白。她连忙退开,淡粉色的唇不自觉地抿了一下。
    “吃饭。”厉锋哑着嗓子说。
    只是吃到最后,也没尝出饭菜究竟是什么滋味。厉锋刻意不去看解白,但脑海里总浮现出她白净的脸庞和樱花似的唇色,和她跪在那儿时,仰头承受戳刺被弄得微肿的嘴角。
    算了,口活不行就不行。刚好在他的性快感里,阴茎刺激只占很小一部分。他可以用手,甚至晾着自己,单凭后面就能高潮。
    解白也可以舔吻他的乳头,或者用牙齿揪着轻轻地磨。他对痛和爽都相当敏感,反正弄到最后,终归都是爽的。如果更淫荡、更下流一点的话,他还能强迫解白舔自己的穴。
    那些年里被人踩在脚下轮奸的时候,他们都说,厉锋这人真贱,不像是男的,像个婊子。现在他好好坐在这儿,满脑子都是翻腾的欲念,以及弄脏解白把她拉进泥潭的冲动。厉锋想,确实挺贱的。
    但谁他妈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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