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刺激着大脑,簌簌两眼迷离,娇娇呻吟起来,火热肉柱顶在花缝上技巧的揩来碰去,让她觉得很舒服很快乐,心中的欲火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又仿佛更难受了。
“嗯……”她搂着男人脖子,两条白生生的玉腿自发地圈在他劲瘦的腰间,让那巨物能往穴里入些。
“簌簌……簌簌……”
身体磨擦产生的快感让顾青宴舒爽异常,这丫头一对白嫩嫩的奶儿坚挺翘立,两颗粉嫩的乳果子擦着胸膛蹭来蹭去,勾得他血液沸腾,心痒难耐。
他欲望本就强烈,少女柔软的腰肢挺翘的香臀全在自己掌控之中,胯间的巨物又在穴口不断磨蹭,交接处淫水泛亮,湿哒哒一片。
只是脑中还残存着一丝理智,不想就就这么破了她的身子,他把沾满两人淫液的肉棒往外抽了抽,
一手抓揉着少女胸前两团乳肉,另一只手往下,手指熟练拨弄起那娇嫩的穴缝。яδúωёňωú.χγ⒵(rouwenwu.xyz)
“嗯……”
簌簌如遭电击,浑身轻颤,酥麻的快感从穴口向全身蔓延,一张俏脸晕红如血,两腿难耐得交叠着。
她本是青涩少女,那经得起顾青宴这风月老手的挑逗?
现在又中了桑冲逍遥散的媚药,心里欲望越发强烈,对男人的爱抚根本毫无抵抗力,眼神迷离,樱桃小嘴轻声慢语娇哼着,十分受用。
少女的矜持早抛得无影无踪,娇艳的红唇不断溢出声声娇喘,身子越发滚烫,阴门乍露,想要男人的阳物入进来……
“难受……我难受……阿苏……”
她无意识叫着,并未认出身上爱抚她的男人就是顾青宴,一股股蜜液从肉穴汨汨淌出,那里好空虚,想要什么又大又硬的东西填进来堵住。
这声阿苏将男人残存的理智彻底驱散开,欣喜不已,那根粗壮的肉棒高高翘起来,硬得发疼快要炸开。
顾青宴一向自视甚高,父亲是二品大员,自己刚及冠就领了守备将军一职,又得宁王青眼,前途未可限量,虽然两任未婚妻先后身故,他却非名门淑女不聘,才致正室空悬。
欢喜庵初见了这丫头,不过是见色起意,兼之对她身份存疑,谁知两人几番生死情根深种,带她回顾府时就打定主意,问清楚她父亲的事后就遣媒聘娶。
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簌簌遭那淫贼玷污,后果根本不敢想象。
不想忍也忍不住了,翻身压在少女诱人的身子上,一手把玩着她柔嫩的玉乳,一手扶住自己热气腾腾的肉棒,在穴缝上来回磨擦几下,缓缓挺入。
好紧!
他重重喘了好几口气,腰间发力,硕大的龟头才勉强撑开两瓣紧致娇嫩的阴唇,把前端顶了进去。
才只入了个头,小穴里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吸裹着冲锋陷阵的马眼,强力的吸压感爽得他猛得一哆嗦,神魂颠倒,低下头,在少女粉嫩的乳头上轻轻咬了口。
“嗯……”
簌簌满脸绯红,无意识地晃着小脑袋,将腿往他腰间一挂,男人粗硕的肉棒趁势挤进来,向更深处前进,碰到一片薄薄的膜才停了下来。
他知道,这是象征女子贞洁的处子膜。
顾青宴向她小嘴吻去,吸着少女舌头说:
“小簌簌,娇娇,别怕,一会儿破了你的身子,我带你去找你爹爹,向他提亲,把你娶进府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他咬着牙,将肉棒往后退了些,又一下猛冲,“噗呲”一声,粗壮的阴茎全根迈入少女体内。
顾青宴将肉棒一插到底,撑得缝隙全无,惬意享受着青涩稚嫩的处子穴带给身体的无上压迫快感。
给美貌少女破瓜,当然是人间极乐,那里又湿又滑,爽得他神魂颠倒,轻颤连连,销魂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身下的少女媚眼迷离,眉头皱起轻哼了声,男人火热的阴茎一点点劈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刚开始有些胀痛,但是在淫水的润滑下,快感逐渐淹没痛楚,她迷失在男欢女爱的情欲里,小嘴发出鼓励般的娇吟。
男人把粗硕的鸡巴从紧窄温软的阴道中拔出来,缓了缓,腰间微一使力,鸡巴再度再冲进去,享受少女花心热情的吮吸。
“嗯……唔……”
那记撞击又快又猛,鸡巴塞得肉穴里严严实实,淫药与男人高超的技巧刺激得簌簌穴里分泌了不少淫液,又麻又酥快意不断,简直美到心里了。
“嗯……嘤……”
她张着小嘴呻吟着,仿佛电流掠过全身,源源不断的热浪袭来,身子由里到外升起一股麻酥酥、火辣辣、软绵绵的快感,从未有过如此舒爽的感觉,嘴里娇娇哼着,热情地搂着男人脖子胡乱亲吻。
顾青宴有些诧异,没想到那采花贼的春药竟然如此厉害,让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子完全迷失了本性,低下头与她回吻,两根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互相追逐,手在少女娇嫩的躯体上不断爱抚。
男人的唇舌双手似乎有着无限魔力,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簌簌身子越来越热,胸脯快速起伏,男人依依不舍放开她的唇,沿着光洁的下巴亲吻啃咬起少女的玉颈,最后将蜜桃般的酥乳含入口中,吸得乳尖啧啧作响。
好舒服啊!
簌簌仰起头,高高挺着胸想让男人吸得更多,恨不得将两只乳儿都一并送他嘴里。
火热粗壮的肉柱把穴里撑得严满满,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但空虚的感觉并没有散去,仿佛万千虫蚁在五脏六腑噬咬,她轻摆腰臀,用穴里的嫩肉去磨那根肉棒,借以消除骚痒,想要,好想要……
她抬起雪白的小屁股,准备再次迎接男人的撞击,顾青宴给了她一记后,却停下来不再动。
“我要……还要……”
簌簌忍不住哀求着:“像刚才那样动动……好舒服……想要……”
顾青宴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他也忍到了极点,不过是因为心里有些生这丫头的气,才故意不给她。
今天要不是自己及时找到她,清白已经被那个淫贼毁去。
想到这丫头会像现在这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春情满面,媚眼如丝,热情得摇着小屁股说还要,他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咬了口少女娇嫩的乳,将她两条白莹莹的腿挂在胳膊上,摇臀摆胯,将紫黑的鸡巴在少女青涩肉穴里抽送。
顾青宴本是风月高手,对付刚开苞的处女自有经验,鸡巴退到穴口时,抽出来在肉缝磨蹭两下,龟头浅浅戳弄起那颗敏感的阴蒂,爽得簌簌张开嘴大口吸气。
男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插入,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抱着她屁股九浅一深三浅一深换着角度戳弄。
才抽送了数十下,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少女,那根火热滚烫的鸡巴,不断在她稚嫩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穴里热得快要溶化,龟头棱边磨蹭着穴里每一寸媚肉,她快乐得搂着男人脖颈忘情呻吟,两只饱满娇嫩的玉乳随着强烈的撞击摇摆不定。
“小淫娃,舒服吧?以后还敢不敢和我闹吗?”
簌簌快速摇头,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蜜穴嫩肉紧紧咬住鸡巴,爽得男人不住轻呼:
“面不心不服,穴里的小嘴这么厉害,还敢咬我?嗯?”
摁着她又是一顿狠插猛捣。
“啊……啊……”
男人阳物粗壮,又极有技巧,便是秦楼楚馆那些久经雨露的花魁都耐受不住,何况一个刚破瓜的青涩少女?
客栈的床被顶得咚咚作响,男人的喘息,少女的娇哼,肉体啪啪的碰撞声响彻屋内。
两人交欢越发激烈,簌簌已经不知道自己被送上了多少次快乐的顶峰,花径内泥泞不堪、湿滑无比,她就像一叶扁舟,在情天欲海的风浪里颠簸前行,又像条被海浪冲上岸边的鱼,只能张着小嘴急促呼吸。
一股清凉的阴精自少女体内汹涌而出,浇得男人龟头一阵酸麻,脊椎泛起阵阵麻意,顾青宴挺腰在她娇嫩的蜜穴里肆意驰骋,速度越来越快,“呵……”嘴里发出猛兽一般的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少女刚破瓜的身体里。
簌簌渐渐恢复了些意识,只是脑子还晕晕沉沉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坠到了九如山谷底,浑身酸疼难耐,额头发烫,喉间又干又涩。
伸出舌头想和上次一样喝些水,一条大舌粗鲁得将她吮住,男人的手在她浑圆饱满的乳峰上不断揉搓。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房和下体向全身漫延,全身酥麻酸胀,忍不住“嗯……”的叫了出来。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发出这种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但很快,一阵强烈狂猛的冲击把她的呻吟撞成了断断续续的碎片。
眼皮很重睁不开,但被人侵犯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一根火热滚烫的巨物正在她蜜穴里快速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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