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被迫穿上晏晩的贴身小衣,程维予纯属被赶鸭子上架,谁知初乳来得猝不及防,最后两人离开庄子的原因令晏晩哭笑不得,也令他自己羞耻万分。
自从那日晏晩帮他疏通了胀痛的左侧胸乳,那乳汁时不时便会溢出来,弄湿了衣服不说,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分外地不舒服,无奈之下,只能听取晏晩的建议。
奈何这才多住了几日,借着穿的小衣每日都要换上几件,哪里是供应得上的,程维予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催着晏晩回了程家。
一回到家,晏晩便偷偷吩咐自家的铺子多裁上几件大号的贴身小衣尽快送来。
特意选了最软最贴身的料子。
程维予酡红着脸,沉默着任由她帮着自己穿上,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也默默地接受了。
回了府,晏晩就不再是自由身了,第二天便被张大人召唤回了机器织布局,重新投入忙碌的工作。
这日,早晨起身的时候,男人还在睡着,却在自己下床时移动着摸了过来。
晏晩停了动作,低头瞧去,程维予睡得香甜,不过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轻轻下了床,俯身偷了一个香吻,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还不忘叮嘱白芷盯着些他的吃食。
晏晩一头扎进织布局就忙起来没完,前几日圣上又下了一道圣旨给程家,皆是溢美之辞,这在常人眼中虽是天大的荣耀,但终归圣心难测呐。
“暮迟,最近程大当家身子如何?”
晏晩正捻着手中新出的料子,抬头“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张大人是在问程维予。
一提到自己夫君,他明显感觉到她的神色柔和下来,与工作时的严肃全然不同。
“劳烦张大人挂心,维予一切安好,只是身子重了,难免疲乏嗜睡了些。”
“那就好。”张大人点了点头,随后不经意地问道,“怀了孕会嗜睡?”
“是啊,大部分是这样的,也看人。”似是想到了程维予那慵懒的模样,晏晩的笑意更加深了。
张大人随口应了声,却是一脸的若有所思,晏晩的目光从他颈间那一小块红痕匆匆掠过。
别人的私事,还是少问为妙。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匆匆流过,晏晩揣着新出的干果,推开房门的时候没敢施太大的力,连踩在地上的脚都没敢太用力。
白芷说程维予午后看了会儿书,又回房来睡了。
床幔垂着,无风自动,卧房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轻轻的呼吸声。
“唔嗯!”床帐中传出一阵闷哼,晏晩急急多走了两步,不知他是难受醒了,还是没睡着。
而对她的脚步声一向敏感的程维予,今天竟连晏晩撩起了半边的床幔都没发现。
左胸前胀得很,程维予已经学着晏晩的样子在大了不少的乳肉上按揉了好一会儿了,终于又下来了一股乳白的汁水。
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放置的青瓷小盏中,青的青,白的白,显得越发可口。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身前遮得严严实实,但晏晩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水液溅在杯盏之中的声音。
“维予……”
背对着自己的身形明显一僵,晏晩听到又是一阵滴入杯盏中的清脆声。
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程维予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渐渐放松下来。
晏晩褪了鞋,轻手轻脚地盘腿坐在他身后,身一侧,便望见了男人胸前那一片狼藉。
自从泌了乳,那肿大的红果便没退下去过,连外侧的褐红色乳晕也越发深了。
刚刚哺出一阵乳汁,左侧乳果上仍旧残留着一滴乳白,欲坠未坠,晏晩看着一阵眼热,不由伸了一指过去,轻轻揩了去。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程维予这才反应过来,浑身一震,原本微阖着的眼眸直射过来,虽是带着水汽,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晏晩早已习惯他身上这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反而很是喜欢,特别是与他的温柔融合在一起的时候。
俯身轻轻吻在他的唇上,意犹未尽地厮磨了一阵,才开口道:“又难受了?”
程维予仰头迎合着她的亲吻,从鼻间发出一声舒服又满足的轻吟,眉宇却微微蹙着,带着显而易见的莫名委屈。
青瓷小盏中已经盛了小半盏乳白的汁液,晏晩略带可惜地揉了揉男人挺立着的左侧果实,乳肉松软下来,里面暂时已经没有了乳汁。
“今天有没有闹你?”温热的手掌摸上又大了不少的浑圆肚腹,晏晩小心翼翼地揉着,这是她最近最喜欢的与腹中孩子交流的方式。
宽大许多的手掌覆上了她的,两厢交叠着,被她带着一起在隆起的腹部轻抚着。
“刚才闹了一阵,现下许是睡着了。”程维予的声音瓮瓮的,精神头不是很足,听着像是又倦了。
晏晩轻轻地来回抚了几下,那手便悠悠地摸到了身下。
“嗯——”程维予长吟一声,乖乖地分开了腿,方便她的动作。
花穴口微微分开,两指轻轻松松便探入进去,还未进入寸许,指尖便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晏晩两指微分,往两边抻了抻。
“唔……”花腔应激地收缩,却因为含着的那硬物件儿无济于事。
晏晩用两根手指把着那硬物的末端,缓缓地抽出,靠进穴口的软肉连带着黏腻的水液也随之被抽出来。
程维予闷哼一声,却没有阻止晏晩的动作,感觉到那光滑粗大的物件儿又被施力推了进来,不由轻轻地哼哼:“才放了一会儿呢……”
瞄了那抽出的半根玉势一眼,都快赶上自己的大小了,哪次自己身下的火热探进去他不是得吃力地吞下去的。
“维予不可心急,这根玉势撑着不难受吗?昨日还在用着最小那一号的。”晏晩手下继续缓缓地抽插着,艳红的软肉紧紧裹着体内的玉势,她想要抽出来还需使上一些力气。
“嗯哼——”程维予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喘着气道,“没、没事,已是适应了许多。”
这一两个月里,孩子即将降世。而扩张产道的事项也要提上来。配合着大夫的要求,晏晩为程维予特别定制了一套暖玉制成的玉势,一为撑开产道,二为养养身子。
一套玉势,粗细各不相同,渐渐将那玉势从最细的用到最粗的,那生产的日子也差不多快到了。
整日在身体里塞着暖玉总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
这才第五日,明明前几日他还在用着细长的那款,怎么今日就换上了这么粗的,她怕他太过心急了。
很多时候,程维予总是乖巧得令人心疼。
要是他愿意闹闹脾气,晏晩可能会更放心些。
“晚儿,”程维予搭上了她半圈着他的手,眼睛亮亮地望着她,“想要么?”
这是试图转移话题了。
月份大起来了,他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用前穴行过房了,后穴成了两人疏解欲望、亲密交缠的途径。
晏晩抽出埋在前穴的两根手指,湿漉漉的,按揉上已经自动自发收缩着的后庭花刚刚好。
带着前一日的触感,后穴松软却不失紧致,晏晩认认真真地扩张到三指,才从身后抱着人插了进去。
徐徐缓缓,她动作得并不快,可一下一下还是抵在那深处的敏感点上。右手重新摸进那娇艳的芙蓉花,捏着玉势的根部也随着身后的节奏抽插起来。
前后夹击,程维予忐忑而又渴望,从交合那两处升起的麻意散向四肢百骸,他低低地不住喘息,手在床铺上四处游移着,想要抓着些什么,却一下倒翻了放在身侧的青瓷小盏。
半盏乳白色的汁液尽数泼洒在褥子上,程维予无心管它,晏晩却颇为可惜地抬起了头,叹道:“可惜了。”
“唔!”程维予艰难地半转过身,揽下她的脖子,准确地吻住了她的唇,恋恋不舍地舔舐着她的唇瓣,他的神色认真而又纯洁,“右边……还有的……”
说完,却半垂下了眸子,红霞又升上了如玉的脸庞。
晏晩轻笑一声,低低地说了声“好”,低头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复又吻到了他的右侧胸乳上。
一个又一个敏感点被牢牢地抓在晏晩的手中,程维予呻吟着阖起了眼眸,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妻子的疼爱。
“唔!”
“哎呦!”晏晩轻贴着他肚子的腹部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她故作疼痛地叫唤起来,循着肚皮上动着的地方轻轻摸了摸,故意嗔道,“宝宝怎么联合着你爹爹欺负娘亲?”
程维予听了不由笑出了声,无奈道:“哪有你这样的,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说来也是,不要说右边的乳头才这一会儿功夫便被晏晩吮吸得红艳艳的,那身下满满当当被侵占着的穴眼却是任由她施为的。
晏晩这么说颇有点恶人先告状的味道。
“晚儿不管,维予哥哥就是欺负我了!后面夹得恁的紧!”边说着,晏晩边叼起了左侧那颗肿大的乳果,不过狠狠吮吸两下,一股腥腥的淡淡的乳汁流入口中。身下动作也不停歇,直顶得人只能攀着她的肩背期期艾艾地求饶。
原本还想凑个热闹的小娃娃,不知是不是也感受到了这浓烈的气氛,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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