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厚重的丝绒窗帘会发现外面已经是冬天,一个陌生的小城镇,从她的位置往下看,远处那些街道和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像是水晶球里的浓缩景观。
这是一座建在海边悬崖上的城堡,另一边看出去是无边无际的大海。锁链的长度足够她走到窗前,伸出手接到飘落下来的雪,还没来得及辨认清楚雪花的形状,就在掌心融成一小摊冰凉的水迹。她把手覆在脸上,企图感受一点季节的变化。
房间里始终是温暖的,即使赤裸着身体也不会觉得冷。
最开始的时候佩德罗一周过来一次,像是急于要把什么事情做完,待一个晚上后在早上天色还很昏暗时匆匆离开。最近才来得频繁了一些。
学院舞会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再没有直接说过话,有时候远远地看到,佩德罗会越过人群平静地向她点头致意。格斗课上老师选中他们两个给其他同学演示,在身体贴近的时候,隔着硬挺的制服,她隐隐约约闻到一点酒气。
现在的佩德罗对她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很少笑,好几次在深夜跌跌撞撞地闯进来,眼睛通红地看着她,反反复复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更无法回应。
如果只是喜欢她的身体,那他们已经做得足够多足够久了。
在被魔药强行抑制了好几年后,身体重新开始生长,女性的特征越来越明显。乳房一点点涨大,嫣红的顶端被稍微蹭一下就会翘起来,腰部的弧度更加明显,耻丘上长出了稀疏的毛发,在两个人抵在一起时经常因为过多的水液而粘连成一团。
一开始他进来的时候还有些困难,后来小穴逐渐适应了那根与外表不相符的过于粗长的阴茎。失去了衣物遮挡,裸露在外的皮肤始终敏感异常,当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贴上来时,小穴就自发开始地流水,完全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像是为了要与他做爱而重新发育了一次。
晚上刚刚才做过,她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坐在高靠背的木质椅子上,湿漉漉的毛发贴着平滑的椅面,小穴被充溢得太满,微微收缩一下,一小股湿滑的液体就不受控地流了出来,沾湿了股间的皮肤。
她一只脚踮起,另一只脚勾在后面,企图用这样的姿势来让双腿并拢得更紧,但是没什么用,湿液溢得太多,即使不低下头去看,也可以感觉到椅面上已经蜿蜒出一道曲折的水痕。
总是在一些细微的地方,她的羞耻心被再次唤起。
佩德罗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衣服因为刚才的纠缠而有些凌乱,但仍完好地穿在身上。像一位称职的管家一样,他起身把净手的热毛巾递过来,顺手把她因为汗湿而粘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
食物完全是照着她的口味来的,他吃得很少,往往到结束时,桌上的菜都没怎么动过,侍女又原封不动地端回去。
他在她右手腕内侧刻下一个魔法印记,和他手上的图案一样,她没能辨认出这个印记的作用,只是经常会感觉到一阵暖洋洋的能量涌进来。
偶尔也会有很粗暴的性爱。
在一次失败的出逃后,他把她手腕绑在床头,摆成一个后臀高高翘起的姿势,腰肢低下去,双腿向外分开。她看不见他,只能咬着牙承受后面越来越快的撞击,在被迫高潮了好几次后,终于彻底崩溃,哀哀叫出声。
之后他没有替她清理,她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放置了一个晚上,小穴仿佛被操得松了一点,止不住地流出不知道混杂了一堆什么东西的浓浊液体。身体始终处于高热状态,在一个人的时候,又哆哆嗦嗦攀上了一次顶峰。
她被淹没在绵延不绝的情潮里,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