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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忘情拥吻,哪怕在贺城看来是两个女人在交换口水,他脑中的弦也已经崩裂。
    姜姒余光看他因巨大的刺激而游离天外的模样,还嫌不够,使劲掐了掐魔修的乳头,救回了自己快被他吸进肚子里的舌头。
    舌头火辣辣的,姜姒闭紧嘴巴,魔修还想追过来再吸,姜姒把柔嫩的脖颈送过去,让他吸出几个印记。
    他亲的有些过于贪婪了,表情也变得不像“姜无”,有些想用狠劲儿让女人屈服的模样。
    指甲掐着男人乳头再用力,魔修痛哼一声皱眉松口。
    “姐姐,女人间亲几下,不需要那么用力的。”加重了“女人”两字的音量。
    魔修眨眨眼,他快被她毒晕了。
    慢慢平复着喘息,他又恢复了懦弱害羞的表情。
    “家主……对不起……”说着最柔弱的话,用着最大的力气揉她的奶子。
    姜姒低低呻吟,被捏的很爽,奖励着揉了揉他的奶头,男人隐忍地压住喉间呻吟。⋎ūzⒽαīωū.Pw(yuzhaiwu.pw)
    贺城还在看,但他比平时更显苍白。
    “大王……要说证据,这种看起来才更像吧?”脖颈上那几颗新吸出来的吻痕还粘着口水,是其他人的唇舌曾经停留过的痕迹。
    “……”一直击打着金笼的剑倏然停了下来,长剑重回贺城手中,他前进几步,却又不能再向前,好似离她越近,他就越发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他立定,对姜姒缓缓道:“你是故意的。”语气无波无澜,黑发被风吹起,遮住他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夜一样深沉的眼眸。
    故意和阿妩纠缠,故意气他。
    她就是故意的。
    然而手中的剑越握越紧,手心的伤口破裂,血水顺着剑柄蔓延而下。
    姜姒视而不见,轻易地露出可怜的一面:“大王说我恶心,我只是想看看别人亲我会不会恶心……姐姐看起来很喜欢呢。”
    魔修的脸依然红红的,有着女人的娇羞,只是姜姒臀下有很硬的东西在戳她。
    他悄悄把手移到她臀上,贺城看不见的角度,捏她丰满的臀肉。姜姒有些受不住,背拱似月。
    “这样很有意思吗?”贺城道,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言语苍白到没了起伏音色。
    “啊……和我交欢有没有意思……大王不是最清楚了?”姜姒舒服地扬起头,让魔修的手有足够的空间抚慰她的乳房:“姐姐轻一点……”
    魔修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春情大动的“阿妩”。
    阿妩是个男人,爱假扮成女人的男人,他年幼时就爱慕姜姒,对她有着不可描述的幻想,可他太渺小太微不足道,他注定得不到她,这经年累月的恋慕被压在心底,发酵成另一种无法被释放的畸形爱欲。
    魔修清晰地感受到这部分情感在反噬着他,或者说,在一点点影响到他原有的理智。
    他能像男人一样抚摸亲吻姜姒,也渴望激烈地和她肏穴,可他的身体又十分柔软,会像女人一样娇喘并渴望对方的爱抚。
    像现在一样,姜姒捏着他的乳头,就好似掌握了他情欲的开关。
    “家主……我好舒服……求你再给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这句话就这么自然地流露出来。
    “姐姐,好浪哦……”姜姒送了魔修一个吻,两人吞噬彼此口水的声音让贺城彻底失去理智。
    “姜姒,我要杀了你所有族人。”他浑身布满了漆黑的鳞片,身体即将化成黑龙,到时只需一个摆尾,就能掀翻这小小金笼。他疯狂地渴望报复她,让一切不幸降临在她身上。
    但他停住了。
    姜姒用没有情欲的眼神望着他。
    好像她没有被阿妩玩弄,也没有玩弄阿妩。一切不过是她做出的假象,为了让他明白她不曾说谎,不曾真的与阿妩有过什么。
    刚才的姜姒不是真正的姜姒,现在的姜姒才是真正的她。
    他本应看清的,但他被妒忌和怒火烧光了神智,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句话之后,两个姜姒变成了一个。
    她眼里的冷意瞬间击退了他。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她用眼神推远了两人的距离:“可你却要杀我的族人?”她似乎觉得好笑,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让他看明白阿妩把她的胸脯抓成什么样子。
    又红又青,美丽的乳上一片狼藉。那曾是只属于他的圣地,如今却被其他人所沾染。
    长剑刺入地面,他紧紧握住剑柄才忍住一刹那的天旋地转。
    “大王,这是我的身体……”姜姒拉起魔修另一只手一齐放在乳上:“我想要谁玩就让谁玩。”
    她肆无忌惮,和另一个女人颠鸾倒凤,他看在眼里,他必须阻止,可她用行动告诉他——她不会停下来。
    他的确有掀翻这座金笼的力量,也有将她的族人抓来斩首的实力,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她。
    现在她每亲一下阿妩,摸一下对方的身体,就挑衅地看着他。
    她等他示弱,等他道歉,她在逼他。用这种磨灭一个男人尊严的方式。
    将双眼紧紧闭上,贺城似乎置身在一片茫白的世界里。
    雪很大,遮住了他的视线,他以为自己能够忍受,但恐惧与冰冷将他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惊醒,双肩突然塌了下去,力量无故消失,只有剑能够再支撑他一会儿。
    前胸突然流了很多血,是旧伤在崩裂。
    也许是失血的原因,也许是他感到莫名疲惫。
    姜姒,你要我怎么做。
    他用眼神询问。
    姜姒看了他一会儿,冲他笑了一下。
    他便知道她还是属于他的。
    “我还有点生气,大王再等一会儿。”
    她还要惩罚他。这句话到底代表什么他不想去想,他只是闭上眼睛,想忘记现在这一刻。
    贺城的屈服让姜姒松了一口气,她还有时间教训一下魔修。
    手指插进魔修口唇里,他很入戏,完全没意识到外界发生的一切,兴奋且迫不及待地舔吮着她的手指,囫囵说着:“家主……求家主给我……我不想死的时候还是个处女……”
    姜姒笑出声:“处女啊?”
    魔修哼哼唧唧,为了能获得一点点和女人臀部挤压的欢愉,他微微顶动肉根,明明有衣裙挡着根本碰不到什么,却也更加兴奋。
    “在给姐姐之前……有些事情得让姐姐明白才行……”姜姒和魔修咬着耳朵,她侧了侧身体,手从裙底一直摸上去,撩起他的裙子,握住他的男根,随后用掌心把性器压在男人小腹上,上上下下地揉搓,如同抚慰女人的花穴。
    “既然到了这里,就要老实一点,”掌根施力搓着肉物,让它又粗壮一圈:“不要再管大王叫杂种,我不喜欢听,也不要有一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手下的肉根不算很大,摸起来却很滑很嫩,像一个有趣的玩具,捏起来富有弹性,手感十足。
    这是个玩具,姜姒在玩,魔修却仍以为自己在给贺城戴绿帽子,兴致很高。
    “啊……啊……家主操我吧……”他呻吟着,好像真有个穴能让姜姒操进去。
    姜姒手心兜着他的卵袋抖了抖,让他别只顾着发浪:“赶紧把姜无给我放回来,完事你就赶紧走人,中间这段时间你要帮我做事,不要反抗,不然就让你体验一下无根的感觉……”捏住他肉根底部狠狠一攥,卵袋和肉棒顺着手缝挤出去,魔修痛呼一声,仿若被捅破了处女膜。他没软,而是射了一点在姜姒手背。
    他重重喘息,姜姒余光看到贺城垂下了头。
    她得快点了。
    “……继续……我还想要……”魔修意犹未尽,想扣住姜姒的背去吃她的桃子。
    “唔……可是我累了……”姜姒推开他,轻而易举地脱了身。
    还不忘提醒:“你现在可还是血灵傀儡,不如好好想想一会儿该怎么办。”把手上的精液抹在男人腿根上,手抽回来,用魔修的裙子彻底擦干净,起身整理衣服,还不忘惊愕道:“姐姐,没有血呢,原来你不是处女啊。”
    魔修没纾解完,但也找回些理智,姜姒在他怨念的视线下拾起金元宝。
    金笼消失了,她奔向贺城。
    贺城张开手臂,把她抱进怀里,发丝里露出的眼睛却凝视着魔修。
    他捂住了姜姒的耳朵,下一刻,旧宫轰然解体,木与砖,瓦与檐,一切都化为漫天漂浮的碎块,它们游移在魔修上方,停滞,轰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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