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戴着面具,转身离去的下人中,小丫鬟震惊之余担心起毫不知情的秦小小。
凉风习习,朦胧之中只见一人缓步而来。
秦小小踉跄站起,月色不太明朗,她仅依稀见得来人的月牙白袍,两袖清风,又是一个踉跄向前,没有跌落在地,而是被他一手揽住纤腰。
“你不辞而别好久。”她被放在石凳上坐好,声音委屈,这是陆知许难以见到的第二种绝色。
他没有回答,秦小小也习惯了,便又开始自言自语。
“我、我过得不舒坦,”她吐着酒嗝,中间支支吾吾地又说了好多,陆知许想凑上去听,又担心自己唐突惹她厌恶,忍着,专心听她说话,最后听清了一句,“文郎当年、说我‘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他、他说的不是我呜呜……”
陆知许沉默,面具下的薄唇紧抿。
“都怪我,孩子、孩子没了……”乌云遮了皎月,树荫下的二人一暗,待二人被屋内透过纱窗的烛光照亮时,是戴着面具的陆知许双手抱着秦小小进了屋。
烛火摇曳,红泪滴落,床帐薄纱,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
“唔嗯,好热,”酒劲上头,秦小小身子无力,意识也渐渐模糊,陆知许本想将她放在床上后让下人进屋伺候,却在转身离开时被捉住右手。
眼神微凝,没作声,半晌才听见她嘤咛着叫“好热”。
理所当然地,陆知许将她外杉和罗裙褪下,但秦小小不安分地又将肚兜撤掉,肤白如玉的曼妙胴体就这么赤裸着映入他的眼底。
呼吸加重,喉结滑动,陆知许不用低头看都知道小腹上紧贴的肉棒这会儿硬得发烫。
“这是你先勾引的爷。”陆知许脱了鞋上床,坐在秦小小的双腿间。
他的声音似乎是惊扰了她,皱眉噘嘴,身体也在抗拒:“走开,讨厌鬼。”
陆知许觉得自己敏感过了头,从前被秦小小谩骂“禽兽”、“无耻卑鄙下流”都没有在意半分,这会儿却因为一个“讨厌”而再次感到心口烦闷。
“再讨厌也是爷的。”他反驳着,伸手去摸了摸许久没见过的阴户——干涩。
而她被冰凉的触感碰得一激灵,咋呼道:“嗯哼,你、你干嘛?”
“干嘛?”
“干你。”
迅速将自己的衣物剥光,陆知许俯身压上,熟练地吮吸着那昂然挺立的乳头,双手也没闲着,一手轻柔酥胸嫩乳,一手细细碾转下身的肉粒。
“啊哈不要……”
箭在弦上,秦小小的不要二字沉溺在动情的浪潮中。
太久没受过疼爱,她很快在抚摸与啄吻中泄了第一次。
床榻开始吱呀作响,陆知许将她翻了个面,一手搂着腰腹,一手握着肉柱,贴着正往外冒水的小嘴前前后后。贴得紧,摩擦快,唇瓣被压开,炽热传给秦小小,烫得她想躲,却被控着动弹不得,这一张一合间,像在吸,在呼,爽得陆知许头皮发麻,喘息深重。
身下的女人像一味媚毒,吸得他上瘾,对别的女人再也难动色欲,加上朝政之事,民生之情,陆知许已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
他垂眼欣赏秦小小娇嫩又白而粉的美背,不禁耻笑一声,似嘲弄、似无奈,等感觉到手里握着的软肉有些僵硬,立马回神。此时柱身光滑,淫水剔透,陆知许一刻也等不得,扶着自己如铁杵般的物事,顶开肉穴,沿着肉壁,一路向前,直到囊袋拍打出声,才勉强停下。
“不要呜呜,别这样……”秦小小泣声连连,身后人随即放缓了动作,进出时温柔许多。
这下陆知许意识到自己还戴着面具——
“爷是谁?”他出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