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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白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抱在怀里。
    他的后背紧贴着对方沉重有力的心跳声,纤长的臂弯搂住了他的腰,力道很大,把他勒得有些喘不上气。
    他的脑子还处于刚睡醒的迷茫和混乱之中,一时间接不上昏睡之前的记忆。
    吴白有些茫然地回过身,一张放大的俊脸就贴在他的眼前。
    是闵蝶。
    吴白愣愣地望着那张美丽的面孔,零散的记忆片段终于全部回到了脑海中,拼凑出了这些天来所有事情的真相。
    他终于全部想起来了。
    吴白的脸色一变,掀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一把捉住了手臂。
    “你要去哪里?”
    闵蝶的眼睛里并没有朦胧的睡意,显然早已醒来多时,故意装成了无辜的睡脸,企图蒙骗吴白。
    此刻他的神色有些掩饰不住的慌张,嘴唇紧抿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吴白,手上的力气也出奇的大,像是生怕自己一松手,吴白就会跑得人间蒸发。
    吴白垂下眼睛,拿出了自己最冷漠的声音,“放开我。”
    “不要。”
    闵蝶的嘴巴抿得更紧了,先是有些倔强地盯着他,然后在吴白无动于衷的漠然下,竟然渐渐变得有些可怜巴巴起来。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指责一个睡完就不负责任的负心汉,甚至还有些委屈。
    吴白咬咬牙,准备跟这个疯子把话说清楚,早点划清界限。
    “你到底想干什么?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怎么样才会放过我,你说,我立刻照办!”
    见他表现出了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决绝,闵蝶眨了眨眼睛,突然朝吴白扑了过来。
    以他的身高和体形,换成寻常人可能都要被压得吐出血来,吴白也没好到哪里去,被连环折磨的身体本来就虚弱不堪,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痛,又被闵蝶冷不防地偷袭,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型猛兽扑倒在床上,摔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的冒出了金星。
    闵蝶的声音真是委屈得都能掐得出苦水来,“老婆,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不能没有你,你要是就这么丢下我,我可能会发疯……”
    他一边在吴白的耳朵边上念叨着,一边用脸和头发磨蹭着吴白的脖颈和颈窝,臂弯上的力道也是越搂越紧,到最后几乎就要把吴白的腰勒断了。
    吴白到底是心软,被他这一通磨得发火也不是,冷脸也不是,简直是束手无措,拿他没了办法。
    闵蝶一口一个老婆,喋喋不休地倾诉着对他的喜欢,可吴白却总是没有实感。
    他之前确实是很喜欢闵蝶,可他喜欢的是那个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惜字如金,偶尔微微一笑就仿佛春风化雪的少年。
    而不是眼前这个欺他瞒他,用各种卑劣手段胁迫他就范的强奸犯。
    就算他们有着同一张面孔,可气质上却有着天壤之别,吴白甚至怀疑过,闵蝶会不会还有个性格迥异的双胞胎兄弟。
    正混乱地思考着,他的下巴突然被钳住,对上了面前那一双火热的眼睛。
    “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这样,明明就在我的面前,眼睛却不看我,现在你就在我的怀里,可你的眼睛里也没有我。”
    闵蝶说着,盯着他的目光突然晦暗下来,里面暗涛汹涌,隐隐压抑着什么痛苦又疯狂的情绪。
    吴白没由来的一阵心悸,那种被毒舌刺穿心肺的感觉又来了。
    他有些害怕这样的闵蝶。
    对方用在他身上的种种手段还都历历在目,长期浸淫在这样的威压下,即使吴白现在知道了所谓的真相,也不时地会被那双眼睛中透露出的疯狂所惊骇。
    可是他不懂,闵蝶面对他的情绪为什么会如此极端,变脸就像翻书一样地快,阴晴不定,让他完全摸不到规律,只觉得心理上的压力巨大。
    看到吴白戒备的神情中细微的惧怕,闵蝶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把人吓到了。
    他垂下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一样遮掩住了瞳孔中的深湖,片刻后,又重新恢复了乞怜的神色,像是一只收起獠牙,努力伪装成小宠物来讨好主人的野兽。
    两人纠缠间,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了吴白的腿间。
    “你,你还要脸吗?!”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吴白的声音都在颤抖。
    闵蝶的表情委屈极了,嘴巴上却又承认的很干脆。
    “对不起,我不要脸了,我只想要你,一碰到你我就忍不住,老婆,老婆……怎么办,你可以帮帮我吗?给我操一下吧,就一下……”
    他边懊悔不已地道着歉,边又像是犯了什么痴病一样,急色地拉开了吴白酸软的腿,把鸡巴一挺便送进了那依然湿润着的雌穴里。
    “啊啊……”
    吴白叫了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又变成了这副模样,好像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怎么反抗,最后都会被这个疯子按在身下,用鸡巴狠狠地强奸他的逼。
    他的声带还没完全恢复,叫得五音不全,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没想到闵蝶却趴在他的身上,满面潮红,叫得比他还浪。
    “啊……啊……好舒服……老婆的小逼都被我干肿了,现在吸得好紧,好有弹性……”
    吴白绝望地发现,只要被这个变态的肉棒操进来,他的身体就会背叛他的意志,顷刻间就投奔向那根为非作歹的大鸡巴,淫贱地攀附住它,乞求它能多赐予一些垂怜。
    愤怒和理智就像是海面上的小船,被快感掀起的滔天巨浪拍击得四分五裂,最后被瓦解的干干净净,散的连残渣都不剩。
    他的拳头从一开始的推拒渐渐变成搭在了闵蝶的肩头,最后无意识地搂住那宽阔的肩背,甚至连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夹住了对方精悍的腰部,像是发情的雌兽,要把交配中的雄性牢牢地缠在自己的腿间。
    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他们意乱情迷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床板也被两个人的体重和摇晃的力道冲撞得咯吱咯吱作响,像是随时都会承受不住地散架。
    “啊……哦~~骚老婆的肥逼就要把老公吸射了,想让老公射在你哪里?射进子宫里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嗯……”
    闵蝶光洁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春光满面的,更显得他唇红齿白,眼光潋滟又撩人,看上去竟然比躺着挨操的吴白更像是吸人精魂的妖孽,用自己弥漫的色气来引诱和迷惑怀中的猎物,拉着他一同堕入淫欲深渊。
    吴白被操得又傻了,在他的身下起起伏伏,嘴中胡乱地允诺了他的话,让他射在自己的子宫里。
    两个人都有些痴怔地望着对方,然后亲吻在一起,闵蝶腰腹猛地一挺,鸡巴深深地捅入那副温暖狭窄的子宫腔里,大股大股地激射出精液。
    吴白的腹肌剧烈地抽缩着,早不知泄了几回,正处在高潮中,突然,一根黏满腥臊淫水的大肉棒整根揉在了他的脸上,射精后分量依然可怕的卵蛋堵住了他的鼻子,让他呼吸间全都是两人交合后的生殖器上的味道。
    闵蝶骑在了他的脸上,用半软着的鸡巴动情地揉着他的脸,梦呓一样地喃喃道,“大鸡巴好想尿尿,快,老婆把小骚嘴张开给老公吸一吸,让老公尿进你的嘴里,啊……快,快呀……”
    吴白红肿的嘴唇被揉开了,那沉甸甸的玩意就一股脑地塞了进去,马眼一开,咸涩的晨尿就毫不客气地射在了闪躲不及的舌头上。
    “啊……哦……好舒服……尿在老婆的骚嘴里了……尿给你,都尿给你这只贱母狗,乖乖给老公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下……”
    闵蝶仰起头,脸上布满情动至极的红霞,不断地扭动着腰胯,用半软的鸡巴搅弄着吴白的口腔,把它塞得满满当当,摩擦着里面的每一寸黏膜,肥硕的龟头猥亵着无处躲藏的舌头,然后尽情地放着尿液,用自己最污秽的体液,将他的心上人从头到脚、由内而外地玷污。
    这天上学时,班级里炸锅了。
    不是因为吴白和闵蝶一前一后进来的身影,也不是因为闵蝶一反常态地带着口罩。
    而是因为闵蝶喝水而摘下口罩时,左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闵蝶肤白如雪,平时稍微磕碰一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痕迹,恢复得还极其慢,轻则三五天,重则可能要十天半个月。
    看他脸上这个手印的力度,怎么也需要几天才能完全消得下去。
    而在这期间里总不能一直请假,所以闵蝶干脆带个口罩就来上课了。
    即使被同学们震惊的目光打量着,闵蝶也没有丝毫的窘迫感,到后面反而直接摘了口罩,大大方方地把左脸亮了出来。
    即使在这样的窘境下,他依然保持着高岭之花的那股仙气,仿佛感受不到脸上的麻木和众人黏在他脸上的探究目光。
    只是,这幅冰山一样高冷的外壳却开始在一个人面前融化。
    “你去哪里?”
    体育课前,闵蝶一把拉住了正要跟同学出门的吴白。
    那几个同学都是固定和吴白组队打篮球的,此刻就等在教室的门口,齐齐望着这边。
    其中一个比吴白稍高一点的寸头男生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像是没看见闵蝶抓住吴白的手一样,搭住了吴白的肩膀,就要把他往门口带去。
    “走啊,咱们今天跟五班打,可少不了你这位猛将。”
    吴白被他带着走了两步便走不动了,因为闵蝶死死地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肯让他再往前迈出半步。
    寸头男生名叫晓天,这时才一脸诧异地回过头,看着两人拉扯在一起的手,疑惑地问道,“小白,这是……?”
    吴白从没这么尴尬过,他连忙回头看向闵蝶,却见这个疯子此刻又是那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嘴唇紧抿着,显得有些倔强,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吴白,左脸上还明晃晃地残留着一个大巴掌印,像是惨遭家暴后又被始乱终弃了一样。
    “……”
    望着那个鲜明的手印,吴白竟然又一次感到了愧疚。
    那确实是他打的。
    在早上闵蝶一通胡闹后,清醒过来的吴白羞愤不已,忍不住给了这个变态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没有收敛力气,打出去后,他郁结在胸的闷气才终于散出去不少。
    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缭绕在心头的歉疚感。
    他真的不是一个能狠下心肠的人,也从没对谁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就连扇完这混蛋一巴掌后,还要承受着莫名其妙的亏欠感。
    但这本来就是闵蝶欠他的,如果换成是别人,扇几十巴掌都是轻的了。
    吴白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冷静,这个混蛋完全不值得任何同情,挨打是他活该,自己可千万不能再心软。
    可当他站上球场后,脑子里却一直盘旋着刚才自己强硬地掰开闵蝶的手时,对方望着他的那副表情。
    仿佛被狠心的主人抛弃的小狗,吴白都走出教室很远了,还能感受到对方黏在他背影上那可怜巴巴的目光。
    “小心!”
    正在心神不定时,晓天突然朝他脸前一挡,用手臂拦下了直砸向他面门的篮球。
    吴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球场上晃了神,连忙抓过晓天的胳膊查看,“你没事吧?”
    “没事,还好我挡住了,倒是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一直在走神。”
    晓天关切地凑了上来,他比吴白高了一点,身影把他完全罩住,略微俯视地看向他。
    吴白的心下突然涌上一股不适的感觉,连忙闪了一下,拉开了跟晓天的距离。
    “没什么,走吧,还能再打一场。”
    下课后就是午休时间,吴白一行人去到更衣室,吴白再次用要打电话的借口独自留了下来。
    当确认门已经被反锁好之后,吴白向后抓过背部的衣料,单手将衣服掀了下来,露出了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裹胸。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每次体育课或者训练之后,他都会独自在更衣室里换上新的裹胸。
    他一直都很小心,三年来从未被人撞破过他的这个秘密,所以渐渐的也就放下了心,迅速拆开了胸前的纱布,将捂得汗津津的乳房暴露出来,用柜子里的湿巾草草地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就在这时,更衣室的灯却突然灭了。
    为了保证学生们换衣服时的私密性,更衣室是没有窗户的,照明全靠头顶的几盏灯。
    所以灯熄灭之后,整个屋子都陷入了突如其来的黑暗。
    吴白的动作顿了一下,只当是灯坏了,没放在心上,可就在他要打开手机时,一只手从身后摸上了他光裸着的身体。
    “谁?!”
    吴白被吓了一跳,声音都变得严厉了,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我。”
    是闵蝶。
    听到答案的那一刻,吴白竟然松了一口气。
    他竟然会觉得还好撞破一切的是闵蝶,而不是别的什么人,也不想一想闵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居心叵测地关了灯。
    就在他回过身要继续打开手机的电筒时,却被闵蝶一把夺走了手机,他的柜子也被关上,一只手将他推了上去。
    赤裸的胸部猛地贴在冰凉的铁皮上,刺激得吴白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他皱着眉,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警告着身后的闵蝶,“你想做什么,这可是在学校!”
    回答他的是闵蝶幽幽的呢喃。
    “是他吗?”
    吴白被问得一愣,根本搞不懂闵蝶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对方犯病也不是一两天了,疯子的脑回路跟正常人就不一样,他也不想再分神在对方的身上。
    “你放开我,现在是中午,门外随时都会有人路过,我劝你不要胡来。”
    怕刺激到对方,吴白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放缓,尝试着跟他沟通讲道理。
    可奈何闵蝶根本就听不进去,兀自呢喃了一句“原来是他”之后,浑身散发着的气息又变得凉意森森起来。
    吴白如临大敌,推开对方的桎梏就想跑,可没想到闵蝶的力气在顷刻间就大到他无法反抗,扭过他的手臂别在身后,像是擒拿犯人一样再次把他按在了换衣柜上,撞得柜子都发出了闷响。
    “所以你不喜欢我。”
    闵蝶淡淡地陈述着,冰凉的手指像爬行的蛇一样游走在吴白裸露的肌肤上。
    这番没头没尾的话快要把吴白绕晕了,听到闵蝶如此肯定的说自己不喜欢他,差点就下意识反驳出口,可随即便忍住了。
    他曾经是很喜欢闵蝶,暗恋闵蝶,甚至像个痴汉一样偷走了闵蝶的钢笔,还用它来自慰。
    可是在被闵蝶伪装成陌生人屡次强奸后,他不确定自己还喜不喜欢身后的这个人了。
    也许他依然喜欢,但只喜欢闵蝶原本的那幅模样。
    至于其他的部分,他无暇想那么多,也不愿去想。
    他们的关系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经完全失控了,乱七八糟,他都还没有原谅对方,就更不可想去考虑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事情。
    所以吴白保持了沉默,没有出声反驳。
    可他不知道,他这副态度在闵蝶的眼里就是默认了。
    自从在意上吴白这个人后,闵蝶就总是克制不住地关注着他。
    平时在教室里他们坐前后排,所以他可以轻易地看到吴白的一举一动。
    可离开了这个座位,吴白的世界他根本就一无所知。
    于是,他的目光更加密切地跟随着吴白。
    课间时,吴白会跟玩得好的同学勾肩搭背地说笑。
    体育课时,吴白在球场上和队友挥洒着汗水。
    午休在食堂,吴白的饭桌上总是坐着固定的那几个人。
    几天观察下来,闵蝶发现,围绕在吴白身边的那群人里,那个叫晓天的跟他走得最近。
    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的吴白,一见到晓天便会变得眉开眼笑,在操场上赢了球时,他们会兴高采烈地抱住对方。
    于是,晓天这个名字也被闵蝶记在了心里。
    在地铁上,闵蝶逼问吴白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时,吴白也是像现在这样沉默着,没有否认。
    那一刻,被疯狂的嫉妒激昏了头的闵蝶没控制住自己,把吴白弄晕后捆在了公厕里,他要惩罚他,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崩溃大哭,让他彻底被自己玷污。
    只有这样,吴白才会完全归属于他。
    他很了解吴白的弱点,哪怕是有了恋人,依照吴白的性格,肯定也会因为被轮奸而痛苦的选择分手。
    做到最后,看到吴白哭得撕心裂肺,陷入了深度昏迷后,闵蝶才慌忙停手,用衣服将他包住,带回家中清洗干净,放在了床上。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他残忍地伤害了他心爱的人,一次次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凌辱。
    可是他忍不住,他像个疯子一样迷恋着吴白脆弱的模样,让他瑟缩在自己的怀里,哪里都去不了,谁也求不得,最后只能哆嗦着来求他。
    那样甜蜜的哀求,满心满眼就只有他一人,好像他就是他的全世界。
    既然用光明的方法得不到,那便用肮脏的手段来强求。
    可这个晓天依然像是横亘在他和吴白之间的一根尖刺,只要一日不拔除,闵蝶就永远无法完整地得到他的心上人。
    “……你,你先松开我,行吗?”
    吴白的语气放软了,像是怕触怒这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不要。”
    闵蝶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嗅着他的气味。
    “老婆,你刚才好残忍啊,就那样掰开我的手,跟着他走了。”
    闵蝶的语气幽幽的,让吴白听不出其中的喜怒,心头却越跳越快,只觉得大事不妙。
    果然下一秒,闵蝶就用蛮力把吴白的身体转了过来,双手从外缘拢住了那一对滑腻的乳房,俯下身,把脸埋了进去。
    “啊!你疯了吗,这可是在,啊!不要舔……唔……”
    吴白的质问很快便化在了口中,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只从鼻腔中泄出一声声的闷哼。
    他的奶子被聚拢在一起,生生挤出了一条乳沟,闵蝶的脸深埋在其中,发出了色情的吸闻声。
    “好香的奶子,嗯……这么骚,这么肥,难道你让他也摸过吗?”
    说着,闵蝶伸长了舌头,用舌苔一点点刮过那条乳沟,吸舔着上面薄薄的一层汗液。
    令人战栗的快感顷刻间便俘获了吴白的心神,让他无暇思考闵蝶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明明是被我揉大的……是我每天都来捏你这两只骚奶子……每次强奸你的时候,我都会狠狠地掐它们,变着花样地疼爱它们……奶肉被我扇得越来越肥,才会像现在摸着这么嫩,难道不是吗?”
    他每描述一句,手就按照说出的动作玩弄着吴白的乳房,才两三下就把吴白玩得浑身颤抖,紧贴在柜子上的后背不断地弹动着,蹭出了一片红痕。
    “还有你这两颗大奶头,也是被我吸到这么大的不是吗?奶孔也快被我抠开了,到时候出来的奶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给我喝,嗯……啧啧啧……”
    他用嘴唇叼住了一边的奶头,含进去大力地吸吮起来,在狭小的屋子里发出了响亮的水声。
    “嗯!嗯!!不要,哈,不要再吸了,啊啊!”
    吴白的呻吟从指缝中泄出。
    “为什么不要我吸?就要吸……啧啧……嗯……我要把你这对奶子吸到木瓜那么大,让它们再也缩不回去,这样等你再走到路上,任谁看都会知道你是一个被男人吸肥奶子的骚逼,让你再也不敢随便跟其他男人勾搭……唔……小骚奶好嫩好滑,口感真好,啧啧啧……”
    闵蝶口齿间含糊地说着,轮流地吸着那两颗大奶头,又把它们叼在嘴中无限拉长,像是活生生要从吴白的胸前揪下来一样。
    “……!!不……不要拽……哈啊……呜……”
    吴白猛地扬起了头,双手抱住了埋在胸前的那颗脑袋,想要把人推开,可随即又夹紧了腿,不知不觉间将闵蝶的脑袋搂进了怀里,甚至挺起胸部,把奶子送进对方滚烫的嘴巴中任他淫辱。
    他的裤子被扒下了,几根手指捅进了早就淫水泛滥的雌穴中,抽插几下就带出了一大摊的淫液。
    “骚母狗,你怎么这么贱?随便舔舔你的奶子就能让你流这么多水,是不是谁来玩你你都会喷水?”
    一想到吴白明明心里装着晓天,却能被他玩得逼水直流,闵蝶就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
    他想要狠狠惩罚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让他为自己的不忠付出代价。
    可他又痴迷着吴白的淫荡,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流露出更多淫贱的姿态。
    “卖逼的婊子都没你骚。”
    这一次没有了变声器和伪装出来的各种身份,来自闵蝶本人的羞辱却让吴白感到更加的羞耻和兴奋。
    他的雌穴疯狂地抽搐着,对插在里面的手指发出了邀请。
    黑暗中传来了裤子拉链被拉下的声音,这种仿佛在打野战的情景让吴白的体内迸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悸动。
    “贱逼,我要在学校的更衣室里强奸你。”
    闵蝶清冷的声音就贴在耳根,对他说出了粗鄙又下流的话。
    下一秒,那根滚烫巨硕的鸡巴就直挺挺地捅进了吴白的下体。
    ——
    彩蛋是早上后续,攻做早饭给受吃,一起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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