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应该是再美的皮囊不过过眼云烟,我白朝又何须在乎?区区一副皮囊就想诱惑我,我白朝早已不是那样的人。咳咳,这次对了。
经过上次温泉的洗礼,被暴打一顿后的白朝;已没了那么多红尘杂念。
涵若雨固然美,美的不可方物;但白朝也仅仅是欣赏。何况,拿这个作为条件,令白朝感到不耻。我虽是个人渣,但也是个有原则的人渣。
涵若雨慌了神,“对……对不起,可是……我什么也给不了你。”痛苦的低下头。
白朝是天火灭药王全宗的一代宗师人物;他不贪名逐利,而连涵若雨唯一的筹码他也不在乎。这让涵若雨感到绝望。
白朝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认真的看着涵若雨,“我不仅要你第一次,我还想要你的第二次……”
痴汉的模样一下露出来;涵若雨整个人都怔住了。
我白朝就是个人渣啊!人渣还讲求什么原则。此刻的白朝,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火热的盯着涵若雨,“快说啊!行不行!”把世间痴汉放在一起,都比不过白朝一人。
涵若雨呆呆的点点头。
说好的不是那样的人呢?说好的节操呢?男人本色这个词,说的真对。
白朝美滋滋的跟着涵若雨走了;一路上盯着涵若雨,哈喇子都快流出来。这是极品啊!我白朝赚大了!开心!
太北省盗市。
一路上听涵若雨说起盗市的历史,白朝都觉得惊讶。在华夏古代,盗市是一个小山村;村民的一切收入来源都是靠盗墓为生;在当时,盗村如果有人不会盗墓,那就会被沦为笑柄。
而如今,盗市市民也以此为傲。
虽现在盗墓犯法;但市民们还是在自家摆放一个洛阳铲;以此来告诉来宾,他们是盗墓者的后代。而盗市的经济支柱,也是以墓有关;什么花圈啊!纸钱啊!坟地啊!
是他们主要的经济来源。
听涵若雨说这些的时候,她也很得意;白朝有些无语,盗墓有啥好骄傲的。
进了盗市,白朝是真的吓到了。
盗市随处可见的景标,不是什么花花草草;而是一座座墓碑。这些都是市政府专门弄的,来彰显他们盗市的特点。
“我们盗市,听说还有盗墓门派呢。不知道真假。”看白朝被吓到,涵若雨很是得意。
盗墓都搞门派了?白朝只能感概一声,现在经济发展实在太快了。
回涵家的时候,可能因为奶奶有希望的缘故,涵若雨心情很好。涵家在盗市有些名望,做棺材的世家;别小瞧涵家的棺材。不仅在华夏权贵之中卖的火爆,还远销国外。
寻常人,甚至买不起涵家一口棺材。
进了涵家大门,院落里却站在一群人;个个来者不善。
“爷爷……父亲……”涵若雨呆呆的站在门口;不光是涵家众人,还有祝家众人也都在。祝家家主祝双和涵家家主涵良身旁还有一位骨瘦如柴的老者;老者拄着拐棍,眼神迷离。
“你还知道回来!”
涵良愤怒的呵斥涵若雨,“你看看你。凌风为了你奶奶的病,操碎了心;陪你去了药王谷。你倒好,不仅不感谢人家;还让人把人家给揍了!你这!你这成何体统!”
涵若雨呆愣在原地。
祝凌风比她先回来一步,早已颠倒黑白。
祝凌风就在人群里,一下就看到涵若雨身边的白朝;愤怒的走出来,指向白朝,“就是他打的。涵涵不仅不帮我,还替这家伙说话。要不是他破坏,我早就请来谷主了!”
“你胡说!”涵若雨气的跺脚,都快哭了,“是这位白先生救了你和我;你不仅不报答,还……”
“住嘴!”涵良愤怒的打断涵若雨的话,气的胸脯上下起伏;冷冷看向白朝,“你就是打人的白朝?”冰冷的问道。
“不错。”白朝淡淡答道。
“给我跪下!给祝家公子道歉!”涵良怒声呵斥;涵家众人极不友好,好似白朝若不跪,今日他们就要打得让白朝跪下。
涵若雨都快急哭了,“爷爷,父亲;白先生是我请来为奶奶看病的。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白发苍苍的祝双走了出来,保持友好的笑容,“涵涵,你年纪小;识人不清。我作为你爷爷的世交好友,也不怪你。”
同时,不屑的看了白朝一眼,“一位奶毛还没长齐的小伙子;要给人看病?你骗得了涵涵,却骗不了我们!”
“何况,我们已请了姚门门主姚盗前辈来给你奶奶看病。良兄,我祝家为你家事,可是仁至义尽了啊!”
姚盗,指的自然是两人中间的老者;从白朝出现的时候,便一直盯着白朝。
涵良心中很是苦涩。
祝家是涵家所招惹不起的。
祝家在盗市很有威望;不单单做棺材生意;只要有关死人方面的,祝家均有所涉猎。祝双更是被盗市的人称为盗市首富,可见其财力雄厚。
而今日,祝双为了给自己儿子讨个说法;更是将姚门门主请来。姚门啊!那可是盗市只手遮天的存在,是隐藏在盗市地下世界的庞然大物;真正的盗墓贼!
而听说,门主姚盗不仅能盗墓;更能炼制奇丹。救涵若雨的奶奶不在话下。
可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必须要给祝家一个说法!
让白朝下跪道歉,祝家才会让姚盗出手相助。
涵良深知此意,又向前一步,眼中带有杀气,“你给我跪下!今日不跪下给祝公子道歉,休想走出我涵家大门!”
涵家院落丛林之中,似乎有人影闪动。看来是早已准备好了。
“爷爷!”涵若雨哭的梨花带雨,她请来白朝帮忙,却让白朝跪下;这怎么可以,“我给祝凌风跪下道歉。爷爷,你放过白朝吧!”
说着,涵若雨哭着给祝凌风跪下。
她虽是涵家大家小姐,但面对爷爷和祝家家主,却也很是渺小;只能以此方式,免除白朝不受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