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开心的情绪忍不住带起唇角,我捂着嘴,露出了不像大人的惊喜时的幼稚神态。
“生日快乐!老师!”路丧乖巧地抿紧唇,把花捧在怀里,一副正经的大人样。
“嗯,”我的眼眶有点酸涩,意料之外的惊喜是非常让人快乐的,“生日快乐。”
原来觉得在被别人祝福生日快乐之后再说一句生日快乐的人很傻,这时候才明白了一点,原来是因为被某个人祝福的时候激动到停止思考,是只能做到重复对方的话的。
从刚醒来的混沌,变得胸腔溢满了情绪,关于对路丧的,酸酸甜甜的情绪。
什么小孩啊?
“路丧,”我把穿戴整齐的路丧扑在床上吻他的下巴,“你真好。”
路丧睁大了眼睛,神色像被定住一样的,然后咧着嘴灿烂地笑起来,眼睛都眯成小缝。
今天之前路丧是我眼里的小孩,今天我是他的小孩吗?
那就明天吧,明天我们再一起做大人吧。
路老师和肉渣
路丧从体校在大三的时候就想好了选择当老师。
“留校吗?”我问他。
“保密!”路丧顶着一头新染的亚麻色头发笑嘻嘻地说。
不过在他毕业之前,来我们学校的次数显著增加。
我一开始还天真地以为他是真心诚意来big–size办公室和我做爱爱的,可后来就慢慢察觉到不对了。
“你想来这上班啊?”我把他压在我的椅子上,膝盖顶在他的性感部位。
敏感的地方羞耻地顶起浅浅的弧度,连带着脸颊也泛起性感的绯色,“老师”
听着像呻吟又像撒娇,空气都比刚刚变得柔软起来,像是一层层的松塔叠着,甜腻得不行。
“还叫老师?那我以后不是也得叫你老师了吗?”我拉开他的拉链,把手伸进去握上他的鸡巴,“路老师?”
路丧激动地仰起头,脆弱的脖颈露出来,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老师再叫一遍吧”
我笑了笑,指尖隔着布料在他的耻骨滑动,解开扣子,“看吧就是想让我这样叫你啊,路老师?”
路丧红着脸配合地抬起屁股,裤子轻松地脱落,被我丢在一边的桌子上。
路丧一眼迷离地勾着嘴角,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腿侧上移,“老师我来的时候洗得很认真哦。”
连大腿的肌肉线条都非常明显,像是丹妮尔安茹的雕塑一样,散发着肉体的美感。
我把手停靠在他的大腿内侧,深入着试探着。路丧的手攥着椅子的扶手,但腿没有躲开。
被修剪过的阴毛短短地卷曲在阴囊附近,我沿着鸡巴翘起的弧度攥住撸动,手里的肉棒明显变热胀大,像是火热的欲望在里面喷薄欲出,顺着顶端的小眼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
“路丧啊,”我把手指移到他的会阴处搔刮,凑近他迷离的面颊,“你就没想过操女人吗?”
“嗯嗯啊老师我”
他胡乱地哼哼,紧张的前端微微颤抖着。
我其实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路丧不是跟我有同样癖好的人。
女上男下的取向。(
这算取向还是算什么呢?
说白了只是一个性癖,更污浊地说甚至有点玷污我对路丧的感情。
在感情上添了很局限的范围。
在这点上一直是路丧在迁就我,我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被照顾的人。
我从未试过阴道被插入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想体验,仅仅是想想就觉得塞满和酸胀的窒息感,那路丧呢?
他会想操女人吗?
听说男性的阴茎被阴道包裹的感觉是非常温暖舒适的,弹性又湿热的容器,不会有男人不喜欢的吧?
“告诉我,路老师,你想操女人吗?”我握着他的鸡巴撸动,指尖在他的冠状顶端轻轻扣弄,“想的话”
“这样和和操人有什么区别呢?老师”路丧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呀可是把鸡巴插进穴里,不就是一个形式吗?最终只要达到高潮就是完美的性爱不是吗我现在”他把手覆上我的手,顺着压紧我的力道,让自己的性感更加蓬勃剧烈,“现在和插进穴里有什么区别呢而且老师啊你被我舔的时候不是也爽得喷我一脸吗我们也是高兴地高兴地做爱啊”
我下意识收紧了力道,路丧的鸡巴猛然挺住,颤抖着射出精液,白色的液体喷射在我办公室的墙纸上,高兴性爱的痕迹吗?
路丧瘫在椅子上,手软软地垂过来拉住我的手,“老师不要想那么多了女人的下半身不是为男人的下半身长的,不是只有榫卯相合才是正确的性交方式吧既然我们觉得快乐,为什么非要去试一试不一定快乐的那种呢?”
“可是我觉得愧对你”我明明嘴里说着自责的话,手上却紧紧牵着路丧不愿放他走。
“没什么愧对的,”路丧伸出手抚上我的脸侧,我竟然下意识地蹭了蹭,“老师连平常女人不愿意做的口交都做过,还不同别的女人只能看到男人的前面,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而且我们的心可是相互吸引的呢。”
我握紧了路丧的手,连带他覆在我脸侧的手一起,“你真的这样想吗?”
“那老师用我的后面再确认一下吧”路丧挑着眉看我,“看我们的心脏是不是隔着肉体紧紧相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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