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宫杏奴和她关系最近,她想护着她,而阿亚——瞳水实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几
次吼她,让她离远点,她反而贴得更近。
不出意料,阿亚成了下一个被打中的“鸡头”,她被小太监拖出去,脸上居然还带着
笑,眼睛却一直看着她的哥哥夜风。
她上身的衣衫都破烂了,原本就丰满的胸脯,左边的乳房比右边肿胀膨大了一倍,
看起来怪异又淫靡。
夜风嫌恶地看了同父同母的妹妹一眼,向可伶扬了扬下巴。
可伶会意,说道:“二殿下开恩,可让阿亚姑娘二择一,其一是扔进豹屋,那豹子
想必现在已经喂饱了,正在发情期,前几个女奴垫了底,现在并无性命之忧了。其
二由二殿下亲自惩罚,喂阿亚姑娘一只‘箭’,至于喂到哪里嘛,就看二殿下心情喽。”
“啊啊”阿亚喊了两声,伸出了两个指头。可俐唱道:“阿亚姑娘领罚第二项。”
话音落了,阿亚早被小太监拖到一个玉石做的高台上,下身的衣服被扒下来,两个
小太监一人一边把她按倒。
少女腰间只挂着破布裙子,上身和下体都是光裸的,双腿被小太监强按在胸脯上,
整个私处都裸露在了外面,直面向夜风。
夜风拈弓搭箭,把那“阳物”般的箭头对准了少女雪白的屁股,调整角度,直到对准
花穴。
第四十三章 人兽交配
箭带着风声飞了出去。
少女的一声惨叫传来。
瞳水惊叫一声,躲进了杏奴怀里,她不敢看阿亚的惨状,不管阿亚怎么对她,那都
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那比男人阳物还要长出寸许的箭头,不偏不倚贯进了少女的阴道。
因它的长度和凌厉,直刺进子宫里去,鲜血从花穴的孔隙浸出来,一朵花、两朵
花,一朵朵血色花浸染了玉台。
阿亚昏死过去,不过很快又苏醒过来,下边在不断流着血,她却不管,只兴奋地用
难听的嗓音向着夜风啊啊叫着,似乎邀功一般。
“阿亚姑娘也太痴了,二殿下岂是她能觊觎的啊。”杏奴叹息。
“求二殿下快些宣太医进宫给阿亚诊治。”瞳水长跪在地,伏首不起。
夜风看了她一眼,扬了扬下巴,两个小太监会意,拖着阿亚下去了。
他也算发了一次善心,竟准了夜瞳水的请求。
游戏还在继续,恐惧驱赶着瞳水拼命地奔跑着,一刻也不敢停下来。
人性在生死面前禁不住考验,好几个无辜的女奴不知被谁推搡出去挡了箭。
人数一点点减少,最后只剩下瞳水和杏奴。
这一次是杏奴中了箭。瞳水的心被痛苦和惭愧攫住了。杏奴是为了替她挡箭才中了
招,否则以她灵活的身手,一定能撑到最后一刻。
她要替杏奴受罚,夜风只邪佞一笑,就让人把杏奴拖了出去。
衣衫不整的杏奴被扔进了豹屋,一进去衣衫便被豹子的利齿撕的纷碎。
雪白的肌肤上烙上一道道浸着血丝的爪痕。
那豹子却没吃掉杏奴,只围着她打转,不停地嗅着,少女虽是胆大一些,此时也抖
成一团。
夜风玩味地欣赏着这一幕,命令杏奴趴在地上。杏奴不敢违抗,只得赤裸着身子跪
伏在地。
那豹子一扬前爪,硕大的身子竟跨骑在少女雪白的臀上。
少女花穴被野兽带刺的大屌整根刺入进去,那豹子趴在少女身上开始交配。
整个景象诡异而刺激。
空气里泛起腥味,交合的淫糜之声随之传来。
少女痛苦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瞳水不敢看,此时捂住了耳朵在地上缩成一团。
那豹子的兽鞭上沾满了鲜血,它兴奋地嚎叫着,更凶猛地交媾。
杏奴竟还是个处子。
痛苦可想而知。
那豹子射了精,竟把少女的身子翻转过来,用厚实粗糙的舌头舔着少女肿胀的双乳。
而此时杏奴也已经动弹不得,双腿间也是血肉模糊了。
杏奴和阿亚是唯一生还的两个女奴,其他女子皆葬身豹腹,或者下体被箭射穿而死。
瞳水奔跑着,泪已经流干了,她知道这次逃不过了。
夜风眯起黑瞳向瞳水瞄准,箭在射出去的片刻,手腕鬼使神差地微微偏移了一些角
度。
那箭射在了少女左肩上,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少女倒在了地上。
小太监要上去拖她,夜风摆手让他们退下去,他亲自走下游戏场。
将少女拉入怀里,她小脸和嘴唇都失了血色,一双剪水双瞳盛满了恐惧和心痛。
他用拇指抹去了小脸儿上的泪水,感受着她不由自主地颤栗,壮实的手臂将小小的
身子圈了胸前。
“你输了。”他说,“想怎么受罚呢,去豹屋还是让我练手?”
瞳水摇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想求他,因为求了也没用。
他站起来,轻易把她抱在怀里,大步向浴池走去。
他抱着她慢慢步下那方葡萄酒池,挥手让下人们都退出去,整个豹房安静下来,只
剩下他和瞳水两人。
瞳水身上的衣衫在奔跑中已经破烂了,没有了一丁点遮蔽功能,反而添了一抹情趣。
她半个身子都浸在了红酒中,后背被放在池檐软软的靠垫上。刚刚她被恐惧折磨的
几乎虚脱,现在酒液的芳香气味又让人熏然欲醉。
她的身子真是袅娜如柳,软得无骨一般,那纤腰几乎他两只手就能掌握住。
若是生一对蜜桃般的乳房,这具身子就完美了,只可惜……
他占有般地圈着她的细腰,健硕的身体贴住少女胴体,一手揽着她光滑的小屁股,
双腿间粗硕的肉柱体抵在少女的入口。
两片娇嫩的小蕊花被他强硬地抵开,紧紧地吸住了男子阳物顶端。
“唔……”瞳水清醒了一点,立刻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私处亲密地贴合让她不适,却
不敢动,哪怕她稍微动一动,那物似乎都会侵入一分。
夜风大手将她向上托了一下,那里抵得更近。他呻吟,俊美的脸上现出兴奋又痛苦
的表情。
他伸手取了一块牛肉,递到她嘴边,命令:“吃了它。”
瞳水整个身子都被他强势地压在池檐上动弹不得,她觉得恶心,偏开头去。
“吃了它,否则不出一刻钟你就会晕过去。”他再次命令。
瞳水苍白着小脸儿转过去,张开嘴吃肉。
在一个男人这样的“攻势”下可知那块肉是什么滋味,痛苦的如同嚼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