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根据剧情安排,白如清无论前一天身体如何,今天一定会病倒,无法参加这次同行,三世她都尝试改变最终都以失败告终,她如果老实呆在家里,身体还只是轻微头痛发烧,如果走出白家院子,那么身体会突然剧痛难忍甚至抽搐休克,没有人可以改变男女主的剧情走向。一切宛如镜中花水中月,她的所有努力都那么徒劳可笑,如果说最开始她只是作为看客试探着操纵这个世界,那么经历了整整八年的她,就是真正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钟,白如清被家里的门铃吵醒,唯一的佣人也回老家过年,家里就只剩一个病恹恹的她托着疲惫的身子去开门。
季则穿着棕色羊毛风衣站在门口,刘海不时被风吹起,两颊冻得有些红像是不经意擦多了腮红似的,精致而漂亮。她曾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在这个世界里除了男女主角其他人都少了些光芒和亮色,以至于忘记了三次重生的这一天,都是这个少年来给他送来午餐。
“这是我妈走的时候给你煲的汤,你趁热喝。”他将手里的保温盒递到她面前,似乎不打算进来。
“不进来一起吃吗?”白如清将瓷白色的保温盒接过来随口问道。
“不了,你好好休息。”少年明明比白如清高很多,在她面前却显得很渺小。
“哦,那你下午带作业到我家里来写。”说完她关上院门没有犹豫匆匆走回别墅。
下午一点半,季则背着书包如期而至。
白家的地暖很热,白如清在家只穿着香槟色吊带真丝睡裙,因为生病今天在肩膀上多披了一条白色羊绒披肩,一头乌黑长发快到腰际,未施粉黛的脸更是楚楚动人,让人想要亲近。
“我去洗个澡,你先写语文卷纸。”白如清将披肩搭在椅背上便进了浴室。
白如清把他留在在卧室,让他在书桌上写作业,自己则进入卧室里面的浴室泡澡。
半小时后,浴室门微微开了个缝,白如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小则,去衣帽间给我取一件内衣,还有一套新睡衣。”她似乎不觉让一个年轻男子去拿自己的贴身衣物是件多么失礼的事,命令得理直气壮。
季则小时候总来白家玩,对白家的布局也非常了解,走到衣帽间终于在五个大衣柜中找到了放置贴身衣物的抽屉,然后看着眼前各种样式的内衣,清白如纸的少年突然脸颊爆红,愣住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喜欢哪一件我送给你呀~”女人慵懒的声线从背后传来,像是在他的躁动的心上挠痒痒。
她赤着脚,长发刚刚吹干还有一些濡湿,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她一步一步踩着地毯向他走来,明明没有任何声音,他只听到耳边急促的心跳声,他向后退了半步,像是怕那声音也被她听到。
最终她在快要贴近他胸膛的时候停下,抬眼看向他,像是一个要扰乱人心的妖精,说:“小则,从什么时候对姐姐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了?”
“没.....没有......”少年局促地站着。
“没有吗?那这里为什么硬了啊?”她的手探到两人中间,手指来回摩挲描绘着在他牛仔裤下愈加膨胀的下体。
左手猛地拉住季则的领口,抬头时两人鼻尖刚好碰到,暧昧的气息在彼此之间流转,她眼中像是含满了蒸腾的水汽诱惑着,她的唇渐渐贴近他的。
少年听见她低声说:“不愿意就推开我。”
终究少年跟随心意闭上眼睛,等待那抹柔软的唇贴上他的。
如果她是魔鬼,他何尝不渴望地狱。
双唇相贴,他僵硬得像个木头,她温柔地亲吻着,不急不缓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因为她完全靠在他的胸口,这下她真的听到他如擂鼓的心跳。深陷在虚拟世界的的白如清,突然贪恋起了这种鲜活。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渐渐沉迷其中反复亲吻着他的嘴唇,当她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唇瓣时,她感受到了他全身的震颤和贴在自己小腹上变得越来越硬的男根,在她觉得少年快要紧张到窒息时,放开了他,顺势牵住他的手走向卧室。
她反手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她腰腹之间,原先长及大腿中间的浴巾因为双腿撑开被推到了丰满的臀部位置,她果然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毫不在意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他的视线内,俯身贴在他的身上,濡湿的长发落到他耳边驱散一些燥热,她双手捧着他俊美妖异的脸说:“小朋友,把舌头伸出来。”
他大概是受了蛊惑,才会听她的命令就乖乖照做。
她因他乖顺的样子轻笑,顺势含住他的舌头,舌尖围绕他的打转,来回吸吮着像是模仿男女交合的动作,他双臂搂住她纤细的将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手臂越来越收紧,她越界的吻也如同隔靴搔痒让他难忍欲望。当她舌尖抵住他的舌根时,少年终于忍不住发出闷哼。
她放开他的唇时,那两片唇已经被吻得通红,微张的唇大口换气,真怕他刚刚自己被憋死。她转而去亲他白净的耳朵,舌尖沿着耳廓一点一点地划过,最后舌尖探进耳朵。
“啊~~”他忽然难耐地挣扎,张开嘴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
她素白的手指迅速伸进他的口中,两指在他的口腔内反复摩挲,像是在和他的舌头嬉戏,指腹划过他的舌头被狠狠吸住,他放弃抵抗,顺应本能渴望着她的一切,像是婴儿在汲取母乳似的吸吮着她的手指,白如清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如此敏感,只是他的舌头狠狠舔过,下腹就要涌出一股热流。
算算时间,她现在也是活了三十多年的老处女,在原来的世界她忙于学业只看过AV也没交过男朋友,等进入这个世界,她只想和季淮发生关系,其他男朋友就算长得再帅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与其和随便什么男人发生关系还不如把第一次留给自己的自慰棒。
她轻笑离开被吻红的耳朵,看着他湿漉漉地双眼心里狠狠地动了一下,她似乎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在床上欺负女人,她真有操哭他的冲动。如此想着她双手开始利落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嗯......”季则挪动着身体像是要挣扎又像是欲求不满。
“嗯?”
“姐姐......”他的手在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被握住。
压住他的身体强硬地扯开最后一个纽扣,轻吻在他唇上呢喃道:“害怕了?我会很温柔的。”
她低着头从他因呻吟仰起的脖子开始到喉结再到纤细的锁骨和那两点乳头,缓慢地舔弄着吮吸着,耳边是少年在自己头顶急促的喘息声,少年身体就像是触电似的不时剧烈颤抖,当她用舌头将他左边乳头卷起玩弄时,一直放在身侧抓着床单的双手第一次触碰了她赤裸地皮肤,仅一下他的手又像是被刺痛马上移开复攥紧被单,而后本能地弓起劲腰寻找安慰,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啊......姐姐......好难受......”
少年每叫一声她就感觉自己下面小穴流出的水多一点,现在他那根勃起的肉棒隔着内裤和牛仔裤不停地磨蹭着等她裸露的下体,浅色牛仔裤裆部的位置已经被浸湿变成深蓝。
她抵着他的胸膛坐起身子,下体刚好稳稳地贴在那根阳具上面,恰到好处地嵌合使两人一同发出呻吟。
“哪里难受?这里吗?”说着她扭动了下细腰,圆润的臀部下沉缓慢地摩擦着他肿胀的男根,这一刺激让少年猛地挺起身抱住她的腰坐了起来,脸靠在她的胸前,隔着浴巾他也感受得到那里的丰满和柔软。
“姐姐......”他抬头仰望着她,双眸剪水,朱唇微张呵气如兰,上翘的眼尾稍稍泛红比平时更妖异惑人, 白如清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睡了他!糟蹋他!快!!!”
她将手移到胸前,缓缓解开唯一蔽体的浴巾,柔软饱满的乳房主动贴上季则的俊颜,高挺的鼻梁挤在双乳之间,他没有拒绝反而加重了拥抱她的力气,粗重的鼻息熨烫着她的皮肤瞬间身体一阵战栗。
细白的手指抚摸着他柔顺的短发,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叹息道:“小则也想这样很久了吧。”
不知道其他大大都是什么情况,反正每次自己写肉都会又尴尬又害羞……
炖肉对于我来说太难了,比剧情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