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捏揉着乳房,弓身仰头,蜜穴里一阵抽搐,“啊啊……沐时炎……到了……到了……”
视频里的沐时炎正好准备射精,把粗涨的鸡巴从粉嫩泥泞的肉穴里拔出来,腥红的眼眸中欲望高涨,英俊帅气的脸上布满了情欲,对着女人的脸撸着大鸡巴,开口命令:“骚货!张开嘴!”
盛瑾看到视频里自己还青涩的面孔上全是淫荡的表情,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听话的张开小嘴,迎接着男人射精,“给我……主人快给我……我要吃……我要吃……”
“要吃什么!”沐时炎坏就坏在关键时刻根本不给,他总会不停的逼问,直到逼她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她伸出舌头,双手揉着自己的胸部,“精液!我要吃主人的精液……”
“骚货!真他妈骚!”
搓揉着鸡巴,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开始射出来,射在盛瑾的嘴里,脸上,眼睛上……
……
高潮后的盛瑾瘫躺在床上,白皙娇嫩的身体上布满了薄汗,她大口呼吸,手掌从乳房移开,青紫的手掌抓痕格外明显。
下身泥泞不堪,杂乱的阴毛下红肿的阴唇往外扩张,白浆一股股涌出,修长的长腿还在颤抖。
平复了十几分钟后,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浴室,站在花洒下任由温水从头顶淋下。
情欲散去,取之而来的是一种落寞和厌恶。
盛瑾极其厌恶被情欲操控的自己,更加痛恨自己始终忘不掉沐时炎那个恶魔。
明知道他将自己视作发泄欲望的玩物,可身体依旧摆脱不了他的掌控。
这三年来她曾逼着自己去接受傅愈,想着有过第二个男人后,肯定就会将沐时炎忘记。
然而事实却是,傅愈只要靠近,她从心理上就会排斥,连被他握手都觉得恶心。
盛瑾承认自己之前对沐时炎还有不切实际的奢想,奢想他也喜欢自己?
因为,在沐时炎临去瑞士的那晚,他将她搂在怀里,吻住了她的双唇。
被沐时炎玩弄那么多年,他只操不吻,嘴唇也从来不会触碰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但那晚,他不止吻了她,还吸允了她的脖子,奶头,用嘴唇亲吻她身体每一处,舌头舔弄她的蜜穴,将她舔弄到高潮才肯罢休。
到现在,盛瑾还记得沐时炎口腔里的味道:清淡的烟草气息夹杂着浓重的男性味道。
唇舌纠缠,津液相融,呼吸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对亲热的情侣一样。
那是唯一一次,沐时炎没有调教她,也没有用粗俗的词汇羞辱她。
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盛瑾……盛瑾……”
埋头在她两腿间,张嘴包裹住她的阴唇,用力的吸允,发出滋滋的水渍声。
她经受不住这种刺激,双手去推他的头,哭喊着不要。
他却舔的更加凶猛,唇舌并用的吸着她的淫水,嘶哑着问:“舒服吗?告诉我,喜欢我舔你的骚穴吗?”
“唔……舒服……啊啊好喜欢……沐时炎……好爽……舌头舔的好爽……啊啊……不要伸进来……求求你……啊啊……”
沐时炎滚烫平滑的舌尖突然插进她瘙痒难忍的蜜穴,一边搅弄,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摁捏她的阴蒂。
“沐时炎……啊啊……不要……太爽了……真的太爽了……”十指穿梭在他浓密的短发间,忍不住的弓身夹腿,原本要推开他的头,却变成了用力摁他的头。
那一刻,盛瑾才明白为什么每次沐时炎让她口交时,都会抓扯住她的头发,摁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小嘴里抽插。
因为太爽……
“沐时炎……啊啊……沐时炎……”
她被舔弄的只会大声喊叫他的名字,带着哭腔央求他:“操我……啊啊……用你的大鸡巴快操我……求求你沐时炎……我要……我要……”
淫荡的肉穴里流了很多的水,仅靠舌头根本不够,只想他把肉棒插进来,用力的抽插,顶撞……
沐时炎却不理她,手指掰开她的阴唇,布满情欲的眼眸是注视着她不停往外涌淫水的蜜穴,伸出舌头在穴口舔了下,感受到她的收缩,抬起头冲她阴魅一笑,“要什么?”
将她拉起来,面对面的凝视着她潮红的小脸,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拇指揉搓着,“回答我,要什么?嗯?”
“要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穴。”被情欲支配的盛瑾渴求的攀上他的肩膀,淫荡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我要你用大鸡巴狠狠操我……”
沐时炎却躺下,粗长的鸡巴弹在她的小腹,滚烫的肉身贴在她敏感的阴蒂,斜扬起唇角发出命令:“要就自己来。”
盛瑾从没试过女上位,沐时炎也从来都不让她在上面,每次都是将她压在身下猛操。
但那次,沐时炎却指导着她握住鸡巴慢慢坐下。
穴口扩张,粗涨狰狞的大鸡巴插进肉穴,盛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再加上沐时炎的温柔和体贴,真正让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做爱。
对男人而言,没有感情,只有欲望的发泄叫操逼。
但是如果他喜欢这个女人,他会将所有的技巧都用在挑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