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多说,宫里人都知道赵大人进了长公主的寝殿那么久,会发生什么。
可是,谁都不敢把这件事放在明面上议论,所以,等独孤遥雁休息好了同赵鹤出来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公主,微臣服侍的如何?”
独孤遥雁嗔了他一眼,说到,“你最好保证以后沈家的人别再犯到本宫头上,不然,你再替他们求情也没用。”
赵鹤便知道这次的事算过了,独孤遥雁不会再和沈雅儿计较了。
“微臣明白。”
“公主,微臣还有一事禀告。”
独孤遥雁蹙眉,就他事多。
“说吧。”
“当年是公主送微臣来京,而不是赶微臣离开,所以……微臣还是公主的人,对吗?”
听到这话,独孤遥雁娇笑两声,“看你表现了。”
“是,微臣会在赵府等公主大驾光临,一定,好好表现。”
独孤遥雁但笑不语。
赵鹤看见皇上过来了,忙与独孤遥雁站开些,向皇上行礼后就先告退了。
皇上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放赵鹤走了。
“怎么回事,满头大汗的?”
独孤遥雁说着便拿出手帕给独孤夜擦了擦汗。
“朕刚刚去校场射箭了。”独孤夜任独孤遥雁给他擦汗,眼眸清澈的看着她。
“别太累了。”
“嗯,皇姐是要回府吗?”
“是啊,不早了。”
“皇姐好久没进宫来了,不如今天陪朕用晚膳,就歇在皇宫里吧。”
独孤遥雁一想,确实如此,因为与云钰涵大婚,几天没来看他了,便应下了。
“好吧。”
独孤夜显然很高兴,“那皇姐先等等,等朕沐浴后一同用膳。”
“嗯。”
对独孤夜,独孤遥雁是难得的温柔与包容。
不仅是因为两人是嫡亲的姐弟,更是因为愧疚。
她年轻时因出入伶人馆被父皇厌弃,连带着他也不受宠,后来太子哥哥登基,虽然是带他去了封地淮南,但那时整天胡天胡地的,很少管独孤夜,他当时又是个小孩子,母妃去世,自己这个姐姐对他不闻不问的。
如今太子哥哥也去了,她终于对身边亲近的人珍视起来,对这个嫡亲的弟弟,更是真心疼爱的。
她这辈子不能有孩子,这个弟弟,就是与她血脉最亲近的人了。
此时的独孤遥雁还不知道,她眼中尚不成熟的弟弟,对她怀着怎样肮脏的心思。
“皇姐,这是新送来的梅花酿,你最喜欢的,快喝一杯试试!”
“难为皇上记得臣的喜好。”
“皇姐,这里就我们两个,还是叫我夜儿吧。”
“哈哈,那你也别叫皇姐了,就跟寻常人家一样,唤我阿姐吧。”
“嗯,阿姐!”
独孤遥雁很开心,她的弟弟没有因为她年少的荒唐与她疏远。
一桌子好菜,大多是她喜欢的,就连梅花酿也……
很少有人知道她为什么喜欢梅花酿。
不是因为这酒有多好,只是因为,梅花酿总会让她想起从前的日子,那时候,太子哥哥还在,母妃还在,自己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在宫里无忧无虑的生活。
太久远了,久到如今回想起来,都不似真事。
独孤夜敏锐的察觉到独孤遥雁有些伤感,大概缘由也猜的出来,只是面上不显,劝着,“阿姐再喝一杯吧!”
到最后,独孤遥雁醉的一塌糊涂,独孤夜扶着她,好生嘱咐秀茹,照顾好她。
夜深了,独孤遥雁睡的昏沉,秀茹守在偏殿也睡了,守在殿门的宫女,不知嗅到了什么香味,也昏沉的倒了下去。
而殿内,独孤夜推开了暗门,小心翼翼的将独孤遥雁抱了进去。
暗道的另一端,连接的是独孤夜的圣宸宫。
这条暗道可不是独孤夜修的。
是他们共同的太子哥哥。
独孤夜将独孤遥雁放在龙床上,剥下了两人所有的衣物,在锦被里赤诚相对。
“阿姐,阿姐……”
终于要得到你了。
独孤夜贪婪的嗅着独孤遥雁发间的芳香,而后,含着她的唇瓣与她深吻。
越是接近她就越让独孤夜疯狂,独孤遥雁迷迷糊糊的回应他,让他更加激动。
他不敢在独孤遥雁身上留下咬痕,只能一遍遍的吮吸那本就红艳艳的小果子,把她们吸的涨涨的,像葡萄那么大。
他的手探下去,摸到了一手湿润。
“阿姐真是水做的呢。”
他知道独孤遥雁听不见,越发大胆的说这些浑话。
“阿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独孤夜的肉棒也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颇为壮观,他迫不及待的拨开花瓣,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啊,好紧!好舒服!”
哪怕独孤遥雁在药力的作用下沉睡,还是闷哼了一声,身体也是不自觉的拱起,更加贴合独孤夜。
“阿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
独孤夜开始冲撞,手放上她的乳肉按摩着。
他神色疯狂,像是要把身下承欢的人儿吃下一般。
“阿姐,我得到你了,我们融为一体了!”
“阿姐,你看,你的小穴咬着我的肉棒呢,咬的好紧啊。”
“阿姐,我好舒服,你也舒服的,对吗?”
他一遍遍的叫着“阿姐”,似乎是某种奇怪的癖好,但能让他更加兴奋。
这场性事,就用最原始的姿势,做了一遍又一遍,龙床被折腾的响动不停,少年的粗喘与汗水都显得格外魅惑,一遍又一遍,折腾的独孤遥雁的穴里再也装不下白浆,肚子微微涨起,屁股下的龙床,也糊满了两人交合的淫液。
天空开始泛蓝,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终于结束。
独孤夜叫了水,宫女红着脸端了水进来,而后被独孤夜挥退。
他自然是要亲自给独孤遥雁清洗的。
身上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只是乳头肿大了许多,而花穴,也外翻着,沾了许多白沫。
独孤夜洗干净了花穴周围,却坏心眼的没有把深处的东西抠出来。
他想让皇姐含着他的精华。
花穴明显肿了,不过也不要紧,皇姐估计以为是赵鹤干的。
收拾好了,独孤夜又把她的衣服穿回原样,通过密道,把独孤遥雁送了回去。
谁都不知道,他已经跟他的姐姐,亲密的结合过了。
……
独孤遥雁临近正午才醒,身上乏的很,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连忙解开了衣服察看自己的身体,没什么痕迹,就是乳头怎么涨的这么大?
赵鹤咬的吗?
还有下面,小穴肿得厉害……
这个赵鹤!
“秀茹,伺候更衣!”
……
“皇上等等,长公主正在更衣,请您稍等一会儿。”
听门外的声音,独孤遥雁知道是独孤夜来了。
“哦,朕都下了早朝了,皇姐才醒吗?”
“是。”
“想必是昨晚喝多了酒,头晕吧。”
到底是因为什么,独孤夜清楚的很。
“皇上来了。”
独孤遥雁穿好衣服推门出来。
“皇姐!”独孤夜连忙走到她身边,“都怪朕,昨晚让皇姐喝多了,误了今日的早朝。”
独孤遥雁微微一笑,“不碍事的,相信皇上现在对早朝也能应付了。”
“要是皇姐能陪着朕,朕就更安心了!”
“哈哈!”
独孤遥雁没有接下茬,他早晚会适应自己处理政事。
“哎,皇姐,用过午膳再回府吧!”独孤夜亲昵的挽着独孤遥雁。
他虽才十七岁,却长的高大,骤然靠近,独孤遥雁感受到了男性的压迫,略微有些不自在,但又想到是自己的弟弟,放松了些。
“好。”
独孤夜挽着独孤遥雁走下台阶时,分明感受到了独孤遥雁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他似是不解的问,“怎么了?”
独孤遥雁笑着掩饰,“没事。”
方才走下台阶,有东西流了出来,此时沾在亵裤上,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是月事?不对,还早呢。
那便是……哎,这身子真是,都怪那些个男人们!
这回用完午膳,独孤夜终于送独孤遥雁回去了。
才入府,独孤遥雁便要沐浴。
重新洗了洗,又往穴里抠了抠,一小股白色液体流出,化在水中不见了,独孤遥雁也不在意,洗好了重新又换了衣服,这才舒服了。
“驸马最近怎么样了?”
秀茹摇了摇头,“似乎还是生气。”
独孤遥雁笑笑,“你过来,”不知在秀茹耳边说了些什么。
到底是自己选的驸马,独孤遥雁还是满意的,加上答应了赵鹤不为难沈家了,自然也不好再冷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