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岳贵妃瞧她进来,冷笑一声:“公主殿下这身子愈发娇贵了,这都快晌午了,才来给皇后姐姐请安。知道的说殿下这是受底下奴才男精供奉来的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眼里没有这个皇后呢。”
“银羽不敢,”银羽见她面沉如水,知道肯定是在奉祈宫受了气,也不与她多言,“银羽给各位娘娘请安。只是不知母后现在何处?”
她转头看向坐在中间的丽妃:“丽妃娘娘,母后平日常称赞您为人最是稳妥。且给银羽说说,怎么母后和云妃娘娘都不在殿内?”
丽妃平日在皇后与岳贵妃之间的明争暗斗中明哲保身,两不相帮,如今被银羽点名指出来,虽不想开口,却也不敢明面得罪她:“皇后姐姐前几日接见外域蕃王,以显我朝皇恩浩荡。可那蕃王们天赋异禀,姐姐这几日来深感力有未逮。本想今日也想如他日般免去众妃请安,只是这万寿节临近,贵妃姐姐和众位姐妹这才留在奉祈宫,非要等到皇后姐姐现身,以安排万寿节诸事。”
“云妃娘娘她……”
“云妃妹妹她听说皇后姐姐招架不住那几位蕃王,这便以身相救去了。”旁边静妃吃吃笑道,“也不知那蕃王们生作何等本事,竟让云妃妹妹这么迫不及待。”
银羽还待再问,左首岳贵妃已将嫌恶眼神瞥来:“堂堂公主,怎的如此腌臜?今日是哪几个伺候的你?这一头一脸的男精,怎么也不洗干净就出门?”
银羽面色一红——她被几个轿夫淫弄过以后,只草草擦过,根本没时间再沐浴梳妆。也不知是否那几人身份下贱的原因,自己总觉得他们射出的精液都带着浓重的麝腥味。想起那几人最后竟言辞侮辱自己,回去定不能轻饶。
这般想着,还未抬头,就听静妃喜气洋洋的声音响起:“哎哟,可终于把咱们的皇后姐姐盼来了。”
银羽精神一振,忙抬头去看。就见四个侍卫抬着一方软卧,直直朝殿上主座走去。皇后傅青华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只有一方薄纱盖在吻痕斑驳的胸前,面上一片酡醉之色。
待她落座,众妃及银羽行过礼之后,傅青华懒懒抬手:“诸位妹妹都免礼,本宫今日身体不便。关于万寿节的安排行程,本宫早就整理好了,稍候便遣人送到罗晶宫。一应细节,就要劳烦贵妃妹妹费心了。”
她说了没两句话,就轻轻皱眉呻吟了一声。银羽站的最近,低头便注意到那薄纱边上,靠近傅青华下体的地方,已经慢慢洇湿。再过片刻,随着傅青华喘息用力,一股股白精便顺着赤裸大开的双腿慢慢流了下来。
傅青华想必也感觉到了,草草吩咐了几句,就命众妃离开,单单把银羽留了下来。
“母后怎的还是张着双腿?”银羽不解,“这般形貌实在有失国母风范。”
“傻孩子,”傅青华笑笑,“那几个蕃王实在厉害,这几日几夜下来,母后的穴早就被操肿了。腿一合上就磨得疼,只得整日这么张着。今日若不是云妃替我招架,只怕我依旧出不了寝殿。”
银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却有不解——母后乃是受过万人典后又有神兽赐精的,怎会被几个蕃王操弄到如此地步?况且那白精气味腥膻,也不似平常般粘稠,倒有些稀稀的。只是量却大得很,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流了满腿,也不知母后肚子里被那几个蕃王灌了多少进去。
傅青华扫过她全身,眼中了然之色一闪而过:“银羽,虽说咱们殷国以淫为荣,也不挑剔交媾对象的身份地位。只是你被下等奴才淫玩至如此地步,怎么也不该就这样出门见人。”
“母后怎知……”
傅青华笑笑,爱怜的以手拂过她娇嫩脸庞:“你浑身上下,皆一股浓精味道,想也是那些男人憋了甚久。在宫内,除了下等奴才,哪个能急色到奸得公主连梳洗的功夫都没有?那几个奴才太过分了,且等母后有了空,好好惩罚于他们。”
“皇后娘娘,”旁边侍卫掀起薄纱看了看流出的精液,又伸指插到傅青华阴穴内抽插几下,回禀道,“出寝殿前蕃王吩咐过要您好好含住神犬的精水。臣看您穴内精水剩的已然不多。回去之后只怕蕃王又要惩罚于您。”
银羽闻言大惊,下意识的看向那流了傅青华满腿的精液:“这,这些精水是……”
“那神犬与蕃王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傅青华见她不知所措,耐心安慰道,“虽是兽身,但和蕃王乃是兄弟般的情谊,便是形貌也与一般公犬迥异。母后受过护国神兽赐精,这神犬虽勇猛,也伤不了我。只是它前段时间可能没找到合适的交媾对象,因此对着母后便有些失控。否则单以那几个蕃王,又怎能让母后阴穴肿成这般?”
见银羽面带忧虑之色,傅青华又安慰道:“其实也没什么,除了它射的兽精着实有些多,其他母后倒也承受得住。”
银羽面带忿忿之色——母后虽如此说,但那蕃王也太过分,听随侍侍卫的意思竟是要堂堂一国之母用那金贵小穴为他的狗含住狗精。狗精泄了居然还要惩罚于母后。只是看母后满足神色,只怕也是乐在其中,自己身为女儿,总不好犯上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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