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包了很久的饺子,她腰酸背痛,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发黑,需要缓一会才行,天空中的烟花不断,砰砰砰的响,后天就是过年了,明天她得跟阿姨们去到集市上去买东西,过完年她就得去学校了
回到房间,手机又响了,余斯喊她出去,本想关机拒绝,男人却发来一个视频,视频里女孩的脸被打了马赛克,不过声音倒是听的很清楚,紧张的小穴在不停的收缩,这种无形之间的威胁让她感到很压抑,她拿上手机无奈的走到院外,此刻男人正在门口等她,见到她出来,他迎上去拉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冰!”男人的大手很暖和,可原然还是毫不留情的甩开了他的手:“说吧你有什么事?”
“上车!”
原然犹豫了一会还是上了车,他带着她来到一个酒店,进去就看到了几张令她厌恶的面孔,许柔也在这里,她被余斯按在座位上坐下,服务员缓缓的把菜端了上来,她不敢吃,怕里面掺杂什么东西,就这样呆呆的坐着,偶尔扭头看向窗外的雪花,傅制轩就坐在她旁边:“你怎么不吃啊!”女孩摇摇头:“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想回到自己温暖的被窝里,不想待在这啊伯母地方。
许柔轻声的喊道:“原然!别这么倔,人家说什么你就听!”
原然冷漠的看着她:“为什么我要听?你喜欢封邃又不是我喜欢,为什么我要为你的喜欢买单?”
这顿饭大家吃的都很不愉快,原然被傅制轩威胁下只吃了一点炒米粉,吃完饭她想离开,余斯拉住她的手:“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走了吧!”
顾澈炎也不多说,直接抽皮带脱裤子,原然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班长,你疯了!”她想要离开这里,这里这么多人,大家都在吃饭,他怎么可以……顾澈炎也不多说废话,撕扯她的衣服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女孩的抓着男人的头发,她头好晕,叫的声音很干哑,许柔对着封邃撒娇:“原然不舒服,你让阿炎轻点嘛!”
封邃脸色淡淡的,没有说什么。
顾澈炎从小练武,他使了多大的力气单单看原然的后背就能看出来了,女孩的后背已经被男人抓红了,她脑袋晕沉沉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嘴里一直喊着难受,见他不喊,男人伸手去抓她的阴蒂,引的女孩浑身发颤,一下子就泄了身,也不知道他操了多久,直到女孩叫不出声来,没有了知觉,男人才肯罢休。
余斯在原然的额头上摸了一把,这么烫,看来他们是不能玩了,再这样玩下去,再玩下去很有可能会出人命,傅制轩可不管,他喊人拿了一片退烧贴贴在女孩的头上,推来余斯:“怎么这么多事,不就是发烧吗?又死不了人,抱着操暖和和的这样更爽。”
原然半睡半醒间又看到了傅制轩那张脸,他那根紫黑色的粗棒在她红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女孩都泄了好几次,而男人就是忍着不肯释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看着窗外灿烂的烟火,眼里含着希冀,她什么时候才能有钱放一次烟花呢?男人见她出神,她看着窗外的烟花眼神呆滞,掐她的屁股让她回神:“看什么呢?烟花有什么好看的,看我不是更好看?”
听到这话原然忍不住干呕起来,男人瞬间黑了脸,在身后发了狠似的肏干,原然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她这一整天除了傅制轩强迫她吃的那一点炒米粉外什么都没吃,体力跟不上,晕过去的时候男人依旧在操她,她感觉她的下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真的很疼,钻心的疼。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傅制轩的外套,他的外套很大,把她真个人都盖住了,小穴里没有这么难受了,凉凉的,应该是涂抹了药膏,烧已经退了,不过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睁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余斯,他端着一碗瘦肉粥和一个肉包子进来。
“吃点!”
原然没有矫情,坐起身小口小口的喝着粥,男人站在床边冷眼睥睨着她,她的眼泪掉到了粥里,但她还是没有抬头,继续小口的喝着粥,过了一会他在沙发上抽烟,烟的味道很呛鼻,女孩咳嗽两声,男人嗤笑,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拧灭。
吃完东西,原然下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想要离开,余斯想去送她,可一想到如果她那倔样他又不想去送她了,女孩慢慢的走出酒店,走了很远的路才回到孤儿院,她站在门口没有回去,抬头看着璀璨的星辰,她小声的抽泣起来,她知道哭是一种很懦弱的表现,只是她真的感到很压抑,她不想这样,她也想反抗,但是她要怎么反抗,拿什么反抗,她无权无势,有的只是一条命,搞不好还会连累孤儿院,会有人说这个孤儿院怎么了她这种荡妇,到时候来这里领养孩子的人会减少,她不能也不可以连累到院长,怪就怪自己,她命该如此。
封邃刚出房间就看到余斯站在门口抽烟,他走过去也打开门,发现里面的人不见了,他语气不善的问:“她人呢?”抽烟的男人冷漠道:“她自己回去了!”
“他妈的你让她自己一个人回去,外边这么冷,她穿那破玩意你就这么让她自己一个热门走回去?”
“嗯!”
“我操你妈!”
余斯冷笑:“你要是有那个本事你就去操,我妈虽然年老,不过风韵犹存!”
封邃懒得跟这个傻逼讲道理,一个两个脑子都不太正常的,顾澈炎是这样余斯也是这样,唯一跟他一样在家里排汗第二的傅制轩又是个二傻子,脑子傻了吧唧的,脑子里只有女人的逼,除了这玩意他啥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