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每次都只能在晚上点了她的睡穴,然后拉拉她的小手,亲亲她的小嘴,最多实在受不住时,便去摸着她花穴自己套弄舒服下,也不敢动作太大,怕隔壁的听到动静,更不敢太过于热烈,担心把何穗弄醒,既不能为所欲为,又要小心翼翼,十足的不过瘾。
可现在不同。
这四周就他们两人,且何穗现在又是清醒的,更因着何穗对他的负罪感,让江子骞感觉他就算是把她在这里办了都没问题。
但江子骞也知道自己现在何穗心中还属于“负心汉”一类,故也不敢胡来,只紧紧地抱着她亲吻着,一秒都不想停下来。
而何穗最开始懵比,而后则开始反抗,可江子骞一句“脸痛痛”,让她的负罪感升起,反抗渐渐小了下去。
江子骞见得逞,半推半就地抱着她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搂着她继续亲吻。
什么风光的将军,什么皇上的独宠,什么腰缠的万贯,什么绝世的美人,他统统都不放在眼里,只希望每日都能抱着何穗亲一亲,还能时不时像方才那样逗逗她,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本来只想好好亲吻她一顿就好,可空气里的气氛愈来愈热烈,江子骞有些把持不住了,一只手慢慢往下,可还没移动几下,便被何穗给紧紧捏住阻止了他的意图。
“不行!”何穗斩钉截铁。
江子骞吐着潮气,“怎么不行了?我们是夫妻,这事儿天经地义,且我们这么久没见了,难道你不想我?”
男人本来对这种事情就没什么定力,再加上江子骞这么久不见何穗,这几天只能抱不能吃,身体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想吃了何穗,狠狠地吃了何穗!
不待何穗回话,江子骞一翻身,直接将人压在了草地上。
何穗急了,用力地推着他道:“你不要乱来!你已经有了楼南公主,如今又这样对我,你对得起楼南公主吗?她知道你这样一定哭得很伤心!”
“老子和妻子行房事,关她屁事?!她哭得很伤心,又关老子屁事?!”江子骞急吼吼地开始扒何穗的衣裳。
而这话让何穗一愣。
江子骞明明那样的爱楼南公主,可他现在为什么说这种话?难道他和楼南公主之间真的是演戏?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演戏?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好演戏的?
何穗越想越不对劲,因着她见识过江子骞和尹晓雪演戏,故知道演戏的江子骞是什么样的。
可在京城的时候,她几次见到江子骞,都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熟悉感。
曾几何时,她的江子骞即便是演戏也不会去搂着另外一个女人,更不可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条件反射是去护着别的女人!
且她永远都记得,江子骞在梅林里看到她时的眼神,太平淡和冷漠了,一点波澜都没有,真的跟看陌生人无疑。
这样想着,何穗越发觉得江子骞现在的目的是想哄好她之后左拥右抱。
虽然不愿意这样想,可她既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人,也并不是富甲一方,江子骞如果不是这样的想法,那他还能图什么?
何穗实在是想不出第二种可能了。
心里泛起酸涩和屈辱,她更加挣扎起来。
“娘子,你别动,要乖乖听为夫的话。”江子骞浑身发热,压根就没有察觉到何穗情绪的波动。
“不行!”何穗的力气不如江子骞大,她只能拼命叫喊,试图让江子骞忌惮。
可她低估了男人的欲望,即便她现在喊得再大声,语气再严厉,可在江子骞听来都像是动情的低吟。
“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江子骞邪邪地来了一句,一脸我很厉害的样子。
何穗瞬间无语,她不知道江子骞这话到底是跟谁学的。
趁着江子骞捏着她的脚腕将她的腿抬起来时,何穗顺势就将一只脚蹬在了江子骞的胸膛上。
“你是不是想左拥右抱?”
江子骞一怔,不明故,“什么左拥右抱?”
何穗冷笑着说:“你少装了,给我起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碰我!”
这话激怒了江子骞,他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居然对自己说,这辈子都不会再让自己碰他,哪一个男人能忍得了?
不过江子骞也不生气,何穗对他的误会太深,这也不是他三言两句解释一下,何穗便能相信的,故在电火之间,江子骞决定继续着自己的厚颜无耻作风,他嘻嘻哈哈一句:“我为夫是个傻子,听不懂娘子的话。”
早在何穗的挣扎之间江子骞就已经脱好了两人的衣裳,他想继续,却发现了异样,何穗花穴处竟然一点都没湿润?
他那么亲吻那么摩擦,这个女人居然没动情?看来她真的很生气啊!
这让江子骞忍不了,可他才不要来硬的,这样不仅她疼,他也会疼啊。
女人的力气不如男人的一半力气大,且江子骞又会武功,很清楚的知道她哪里的力气大,哪里的力气小。
何穗气得不行,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江子骞你个王八蛋,你今日要是敢动我半分我非砍掉你的……那个玩意儿不可!”
江子骞听到后半句话,吓得浑身一紧,可这手却是更加的灵活,手指快速却不乏温柔的在阴蒂上磨蹭。
“噌”地一下,何穗的脸瞬间就红了。
“贱人,你给我住手!”她手脚并用,想将江子骞掀翻在地,可男人结实的胸膛像是块大石头,她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人不贱,女人不爱,这跟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一个道理,娘子嘴上骂为夫是贱人,其实心里一定是喊为夫是爱人。”江子骞对自己歪曲的话洋洋得意,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何穗真的气得半死,她以前只觉得江子骞是不要脸而已,可这段时间才知道,他哪里是不要脸,他根本就没有脸!
“你放屁——唔——”何穗原本爆粗口的话生生地憋了回去,江子骞竟然在她挣扎没注意时,将龟头抵在了花穴上。
原本她伤心气愤,下身没有任何反应,可这人不停用手指磨蹭阴蒂搅弄花穴口,她下半身整个酥麻得不行,这会儿淫水哗啦流,正好方便了江子骞,就这么一下,他龟头抵着上下磨过后,在她的怒视下,竟一下子将阳具全部插入了她体内。
这个……贱男人……
“娘子还是这一如从前紧致呢~”江子骞脸上的表情邪恶而得意,十足的欠揍,压着何穗快速挺动下身,阳具反复不断插入抽出,肉眼可见阳具上还有莹莹反光。
“你……”何穗还想骂几句,可江子骞操弄得太快,她原本就下身酥麻,这会儿更是软了手脚,只觉着腿见窄小的穴口,被硕大撑得又大又涨,特别是阳具一下下狠狠进入时,她除了有种被撕裂的痛感,竟又觉着刺激舒服,渴望江子骞再插狠一些才好。
真真是太久没做这事儿,何穗根本忍不住,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不多久就颤着白莹的身去到了高潮。
“娘子,这只是开胃小菜,等下为夫一定让你更加愉快。”江子骞十分快活,正蓄势待发时,何穗忽然低着小猫儿声音开口:“你等下。”
方才何穗恨不得吼起来骂人,这会儿倒是像只乖巧的小猫儿了,且她双颊泛红,眼眸里更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像是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
“娘子,怎么了?”江子骞瞧着这样久违的何穗,心里软软的湿哒哒的,感觉一颗心好像都要随着何穗而化掉一样。
“草扎人,给我垫件衣裳。”何穗的声音像是撒娇,动人且迷人。
见何穗如此,江子骞知道她愿意接纳他了,故立刻就欢快地起身,“为夫给娘子拿衣裳垫着,扎到了娘子我要心疼了。”
江子骞从一边的草地上拿起自己柔软的里衣,然后正准备抖一抖衣裳上的草末,突然一只脚狠狠地踹在自己的屁股上,江子骞始料未及,惨叫一声身体不断地因着力道而往前倒,最后直接摔进了湖泊。
湖边的草地上,何穗冷哼一声,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末,然后开始穿衣裳。
很快,江子骞的头从湖里冒出来,顺道吐出一口湖水。
何穗一边穿衣裳一边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里十分痛快,冷然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没听过?真是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敢再动我试试,下一次就不踹你屁股,而是踹你的前面,让你就此断子绝孙。”
此时的江子骞那里还有方才的邪魅和得意,他俊脸满是水,正奋力地往岸边游,好不容易游上岸了,又勾着身体可怜兮兮地从湖里把自己的里衣给捞起来,然后拧干水,光着屁股坐在岸边试图抖干衣裳。
何穗已经穿戴整齐,然后慢慢踱步过来,一脚朝江子骞抬起,警告地问:“还敢不敢?”
江子骞连忙往旁边躲,生怕她脚不留情又将自己踹下去。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江子骞摇着脑袋,老实且怂。
“哼。”何穗又冷哼一声,收回了脚。
江子骞咬牙切齿,一边在阳光下抖着自己的衣裳,一边暗搓搓的在心里想着,看着吧,他日后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
正得意洋洋的想着,江子骞的耳朵突然被揪住了。
“你在盘算什么?”何穗此刻像足了个正在管教自己丈夫的母老虎。
江子骞被提着耳朵,怂得不行,“没……没想什么。”
何穗看了看他才收回自己的手,冷声道:“最好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鬼主意,我方才的话一定说到做到。”
江子骞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敢顶嘴,他怕断子绝孙,他还等着以后跟何穗生几个小肉团子呢。
“过去摘点橘子带回去。”
江子骞甩了湿哒哒的里衣,老老实实地“哦”了一声站起来,走了两步又站定,问:“用什么东西装呢?”
何穗一个厉眼甩过来,江子骞立刻自言自语,“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能问娘子,当然是自己想办法!”
等江子骞摘完橘子,何穗终于懒洋洋地站起来,指挥着江子骞将橘子放在马身上的布袋里装好,又指挥着江子骞牵马,两人朝洞口走去。
没有何穗的话江子骞也出去不了,故何穗在前头带路,江子骞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眼看着就要走到洞口了,何穗忽然感觉自己的裙摆被人踩了一脚,她站不稳,一下子就朝草地上扑去。
江子骞没想到何穗走着走着就会摔跤,想伸手去扯住她,可又不够她摔下去的速度快,故眼看着何穗摔了个狗吃屎。
松开缰绳,江子骞赶紧去扶何穗,谁知她一站起来,劈头盖脸的就朝自己骂:“王八蛋,这么快就要报仇是吧?我踹你下水,你就要踩到摔跤是吗?”
她气得狠狠踩着江子骞的脚,一边踩一边骂:“让你这个王八蛋踩我的裙子!你再踩啊!再踩啊!”
“……”江子骞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踩你裙子了?娘子你想打我就直说吧,我不怕委屈的。”
何穗一听他不仅狡辩而且还犟嘴,立刻便忘了方才“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这话儿。
本来何穗是要两人各走各的,可江子骞假装自己元气刚恢复不能受累为由,成功和何穗共骑一匹。
江子骞心里美滋滋的,两人骑着马离开深山,进入石子小路,眼看着就到了溪边的家。
江子骞附在何穗耳边轻声道:“娘子,我……”
他本来是想将自己装鬼搞事的事情告诉何穗,可一张嘴才说了三个字就被何穗用手肘猛撞了一下胸膛,而后又被吼道:“少离我这么近,再朝我呵气就把你从马上踹下去!”
江子骞不高兴了,气鼓鼓的,却又不敢顶嘴。
正生着闷气,何穗忽然又道:“咦,那不是何兰儿么?她在干什么?”
江子骞闻言往前看,果然瞧见何兰儿正从溪边往小路上走,她并不是两手空空,而是拖着一个板车,而板车上还躺着一个人。
何兰儿力气小,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板车从下坡路拖上来,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可板车上的人,却嫌她故意将板车一颠一颠,导致自己不舒服而破口大骂着。
等马跑近了,何穗才看清原来板车上的人是董氏。
江子骞扯着缰绳想继续走,可何穗却道:“等一下。”
江子骞不解,却开始扯着缰绳让马慢了下来,何穗的话他一向都当圣旨一样。
“哟,这不是相亲相爱的婆媳二人么?”何穗打趣,语气带着调笑,“啧啧,这婆婆怎么躺在板车上?莫不是瘫痪了?可怜了媳妇儿,出个门还要拖着瘫痪的婆婆,真是感天动地啊。”
这话说的董氏和何兰儿心里都不舒服,但在人多的时候,何兰儿从来不跟何穗当面起冲突,且她知道董氏一定会开口骂何穗,故更是像没听到这番话一样。
果然,董氏迫不及待地就支起上半身朝何穗骂道:“小贱蹄子,你这是在诅咒谁呢?”
何穗也不生气,嘻嘻一声,“原来没瘫痪呀,这是怎么了?哦,我懂了,坏事做多了导致半身不遂是吧?”
董氏气得脸色铁青,这何穗一句接一句的诅咒她,她恨不得跳起来赏她两个耳刮子才好!只是这腿这两天才被毒蛇咬了一口,这几日还有些疼呢,她也不敢轻易乱动,且……董氏盯着何穗和江子骞的那匹枣红色马,脸上的怒气在瞬间就消散了。
“呵呵,瞧你说的这话,我哪里是半身不遂呀,不顾是前几日让畜生咬了一口,今日不舒服,打算去城里看看大夫。”
何穗才不关心董氏到底是怎么了,她也就是想怼两句董氏,让她心里不畅快罢了,此时目的达到了,故也不答董氏的话,准备走人。
可下一瞬,董氏又朝江子骞道:“江子骞,你怎么看到姨母了也不叫姨母一声?可是在气怪上次你来我家里时,姨母没请你进去喝茶?唉,上次恰好是有客人来,故没空招待你呢,你可莫要错怪了姨母。”
董氏说了这么多,可江子骞却面无表情,这让她在心里咒骂着江子骞,而嘴上却仍旧江和地说:“唉,我这腿啊今日还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毒素没有清理干净,这板车啊去城里慢,何兰儿又是个干吃饭不长力气的,慢悠悠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城里,这不是瞧见你们骑着马么?不如索性将姨母一并带到城里去吧?”
何穗笑了。
难怪董氏方才还怒气腾腾,却一下子就变脸江柔得不行,原来是等着开这口呢。
“哦,你想坐我的马去县城啊?”何穗问。
董氏一听何穗的语气,以为有戏,想着她还以为何穗多精明呢,原来还是个好拿捏的,于是她连忙点头,“对啊,穗儿啊,以前是姨母和你有误会,我们之间才搞得那么难看,不过误会可以慢慢解开,现在我和你娘的关系好着呢,你快些带我去吧。”
何兰儿在一边听得翻白眼。
“可是这马最多只能坐两个人,怎么办呢?”何穗假装十分为难。
董氏出主意,“你们两个谁会骑马就带着我呗,另一个人走走就是了,都年纪轻轻的,走一走又不碍事。”
何穗听闻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董氏喜滋滋的,连忙对何兰儿道:“快,快扶我站起来!”
何兰儿先是看了一眼何穗和江子骞,她觉得何穗绝对不可能会带董氏去县城,可她也并未说破,在心里,何兰儿巴不得董氏跟何穗他们闹得越凶越好呢。
而面对董氏如此主动,何穗也什么都不说,含笑看着何兰儿板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董氏从板车上扶了起来。
何兰儿对董氏从来没个细心,这会儿可能不知道把董氏哪里弄疼了,董氏可着劲地冲她吼:“蠢货,该使力气的时候没力气,该温柔的时候却蛮得很,跟头猪一样,难怪行舟瞧不上你!”
最后一句话让何兰儿霎时间白了脸,她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瓣,没有作声。
骂完何兰儿,再对上何穗时,董氏的脸就殷勤起来,“你们两个谁下来走啊?可得快一些,我这腿不能站的。”
待她说完之后,何穗微微扭头对身后的江子骞说:“你下去吧,将位置让给她。”
江子骞摇头,“我不让。”
何穗无奈,看向董氏,“怎么办呢?他不下去啊,这是我的马,总不可能我下去吧?”
“江子骞!”董氏微微怒了,“你年轻气盛的坐什么马?看不出我腿受伤了啊!”
江子骞嗤笑出声,“我年轻气盛关你屁事?你腿受伤了关我屁事?”
他也是活学活用,将何穗怼他的话立刻就怼给了董氏。
董氏一时间气得嘴都要歪了。
而何穗说了声:“好了,心里舒坦了,我们走吧。”
江子骞应了一声,对董氏道:“麻烦往旁边让让,这马最讨厌恶婆娘,马蹄子踹在身上了我们可不负责。”
董氏头冒怒火,她总算是搞明白了,这对夫妻打从最开始,便没有要稍自己一程的想法,只是在戏弄自己而已!
董氏想将何穗两人骂个狗血淋头,可这时马打了个响鼻,将她吓了一跳,整个人后仰着一屁股坐在了板车上,何兰儿只得又握着扶手将板车托起来,免得董氏又朝她开火。
路通了,江子骞扯了扯缰绳,马迈着蹄子开始往前走。
何兰儿见董氏吃瘪后这心里虽然痛快,却也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她瞧见何穗的马走过来,等到马匹和板车并齐,悄悄一松手,原本平着的板车突然落地,而坐在板车上的董氏受惊又被猛地颠簸一下,整个人从板车上滚了下去,刚好滚到走过去的马后面。
何穗听到惨叫转头一瞧,只见董氏正趴在地上哀嚎,她笑了笑,驾马走了。
回到食铺已是黄昏,这个点来吃东西的人多,何穗和江子骞两人将东西从马车上一拿下来后,便赶紧到前面去帮忙。
不多久,仓库的活儿就结束了,大家出来帮忙,人一多,事情就显得宽松了许多,何穗趁着这个时间去做晚饭。
去冷气幽幽的地窖里,取出两只原本准备日天做卤菜的鸡,何穗在后院开始清洗,准备着手做晚饭。
今日来吃宵夜的人不多,何穗让江子骞早点走,江子骞不情不愿,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一副我还在干活我还不能走的模样。
“我让你赶紧走听到没有?”
江子骞见何穗开始赶人,他也不说话,只露出了委屈和可怜的模样,那表情配上那副俊脸,让何穗心不由得就软了,但一想到某件事情,她又硬起了心肠。
“你要在这里帮忙我拦不住你,但这是我的地盘,可不是你京城的府邸,如果你想耍你的将军威风,那边回京城找你的楼南公主,不然你就得学会怎么尊重人!”
何穗一认真起来江子骞就怕了,他生怕这段时间自己靠着死不要脸,稍微缓和了一点的关系又土崩瓦解。
“尊重,当然尊重,我这就走了,娘子,有事情就让其他人去忙吧,你不要累着了……”
“……那,那我就先走了,娘子晚上好好睡觉。”江子骞依依不舍,走了。
阿碧从一边凑过来,夫人,你跟将军说什么了啊?将军怎么好像很怕你一样?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将军现在住哪儿啊?”
阿碧一连串的问题让何穗一个都不想回答,幸好一边的松芳揽着阿碧的腰将她糊弄走了。
何穗立刻就喊阿威,道:“你去跟着江子骞,看他晚上住在哪里,如果是客栈的话就偷偷找小二打听一下,他每日出去回来的时间。”
阿威不解,正欲问缘由,何穗却道:“注意点别跟太紧,不要被他发现了,快去吧!”
见何穗催促,阿威赶紧出门了。
何穗心里是有疑惑的,今日她算是再一次见识到了江子骞的武功有多厉害,原本打算将江子骞的嫌弃排除掉,可是今日两人相处后下来,让何穗不得不再次怀疑晚上占她便宜的就是江子骞!
片刻后,阿威回来了。
“何姐,江大哥住在同福客栈,我偷偷问了小二,江大哥每天差不多快中饭的样子出门,前段时间下午就回去,晚上还会叫饭菜去房里吃,但是这几天都是晚上才回去,第二天出来的也比较早了。”
那小二说的时间和江子骞来店里的时间完全能对上号,那意思是自从江子骞来了县城后,便只在她铺子里晃悠着,没去别的地方找其他人?
且这时间上便完全排除了江子骞晚上偷摸进她房间的嫌疑,故占她便宜的不是江子骞?
“这客栈来来去去那么多人,那个小二怎么记得这么清楚?”何穗还是不死心,她总觉得除了江子骞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能有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摸进人房间占足了人的便宜。
“哦,这个我也问了,小二说江大哥长得太好看了,故他和客栈里的其他小二都对他印象很深刻。”
何穗:“……”
好吧,看来真的不是江子骞所为,可到底是谁这么厉害每晚都跑来占她的便宜呢?而且只是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根本就没有侵犯她?
何穗心里烦躁,觉得自己想将那人碎尸万段!
“辛苦你跑一趟了。”
“哎,何姐,你别这么说。”
今日收工的比往日早一些,大家照例轮番清洗后再回房睡觉。
何穗努力让自己的大脑不停运转,就是不想睡着,可奈何周公不停召唤,她有些扛不住,挨到半夜时终于抵不住瞌睡,渐渐睡去。
刚入睡,一个细微的声响,让何穗从浅眠状态进入迷糊状态,她想睁开眼睛爬起来看看到底是谁,可脑子已经下了命令,身体却困得迟迟不肯执行,等到身体终于愿意动,何穗忽然感觉到从脖颈那里传来一种酸胀夹杂着麻痹感,而后又沉沉睡去,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站在床边的江子骞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何穗居然这么晚还没睡着。
本来他已经成功用匕首弄开了门栓,可进来之后凭借着何穗的呼吸声,知晓她这还只是迷迷糊糊而已,压根就没睡着,江子骞吓了一跳,生怕何穗跳起来将他逮个正着,故仔细听着她的呼吸声判断着她的清醒程度,又动作迅速地飞过来点了她的睡穴,感觉到她的呼吸进入平稳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瞧见今日何穗将自己揪出来质问自己的模样就知道何穗肯定是发现什么了,这让江子骞有些警惕,本想今日先不来,可是这心里空落落的怎么睡怎么不舒服,这才冒着风险过来,只是没想到何穗今晚会刻意晚睡,还好他没有提前来,不然何穗醒着的话肯定一下子就爬起来了。
吐了一口气,江子骞又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裳。
他上了床后将何穗翻来覆去了一遍,恍然大悟地明白了,应该是自己在何穗臀上和大腿上留下的那些吻痕,让何穗察觉到了。
江子骞懊悔自己只图一时之快,差点让自己露馅。
今日他一出门便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拐了个弯后发现是阿威,江子骞顿时明白阿威肯定是何穗派出来的,故他不动声色,还特意放慢脚步,跟往常一样直接回了同福客栈,然后上了楼,等阿威走了后,他才下来问小二,得知阿威方才打听的事情。
江子骞对此十分平静,他每次从何穗那里回来都是直接回客栈,白天也是从这里出去后直接去何穗的铺子,然而他每晚去何穗那里,可是从自己住的房间窗子里翻出来,然后飞檐走壁去的何穗那里,根本就没有经过谁的门呀,那店小二怎么可能会发现呢?
以前江子骞觉得自己练武功的原因和目的都是为了打胜仗,可现在他觉得自己练武的目的是为了来偷香。
他欣赏完了何穗的身体,贼兮兮地笑着用被子罩住了两人。
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虽然安安静静,可在夜色之下,只见那被子不断拱起又掉下去,要么就是被子渐渐掉到床下又被拉上来,如此反复了好一会儿,被子下终于安静了。
将何穗紧紧搂在怀里的江子骞每夜都意犹未尽,却又不得不克制自己,他在心里琢磨着陶副将怎么还不来?
这五日早就过去了,他明明都在信里说得清清楚楚,让陶副将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情尽快赶来平城。
江子骞有些不安,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琢磨着要不要自己亲自去一趟京城将陶副将逮过来,若说陶副将背叛他他是不信的,可陶副将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违背自己的意思私下来找何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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