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舞必须死!
让他没想到的是,夜王竟然安排贴身侍卫保护她,这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得手。
……
后院。
“小姐,是奴婢无能,没能把东西要过来。”春桃在看到洛轻舞回来后满脸的歉意。
洛轻舞在心里冷笑,她早就预料到,就好像也猜到从夜王府回来的路上会有人杀她一样。
所以她跟帝墨夜要了人。
虽然那几人扛不住服毒自尽,但她也猜到是谁安排的。
“抄家伙,跟我走。”洛轻舞眉眼沉沉霸气道。
春桃一脸问号???
季渊满头黑线,眼角的余光睨着洛轻舞,她想做什么?
今天刚被安排保护她,就遇到刺杀,很明显那伙人不是因为她给主子治病才下的杀手。
她是不是早就预料自己有杀身之祸,才特意跟主子要人?
外界都传她是废物傻子,哪里傻了?
……
玉兰苑。
“雪鸾,这是最好的玉肌膏,用了它你脸上和身上都不会留下疤痕。”柳氏将一瓶精致的药膏递给她。
洛雪鸾快速接过,满脸欣喜,这几天她都不敢出门,生怕别人看到她的脸。
正当她涂完药膏。
嘭——
一声巨响。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暴力的踢开。
柳氏和洛雪鸾惊的从椅子上站起,便看到洛轻舞带着春桃和一名陌生黑衣男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三人手里都拿着棍子,那阵势就好像要抢劫似的。
“果然是没人教的废物,一点都不懂规矩,不知道敲门?”柳氏冷着脸厉声呵斥。
洛轻舞笑了,高贵又冷艳,狂妄道,“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叫不懂规矩。”
话落,她手里的棍子动了。
砰——
一个精致上乘的白玉瓷花瓶粉身碎骨。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春桃和季渊也加入战斗,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
外面的仆人根本不敢进去,有人立刻跑去前厅。
柳氏瞬间懵逼,等她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绞痛,双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娘亲。”洛雪鸾急忙扶住她,随即朝洛轻舞怒吼,“废物,住手,你给我住手。”
洛轻舞才不听她的,直到屋子里能砸的全部砸碎,她才解气的收手。
看着一地狼藉,特别满意。
让她不好过的人,也别想好过!
柳氏看着满地的碎片,心在滴血,最后瘫坐在地上心痛又愤怒的大骂。
她的宝贝啊啊啊!
须臾。
院子外面传来一阵阵脚步声,紧接着,洛海轩父子和六名长老全部走了进来。
洛海轩在看到屋子里的情景后,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脑袋阵阵刺痛,那些上等的瓷器饰品全被砸了。
六名长老傻眼,屋子像被强盗掠夺过似的,凌乱不堪。
这些是洛轻舞做的?
“废物,我要杀了你!”洛昭冰冷的瞳孔里是滔天般的怒火,提剑杀气腾腾的刺向洛轻舞。
铛——
利器相撞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洛昭只感觉握剑的右手虎口一疼,紧接着剑便掉落在地。
“主子有命令,谁也不能动洛姑娘。”季渊眉宇间戾气尽现,周身弥漫着浓郁的杀气。
洛昭气的差点咬碎一口牙,只能恨恨的瞪着洛轻舞,短短两天的时间,她真攀上了夜王那根高枝。
“洛轻舞,谁允许你来这里砸东西的。”洛海轩脸色铁青的厉声道,看着一地的碎片,他觉得自己要吐血三升。
洛轻舞将棍子扛在肩膀止,表情又痞又拽又欠揍。
“青铜窑,洛阳红,凤凰盏,圣琉璃瓶,青霜瓶,还有其它各种,哪个不是我娘亲的,我砸自己的东西怎么了?”
洛轻舞微扬精致的下巴理直气壮的说,她打从心里鄙夷二房。
贪婪,无耻,不要脸。
“你胡说八道!”柳氏声音尖锐的怒道。
洛轻舞一步步朝她走去,手里的棍子快准狠的将她身后架子上的一个红绿相间的瓶子打的粉碎。
柳氏和洛雪鸾尖叫着躲开,但还是有碎片飞溅到她们身上,一阵刺痛。
“这些是我娘亲嫁进洛家自己办的嫁妆,她不过是失踪十年,你们二房偷偷将这些占为已有,要不要脸?”
洛轻舞眼睛里似覆了层寒霜,嘴角是嘲讽。
六位长老心里都诧异,他们平常只管族里的事,至于洛家内宅的事,他们从不过问。
“你血口喷人,这些都是我的嫁妆。”柳氏面目狰狞的咆哮,气的浑身发抖,心里又有些后怕。
洛轻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冷笑,“是不是你的嫁妆,等我娘亲回来不就知道了。”
柳氏心里有些慌乱,这些的确不是她的嫁妆。
转念一想,大房失踪了十年,他们不可能还活着,死无对证。
“谁知道你娘亲会不会回来,你今天砸了满屋子的东西必须接受惩罚。”柳氏硬气的说道。
“惩罚也应该是你受惩罚。”洛轻舞眸光锐利的扫向她。
柳氏从地上站起,不服道,“我为什么要受惩罚?”
明明是她嚣张跋扈,欺人太甚。
“身为洛家嫡女,我穿着普通的布料,洛雪鸾洛昭穿着上等绸缎,我院子里什么都没有,他们院子里什么都有,你就是这样掌家的?”洛轻舞一字字声音冷如冰窖。
爷爷是想给她好的,但碍于柳氏母女的威胁,她只能说她喜欢普通的衣服。
柳氏有些心虚,却故作底气十足的说,“是你自己不要,怎么能血口喷人。”
洛轻舞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不语,黑亮亮的眸子里是鄙夷,意味深长。
柳氏对上她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毛,背后凉飕飕的。
“你一个废物只会给洛家带来耻辱,有什么资格享受。”洛昭说的理直气壮。
她是吃熊心豹子胆了?
这两天竟然敢反抗!
洛轻舞冷冷的瞥他一眼,眼神又凶又凌厉的看向柳氏。
“给你两天时间,该我吃的穿的用的全部给我准备,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充满威胁的话落,她狂傲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