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师兄护了一夜的法,白珩并未看出池景轻的不对劲,毕竟他除了不说话其他和以前一样,让人看不出破绽。
这次,不出所料,三师兄在一个时辰后被人打下台面,大师兄则留了下来。
整个比武持续了一天,晚上戌时方结束。
回到御冷峰,细心的白珩终于发觉了池景轻的不对劲,他进了自己的卧房后池景轻并没有跟上了,反而随着大师兄和三师兄行完礼后回了自己的卧房。
今日的池景轻确实话有些少,但白珩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今日并未惹池景轻不快,也不会去惹。
莫不是他遇到了什么事未曾和自己说?
进了池景轻卧房,白珩想与他亲近,没想到池景轻对他恭恭敬敬,丝毫没有与他亲近的意思。
白珩将池景轻抱入怀中,未曾想池景轻将他推开,白珩愣住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前日两人还好好的,怎的过了一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景轻,你可是遇到什么事了?”白珩强装镇定。
“回师尊,未曾。”
“……”
白珩握住池景轻手腕,看着他的双眸,忍不住亲上他的眼角,却被池景轻推开。
“师尊您……”
白珩怔住了,他不敢相信池景轻会拒绝自己的亲近,明明他是心悦自己的,为何要疏远自己,难不成……
这一世,他不喜欢自己了?
白珩越想越怕,他直接吻住池景轻的唇,不顾他的反抗握住他的两个手腕。
如果他真的不喜欢自己了,那自己就把他关起来,直到他重新喜欢上自己为止好了。
“唔……师尊……你放开我!”
放开?不可能了,上一世自己眼盲没珍惜好这个少年,这一世,他只想与少年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开。
他将少年不轻不重地甩在榻上,解开他的衣带,露出洁白的亵衣。
不顾少年的反抗,白珩将他压在身下,胸膛与他的背相贴,另一只手则有些凶狠地褪了他的亵裤。
“不……啊……师尊……”
白珩将池景轻的腿分开,露出秀气的小景轻,还有粉嫩嫩的穴口。白珩呼吸急促起来,解开自己的腰带将池景轻的双手绑住,然后握住了小景轻。
“不……啊……!”池景轻反抗的声音在白珩突然握住小景轻时转了一个调。
白珩看他双手不老实地试图反抗,将手腕勒红,白珩心里郁闷,微微生气,随便帮他潦草地扩张,随后扶着小白珩对准穴口,一个挺身自己插了进去,猛插到底。
“……啊!”池景轻猛地一弓身,被这一插,他直接激出了眼泪,“不……不要……”
白珩一听到他还是在拒绝自己,顿时气结,猛地退出,将他翻了过来。
“嗯啊……”少年眉目含情,眼角薄红,两颊泛着红晕,白齿紧紧咬着嫣红似血的红唇。
白珩眸色渐深,他又猛地一插到底,却没有动,而是俯下身子咬上那红唇,撬开唇齿,舌头在口腔四处吸吮。
池景轻阖着双眸,终于安分地和他接吻,可不大一会儿白珩就开始动了起来,他顿时就被带得随着白珩的晃动而晃动。
白珩盯着池景轻皱着眉头却一脸痴迷的模样,气血涌上头,滚了滚喉结,快速抽插起来。
“啊……不要……嗯,师尊……”
池景轻的声音满满透着情欲,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听得小白珩又大了一圈,池景轻吓得直往后退。
白珩握住池景轻的两只脚腕,将腿掰得更开了些,随后放在自己腰两侧,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处都朝最深的地方捅去,简直恨不得将两个囊带也捅进去。
池景轻半阖着眸,泪水从眼角滑落,嘴里小声地呻吟着。
随后白珩含住池景轻胸前的两颗乳头,用牙齿细细地厮磨,池景轻张着嘴微微喘着粗气。
直到白珩突然顶到了某个点,他才忍不住大声呻吟了出来。
“啊……!”
白珩喘着气,架起他的一条腿,发狠似的不断朝那个低头顶过去,池景轻微微张着嘴,又痛苦又舒服地呻吟着。
“哈……师尊……”
后穴开始不住地吸吮着小白珩,白珩爽得倒抽一口气,突然不动了。
池景轻愣住了,眼泪从眼角流出,嘴里的津液也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滑落下来。
白珩将他的泪吻去,随后和他接吻。
后穴传来阵阵痒意,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最后终于被欲望屈服。
“嗯……师尊……你快动一动……”
白珩却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吸吮着他的唾液。
池景轻微微起身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仿佛在讨好他似的。
白珩赶紧胯下的东西又大了,将人按好,大力抽插起来,次次都把整个小白珩抽出池景轻体外,又狠狠贯穿他的身体,直到把人操得呻吟不止。
“啊……哈……师尊……慢点……”
“叫夫君。”
“夫君……”
白珩额角青筋一跳,继续用力抽插起来,直到把人操得泄了两次,白珩方因为一个高潮的收缩泄了出来。
池景轻早已没了力气,他喘着气,只能任白珩在他体内泄出滚烫的精液,随后被弄得失了神智,整个人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只能环住白珩以作支撑。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淫乱不堪,小白珩还留在他体内,池景轻却因为刚才剧烈的交合而睡了过去。
白珩看着满身吻痕的池景轻愣了愣,随后才从方才的交合反应过来。
他这是做了什么……
现在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温柔地亲了亲池景轻被吻得红肿的唇,随后帮他披了件衣服,将他带到无人的灵池,仔细地帮他清理身子。
第七章
次日。
池景轻刚醒并未看见白珩,衣服已被穿好,说明白珩昨晚已帮他清理。
穿上外衣,正欲出门寻白珩时,却看见大师兄和三师兄站在门外,一副正准备敲门的模样。
池景轻淡淡瞥了他们一眼,随后转回视线。
“师弟,你醒了,”大师兄礼貌地向他打招呼,“已经快辰时了,我们得赶快去峰顶了。”
池景轻面无表情地问道:“师尊呢?”
见池景轻总算和他说话了,大师兄立马回答道:“不知。”
刚说完,池景轻便自己走了。
三师兄“哼”了一声,随着大师兄也跟上去。
第三日比武,人数已经很少,苍诀峰只剩四人比武,分别是御冷峰的大师兄和池景轻,苍诀峰的大弟子,还有一个长老的弟子。
时间过地飞快,大师兄不出所料下了台面,而那位长老的弟子也很快被打下台面。
如今只剩两人了,池景轻忍着胯下的疼痛上了抬,与他比武的是一个掌门之子,修为定当不简单。
两人互相鞠了个躬,便开始打了起来。
比武特制剑刺向池景轻,他一个转身闪开,胯下的疼痛异常清晰。
他皱了皱眉头,刚站好身形那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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