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倚在屏榻上歇息的少女,好似一株含娇带羞的合欢花,双眸紧阖,琼鼻高挺,一袭青丝铺满白釉瓷枕,纱衾下的玉体若隐若现。
只因刚服下汤药,不知不觉困意袭来,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唇色微白,气息有几分虚弱,增添了几许柔弱的韵味,却抵不住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的姝丽绝色。
“公主今儿的身子又不大好了。”
“是啊,真是愁人呢”殿外两个小宫女正小声地说着话。
嬷嬷听见这些细碎的话,责怪道:“公主心肠良善,但你们也莫坏了规矩,公主玉体岂可随意在背后谈论?”
当年敌军压境,援军未到,嘉鸿帝急火攻心,皇后担忧之下,胎象不稳,诞下唯一的小公主,却有先天不足之症。
今山河稳固,嘉鸿帝对芸安公主更是宠爱有加,寻遍名医,终是束手无策,眼看着身子一天比一天差了下去。
嬷嬷叹息了一声:“罢了。”又命宫女下去准备些清淡的吃食,公主正病着呢,得忌着腥发之物。
“是,嬷嬷。”小宫女心知闯了祸,噤了声。
此时巍峨的大殿内,太医跪在殿下,面带忧虑,他的医术虽有过人之处,唯独芸安公主这先天不足之症难治。
嘉鸿帝亦心情沉重,手指微绻,摩挲着膝盖上的龙纹明黄锦缎,口中亦不停地传出叹息声。
爱女的病情来势汹汹,看着面色越来越苍白的女儿,心头的焦虑与无奈可想而知。
嘉鸿帝阖着双眸沉思一会,忽然他开口对躬着身子的福公公道:“把玄祚大师请来,为公主诵经祈福。”
玄祚大师披一身清苦袈裟,若嶙峋老树,在怀清寺中修行六十余载,德高望重,善根具足。
此刻,面前的玄祚大师神情凝重:“怀清寺弘法利生、敬顺真如。公主内心苦闷,不妨来寺清修小住,换一份自在心境,或可祛病免难。”
嘉鸿帝眼看有了破解之法,大喜道:“大师,一切有劳。”
待玄祚大师行礼告退后,嘉鸿帝踏着御道,匆匆来到皇后寝宫,屏退众人,随着轻启房门的声音响起,推门而入,便见到螓首低垂,正在殿内轻叹的丽人。
皇后见到嘉鸿帝,原本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随即轻展丝丝笑颜,福了福身子。
嘉鸿帝走向娴雅绰约的皇后,轻吻着温香艳玉,柔声道:“皇后莫要再为芸安的身子伤神了,看着你郁郁寡欢的样子,你可知朕亦为你心疼。”
皇后国色天香,蕙质兰心,嘉鸿帝只钟情于皇后一人,二人鸾凤和鸣,鹣鲽情深。只是看着皇后日日为爱女烦忧,嘉鸿帝也难免内心酸涩。
“玄祚大师今日告诉朕,将芸安送入怀清寺清修小住,有福田庇佑,或许可解。”
嘉鸿帝说完话后,随即将皇后拥入宽厚的怀中,低头轻吻着皇后红唇,右手也不甘寂寞地揉搓着皇后胸前的两团绵软。
绵长的亲吻之后,皇后摆脱被嘉鸿帝攫取的玉唇,喘着气,张着媚眼,娇声地说:“真的吗?芸安的病有法子治了?”
“自然是真的。”嘉鸿帝抚摸着皇后如羊脂美玉细腻娇嫩的肌肤,继续着手上揉捏的动作,轻声笑着,“芸安病着的这段时日,你我都无心欢爱,现在守得云开见月明,不知皇后你……”
嘉鸿帝话并未说完,经过这一番拨弄,皇后知他已色急,羞道:“臣妾能得皇上如此疼惜爱怜,已是毕生福气。”
皇后顿了一下,又温言细语道:“只是这般白日宣淫,总归是不妥,若是叫那些大臣们知晓,会有损皇上威严。”
皇后伏在嘉鸿帝的臂膀上,轻轻摇晃着身子,隔着红罗长裙,湿润的花穴磨擦着嘉鸿帝胯下早已臌胀的龙根,娇声道:
“待到了晚上,臣妾定会好好地服侍皇上,你我夫妻二人也能尽兴,好不好嘛?”
嘉鸿帝紧紧搂住皇后纤秾合度的腰身,把她紧紧拉向自己昂扬的龙根,“只怪皇后绝代芳华,加上那妙处每每吸咬着龙根,又酥又麻,千滋百味,叫朕如何能忍得住呢?
况且你看此刻朕的龙根已胀成这般,如何能等到晚上,皇后真的舍得把朕晾在这里吗?”嘉鸿帝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紧拥着皇后,一点也没有就此停歇的意愿。
嘉鸿帝话语一止,皇后宜喜宜嗔的妩媚容颜也不再露出反对之色,毕竟此刻她也是欲火难消,轻轻推着嘉鸿帝坐到紫檀龙床上,娇笑着脱下嘉鸿帝的袍服。
只见一根粗长之物一跃而出,打在了玉颜上,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迫切之情。
皇后玉手轻轻抓住狰狞的龙根,俯下头轻吻一下已经分泌出点点淫液的龟头,然后撩起罗裙,解下裙儿下贴身的亵裤,露出如蚌般淫露欲滴的诱人花穴。
浑圆雪白的臀部迎向嘉鸿帝胯下,坐了下去,花穴紧紧地含住嘉鸿帝的龙根,二人均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满殿生春,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