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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朽木见夏回来,店员抱起乖乖的猫猫去后厨找店长,给两人留出空间。
    坐下的朽木见夏温柔的朝狗卷棘笑了笑。
    狗卷棘压下刚见到消失几年幼驯染呼之欲出的喜悦,冷静掏出手机,快速的打出一行字,把屏幕转向朽木见夏。
    『见夏,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发生什么事。』
    “嗯?长话短说就是,家里出事后被一个热心肠的好人收养了,然后改了名字,现在叫朽木见夏,在冰帝学园高等部二年级,电话是xx,家住新宿区xx。”朽木见夏双手笑眯眯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坐在对面的狗卷棘。
    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嘴角的咒文也和小时候一样可爱,还有好想看看舌头上的咒文是不是也和小时候一样可爱,虽然早已经看过照片了,但棘在面前的时候还是差点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
    狗卷棘皱了皱眉,他当年吃完午饭兴致勃勃去朽木见夏家找他玩,结果见到只有一地血液和空无一人的房子,后面报警得到结果是满地的血液是朽木见夏和其母亲的,且两人尸体不翼而飞。
    当时这件事在他们那一片闹出了巨大的轰动,周围的人一直知道他们两人关系好,告诉狗卷棘见夏去世了,安慰他不要难过。
    但狗卷棘一直觉得还没有见到尸体,那见夏一定还活着,坚持相信见夏只是失踪,一开始在他的坚持下警方一直都有在巡查尸体,但历经三个月还未寻到,便没有了下文。
    渐渐的周围的领居换了一批又一批,渐渐也没有人再提到朽木见夏,狗卷棘在屏幕悄悄保存下见夏刚刚所报的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才快速打好想说的话递给朽木见夏。
    『见夏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还有你的左眼怎么了?』
    看着狗卷棘紫色的眼瞳中满是认真的关切,朽木见夏愣了愣,笑着伸手摁了摁左眼:“别担心了,我这几年都过的很好,挺开心顺利的,左眼是家里出事的时候受的伤。”
    狗卷棘犹豫了片刻,打字的手顿了顿,才把手机屏幕给朽木见夏看。
    『疼吗……』
    看见狗卷棘犹豫了这么久只问了个疼吗,朽木见夏愉悦的笑容一瞬间在脸上绽开,像太阳晒过的棉花,蓬松松软乎乎的,他伸手摸了摸眼罩:“很早就不疼了。”
    狗卷棘想起当时和幼驯染一起消失的还有幼驯染的母亲,看着朽木见夏笑眯眯风轻云淡的样子,思索了片刻,还是问出。
    『那伯母呢。』
    “死了。”朽木见夏只愣了一瞬间,便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
    随着‘死了’两个字的话音落下,猫咖里明明是一片祥和安静,朽木见夏却耳边嗡鸣,脑海仿佛有蜈蚣在肆意妄为的钻来钻去。
    “你们点的咖啡和饭团来了。”店长懒散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店长端着托盘,把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和蜂蜜水摆到狗卷棘面前,近距离观察了一下朽木见夏一直念念不忘的幼驯染。
    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衣服的领子很高挡住了下半张脸,银色的短发服帖的搭在头上,额前的刘海有点长挡住了一部分的眼睛,瞳孔是很漂亮的紫色。
    眼光不错,店长在心里下了定义,把托盘里剩下的咖啡端给朽木见夏,便拖着拖鞋慢悠悠识趣的走了。
    “这家店的老板其他事不靠谱,但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做的是真的超级不错。”朽木见夏兴致勃勃的给狗卷棘介绍。
    狗卷棘看着朽木见夏笑得两眼弯弯期待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拉下竖领的拉链,拿起摆在面前的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咬了一口。
    超好吃!
    饭团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吃,狗卷棘有些惊讶的瞪大双眼。
    “对了,棘这几年过的怎么样。”朽木见夏眨了眨眼,歪着头好奇的提问。
    『一开始很难过,后面又想到见夏你肯定生活在某个地方看着我,就没有那么难过了。现在就读于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二年级,慢慢又遇到很多不错的朋友、前辈还有老师…』狗卷想起那群可爱的朋友还有不靠谱的老师,打字打着笑了笑。
    听到狗卷棘字里行间提起这几年里新遇到同学、朋友和老师,朽木见夏缓缓端起咖啡,低头浅饮一口,醇厚的咖啡味在嘴里回荡,浅灰色的眸色暗了暗,随着抬头,那一抹心悸的暗色又消失殆尽,眸中满是暖洋洋的温柔,仿佛刚刚的暗色只是错觉。
    不久,随着伊地知洁高的一个电话,狗卷棘留下联系方式就匆匆走了。
    朽木见夏看着狗卷棘离去的背影,在手机上缓缓的打下早已滚瓜烂熟的一串数字,备注‘棘’。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店长抱着处理好的小猫咪,拖着拖鞋懒懒散散的走过来。
    朽木见夏目睹狗卷棘离去的背影慢慢变小直至消失殆尽,才悠悠转过头好奇的询问:“像什么?”
    “像望夫石!”店长铿锵有力的吐出四个字。
    朽木见夏挑了挑眉,没有反驳,低下头温柔的笑了笑。
    “对了,你这次捡的猫已经驱好虫了,要带走吗?”店长举起手上的小猫咪晃了晃。
    “要。”朽木见夏接过小猫咪,骨骼分明的手指轻抚小猫咪柔顺的毛。
    这只喵可是全程见证了和棘的重逢肯定是要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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