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皱着眉头,直接拒绝,“我喜欢你只是以前的事,所以不要再来说什么追我、突然发现喜欢我。”
江寒说完没管对方伤心的神态,直接转头走掉。
——
余昔年浑浑噩噩的上完课已经是中午,一节课脑海里全是江寒和那个女生拥吻的画面。
手机震了震,是江寒的消息。
“宝宝晚上有事嘛?”
“有。”附带一张班级聚会的通知截图。
“好吧,那宝宝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
“班长订了房间,估计就睡在那里了。”
后面江寒发过来一堆消息,叮嘱他少喝酒之类的,余昔年一一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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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班级聚会,但为了热闹,不少人带上了男女朋友或同学。
余昔年没什么事早早就去了,窝在沙发角落里和闷酒。
他酒量不算好,两瓶啤酒的度,萧行策进来的时候他正半醉不醉的怔愣,除了眼眸水润,脸颊微红,看不出来半点醉意。
萧行策找借口推脱掉闹腾灌酒的人,要了一杯酒在不起眼的吧台坐下,抬眼就可以看见余昔年。
和上个学期比没什么变化,眉眼依旧温良,却因为喝酒显得娇憨,他身子软软的从沙发滑到地毯上,放在小桌上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垫着肉肉的下巴,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酒杯里流光溢彩的液体。
像只醉兔子。
萧行策看得心痒痒的,像是被人拿了羽毛在轻轻的抚弄。
他将杯子里的酒仰头喝尽,烈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才让萧行策压下立马把余昔年带走的冲动。
余昔年自是不知道某人心里的煎熬,玲珑剔透的眸子显出几分茫然来。
他看了看周围,像是想起这是什么地方,然后拿出手机喊江寒来接他,手指按上去的时候又想起来上午的那一幕,噘着嘴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余昔年一边心里骂着江寒是个大坏蛋,一边泄愤似的看也不看就把离他最近的酒一口喝掉。
他没什么反应,倒是远处的江寒眼皮跳了跳,视线看看他喝的酒又转过去看看他的脸,暗自咋舌,这“兔子”酒量不大,胆子倒不小。
那杯酒一看就是几种烈酒混调的,没人敢喝才放在那儿,酒量好的都得掂量掂量,余昔年却给一口闷了。
果然,没一会儿余昔年看上去更懵了,摇摇晃晃的倒在一边睡着了。
——
暗夜向来滋生罪恶,在KTV走廊的黑暗角落里,张枫齐被人困在角落里,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妖妖娆娆,好不魅惑。
困着他的人身高马大,五官粗犷,看着张枫齐的眼睛充满了迷恋和讨好,与他强壮的身材极不相符,甚至有一点滑稽,
“余昔年已经把酒喝了。”
张枫齐被困着却不被动,他拽住那人领带拉近两人的距离,气息魅惑,“人你也安排好了?”
那人有些紧张,手虚搭在他的腰上,“嗯,录像明天会发到你手机上。”
张枫齐眉头一挑,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着趴到那人怀里,伸出舌尖添了一口眼前的喉结,“做得好的人有奖励,现在带我去你的房间,嗯?”
——
聚会到了尾声,每个人都醉醺醺的往外走,要么有人接,要么去楼上预定好的房间。
江寒去洗手间回来没看见余昔年,问清班长他是被送到楼上房间了才放下心。
第十一章 送上门挨肏
聚会到了尾声,每个人都醉醺醺的往外走,要么有人接,要么去楼上预定好的房间。
江寒去洗手间回来没看见余昔年,问清班长他是被送到楼上房间了才放下心。
时间太晚,他也懒得折腾,就直接在楼上休息了。
月上中天,再热闹的KTV也安静下来。
余昔年从卫生间里出来,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摇摇晃晃、重影模糊的,他扶着墙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那力度差点没把自己甩出去。
走廊里没有人,迷糊间余昔年依稀记得自己要回房间,两条腿却越走越慢,最后停下来。
他一只手扶着墙喘气,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摩擦,若是清醒着他还能辨别出那腿心熟悉的空虚感是什么,可几杯酒下肚,他现在只想给自己“降温”。
余昔年抬手推开最近的房门,身体摇晃着扑向大床。
——
箫行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正在一个人泡温泉,转眼却在肏人,那人背对着他,肥臀细腰,只看背影就知道是个美人,美人一直腿踩在水里的石头,另一只搭在岸边,被摆成了别扭却可以肏的很深的姿势。
箫行策愣了一下就开始继续按着美人的腰胯,听着那人咿咿呀呀的浪叫,鸡巴又大了一圈,插进插出的时候被紧致的菊穴紧紧吸附住,爽得头皮发麻。U⑥Κ⑥.coⓜ(u6k6.com)
“啊……不行……太大了…”
箫行策鼓着青筋的手臂拖着那人的臀,硬生生把美人按在鸡巴上转了180度。
敏感点被龟头细细研磨,大美人像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蹬着腿浪叫,下面的小穴夹得更紧。
等到面对面的时候,箫行策毫不意外的看见余昔年那张俏脸,他目光沉沉,把余昔年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在水里把人肏到昏厥,才抵在肉穴深处射出来。
只有在梦里的时候,箫行策才能肆无忌惮的占有余昔年,而不用担心他的厌恶憎恨,这是他一个人天堂。
箫行策迷糊着醒过来,身体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他的手搭在眼睛上,呼出一口浊气,这口气还没吐完,就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被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起来,比他在梦里肏的小穴都紧。
箫行策立马清醒,坐起来刚想把身上的人踹下去,那人被月光模糊照清的脸就映入眼帘,踢人的动作顿时挺住,这么一会,鸡巴已经重新在那人嘴里硬起来。
那人勉强吃下鸡蛋大小的龟头,往喉咙里送了送又吐出来,粉嫩的舌尖贴着紫红色的柱身舔舐,连底部的两个囊袋都没放过。
箫行策忍着把鸡巴重新肏进他嘴里的冲动,手抬起腿间那人的下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余昔年,你TM的上门找肏”
刚刚给男人吃鸡巴的正是余昔年,谁能想到就这么巧,被下了猛药的余昔年进的恰好是箫行策的房间。
余昔年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脱掉了,原本白嫩的身体现在到处都是肉粉色,幼态的脸上布满了情欲,嘴角还有刚刚没吃干净的乳白精液,水眸却因为箫行策的话透出几分迷茫,整个人浪荡又纯洁。
箫行策自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深吸气稍微冷静下来,“你手机呢?打电话叫你男朋友来。”
他说着就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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