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又把我的下体弄伤了,医生温柔地拿着棉签给我上药,我的腿高高垫起又大大分开,像一把剪刀要剪下中间的医生的脑袋。想着想着我就试了一下,我把腿快速并起来夹住了医生,他动作稍有迟疑,跟保姆说让她们按住我。
保姆匆匆来到床前的神情看起来受剪的是她们一样,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医生说:马上就好了,不要调皮。他越这样说我越想调皮,我感受着他手上的动作然后在棉签擦过我阴道口的时候猛得把它吸了进去,我咯咯笑,医生慌乱地把它取出来,他抬起的额上有浅浅的汗珠。我看了一会儿,发现他是唯一一个和我爸长得不一样的男人。
晚上我梦游钻进我爸的房间里,这段时间他已经把门锁上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能打开。我高兴起来,这也许就标志我爸原谅我了。我滑着舞步走到床前,然后爬上了床。我爸体温与鼾声一如既往地熟悉,我安心地在他身边躺下,没一会儿就把手指插进我的下体。婴儿睡觉离不开奶嘴,我也是那样,我下面的嘴巴需要吮吸什么才能睡着,医生说我有性瘾,我不懂那是什么。
插着插着手指就没法满足,更何况身边躺着我爸,我自给自足地跨上他的腰部,然后掏出我爸的阳具往我的下体塞,软塌塌地进不去。我只好不断揉搓让它变硬,很奇怪的是奶嘴软着好含而阳具硬着才好含。我爸突然醒了,他怒斥我大晚上发骚,然后腰部一顶就让我的小逼含住了。明明塞得很满,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小逼松了。
我就这样含着睡去,梦里像在坐过山车,我在梦里也尿失禁了,我爸骂骂咧咧:狗娘养的!真他妈狗娘养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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