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大翔剧院’打工,因为,我要变成宇宙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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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在田中大翔的吹捧和侑子的白眼中,光明正大的搬进了大翔漫才剧院后台的杂物间,做了一名月薪一万五日元的打工人。
他以前说相声只当是个乐趣,雅趣,因为从来没有经济的压力,只保持着练习的惯性,倒没太强烈冲劲儿;而现在虽然过着紧巴巴的日子,但是心里知道只要自己粉丝变多,就能变强,心态大有改观——
和诅咒打架实在是太爽了,荷尔蒙飙升的感觉太刺激了。
但他知道靠说漫才维生很困难,所以才让田中大翔给自己开了个基础工资,帮忙扫扫地、卖卖票,照顾照顾客人之类的,从小在剧院长大的他做这些也得心应手。并且他还可以一个月上台表演五次,再根据当场收入分红,先保证了基础生活再追求别的。
侑子给了田中大翔三个月的时间,这也是银行贷款的还款期限,如果到时候剧场仍然没有起色就关门大吉,那林野也只能卷铺盖走人,而现在这第一个问题就摆在眼前——
虽然诅咒已被祓除,但附近的客人又不知道,所以根本没人敢来这“受诅咒的剧院”。
当务之急,怎么才能把“大翔漫才剧院,来了也不会死”的口碑打出去呢?
林野一边揉着粉美丽的头,一边艰难地思考着。
突然,想到五条悟的他,眼睛一亮。
翌日,住在周围的人都发现自己的门缝里有一张传单:
【大翔漫才剧院,最适合你仇人/前任/死对头来的剧院】
作者有话要说:
五条悟:为什么你会摸着粉美丽突然想起我?
林野:因为你们都不爱睁眼。
第4章 004
虽然林野人生前17年都是养尊处优的,但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他绝对不是一朵娇花,怎么收拾卫生一开始弄不明白,领教了侑子姐——这是他腆着脸叫的——无数白眼之后,终于学会,且立马上手,效率堪比时薪五百日元的保洁阿姨。
不到三天,大翔漫才剧院可以说是焕然一新,舞台上都能照出人影儿来,于是林野开始天天往出跑,美名其曰“拓展业务”。
实际上就是天天游说街坊邻居,不,准确来说是去拱人家的火。
“哎大姨,怎么这么漂亮!您老公肯定特听话吧?什么?他出轨了?这气咱不能不出,前面有个大翔漫才剧院,听说去听完戏的人都会触霉头,您快给老公买张票去!”
“姐姐,您怎么哭了?啊?你上司想潜规则你?我有个办法,约他上那个被诅咒的剧场看漫才去!他那种老sp,肯定听完就羊尾!”
“弟弟,怎么哭哭啼啼的?害,我也被小混混收过保护费,下次你把这票放兜里,故意让他们抢走,等下,我把价格改高点,得嘞,这便宜他们占完肯定倒大霉!”
大姨/姐姐/弟弟都含泪握住林野的手:嘴走可以,把人留下!
谁能拒绝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出的损招儿呢?
一礼拜后,林野不光把票都卖完了,还把街坊邻居各自琐碎生活里的那点不舒服的事都打听清楚了。
众生皆苦,这都是活生生的素材啊!
带着一半愉悦一半感慨的心情,林野哼着小曲,溜溜哒哒回到剧场,却正好撞见两个黑影窜入了旁边的暗巷。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奇怪的人出现了,哪怕林野心再大也产生了足够的警觉,他快步追过去,但对方全无踪影。
“呜呜呜呜哇!”
一声清脆的啼哭把林野心中的疑窦憋了回去,匆匆跑至后巷,见田中太郎——也就是田中先生的三岁大的儿子——正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林野赶紧把他抱了起来,软软绵绵的身子瞬间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于是温柔地哄道:“怎么啦?”
田中太郎擦擦抹泪的小脸,一把抱住林野的脖子,金豆啪嗒啪嗒往下掉:“有人抢走了我的玩具,还给了我那个!”
顺着田中太郎的藕节一样的手指看去,林野一窒。
地上摆着一个黑漆漆的骷髅人偶,上面写着一个单字,“厄”。
“啊!”慌忙跑出来的侑子也看清了这古怪玩意,吓了一跳,接着,狠狠剜了林野一眼。
林野知道侑子一直都不大认可自己,此刻也不自讨没趣,赶紧把田中太郎递给她。
躺在妈妈怀里的小朋友立马安稳了不少,林野看着他那红鼻头抽抽嗒嗒的样子更觉得心疼。
“林野,我知道大翔他一门心思搞漫才,”侑子轻轻摇着儿子,声音还带着受惊后的微颤但却坚定,“但之前是来的观众会死,现在我孩子又收到这个,我也不瞒着你,我家经济状况也是真的不太乐观,你,懂我意思吧?”
“嗯。”
林野哪能不懂?
但他绝对不是遇到问题就退缩的人。
“放心吧,侑子姐,”林野叹了口气,“我用咒术师和漫才师的身份双重起誓,我会解决好的。”
看来,只能联系那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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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觉得,五条悟自从那天提了一句“我曾是你老师”这样的话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一定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求我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这种低劣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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