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呢?”我严肃的看着悠仁,“要一个好听的、有内涵的、听起来大气又琅琅上口的名字。”
悠仁也盘腿正坐:“我觉得要可爱的、甜甜的、她喜欢的名字才好。”
我急了,对着悠仁吼:“我是她阿妈!我喜欢的她就喜欢!”
悠仁不屑道:“哼!这可说不准,我还是她阿爸呢。”
“听我的!”
我双手撑地,额头抵着悠仁的额头,双方开始角力,互不相让。
可恶!悠仁的头好硬!
难道他骑车撞向面包车也会像芹泽多摩雄一样,面包车玻璃被撞坏,他的头却完好无损,连一滴血都没掉!
高攻高防,作弊,这绝对是作弊,我要实名举报他开挂。
我胡思乱想一番,发现自己逐渐落败,心下一惊,连忙重整旗鼓,将悠仁抵出决赛圈!
就这样,为了还没影子的女儿,我们又打了一架!狗毛乱飞,战况激烈。
这次我取得了胜利!
我坐在悠仁背上,高傲的抱臂,发出胜利者的宣言:“女儿的名字归我了。”
悠仁失落不已,趴在地上痛哭出声,默默捶地:“女鹅啊,阿爸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的名字……呜呜呜。”
……作业,已经没有人记得,完全被遗忘了。
中途忘了作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没有去晨跑,而是……
“求你了!请将作业借给我参详一番。”我食指和中指屈膝跪下,卑微的对着京子说。
京子抽了抽嘴角,从书包里找出几本作业给我:“所以说为什么出去玩的时候不把作业带上啊。”
我咬着手绢,眼泪像道明寺司和牧野杉菜分手那天的雨一样多:“带了作业我也不想做。”
怎么说呢,不愧是你。
第50章
天气真的彻底冷下来了, 看着门外呼啸而过的寒风,我默默把围巾又绕了一圈,感觉一圈不够暖和,还是围两圈算了。
我羡慕地看着悠仁, 他还是穿的好少啊, 我神色微妙:“悠仁,你不冷吗?”
他们的校服……怎么说呢, 是那种夏天穿很热, 冬天穿很冷, 好像没一个季节实用的。
悠仁疑惑地捏了捏衣领:“不冷啊,你很冷吗?”
他伸手握着我的手, 好暖和!感觉好像自动暖手宝, 还是不用充电的那种。
“请务必不要松手!”我神色坚定道。
“好啊。”悠仁笑着答应了。
今天是圣诞节,在此期间, 我度过了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期末考试周,得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成绩, 正式开启了寒假生活,也是我自上次旅游之后第一次见到悠仁。
他们咒术师是真的很忙呢。
我们牵着手, 漫无目的四处乱逛, 周围都是红彤彤一片, 圣诞帽, 圣诞树, 贴在玻璃门上的雪花,和……被巡警追的前黑·道大哥?
我和悠仁对视一眼, 有八卦!
我立即跳到悠仁背上,发出作战指令:“追!”
悠仁神色坚毅,不紧不慢地坠在两人后面。
于是, 街上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一位带着小熊围裙气质凶恶的主夫在前面骑着自行车骑的飞快,后面的巡警也一言不发紧追不舍,最后吊着负重九十斤的男子高中生。
看呐!主夫一马当先,他就要冲过红线了!
他要到了!他到了!让我们为这位主夫献上喝彩。
我激动的拍着悠仁的肩,活像个瘫痪的患者再次感知到双腿一样激动。
“……你简直像个三流解说家。”悠仁一脸黑线,追八卦的激情都没有了。
我再次拍拍他的肩,歉意道:“将就一下嘛,我又不是专业的,凑合着听吧。”
悠仁欲言又止,问题是你这凑合着也听不下去啊。
临到店面门口,悠仁把我放下,我们俩紧张的整理整理衣服,抱着一颗吃瓜的心,跃跃欲试地走进餐厅。
……对峙的两波人就都看过来了。
我看着悠仁挤眉弄眼:怎么回事?我们那里不对劲吗?
悠仁同样用丰富的面部表情回话:没有啊,衣服很整齐,头发也没乱,哪里都很正常。
我:那他们怎么看着我们?
悠仁摸摸下巴:……或许是我们长得太好看了?
我:……
好自恋。
我默默吐槽,转头看向已经无视我们开始自顾自解释误会的两波人,确实长得有些许潦草,不是说丑,就是……怎么说呢,就是很普通。
悠仁的猜测倒也不是不可能。
“喂,我们今天不开业。”解决完巡警之后,主夫双手插兜,歪着头,用一种锐利的眼神盯着我们。
我再次看向悠仁,开始咬耳朵:“外面挂上牌子了吗?我没注意。”
刚才光顾着吃瓜,完全没想过别人不开业的可能性,我有点心虚,巡警先生是有正当理由的,我们两个吃瓜群众这算不算擅闯民宅啊,会不会被当场抓获。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眼神锐利地看着主夫大叔……那可能要麻烦你暂时充当一下我的父亲了!
“好像有。”悠仁也小声回我,我们俩同时炸毛,脚往后退了半步。
“对不起!我们没注意,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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