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刚从卿本佳人美容护肤养生会所里出来,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那个本来已经老死不相往来的赌徒——也就是我的伯父白冰洋。
一身酒气掺杂着汗水味的白冰洋穿着一件已经泛黄的白衬衫和破旧的牛仔裤,连脚上的运动鞋都已经因为落荒而逃,刚刚逃跑的少掉了一根带子,白冰洋此时狼狈不堪,他的后面是一群朝着棍子的混混,他们堵到了路中央,那群人显然是来讨债要钱的。就在混混的头儿拿着手中举着地铁棍,眼看铁棍就要砸到白冰洋脑袋的时候。白冰烟看到了对面马路从卿本佳人美容会所走出来的大侄女白蜜梵。白冰洋看到白蜜梵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他立刻就向里面混混老大跪下求饶,然后指着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就是白蜜梵大喊:“那个女人是我的大侄女,她有钱,她真的有钱,她会帮我还钱的,钱老大求您放过我这一回吧!”。
钱老大虎视眈眈的盯着白蜜梵看了一眼,语气吃人的大声呵斥道:
“你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你看我会不会立刻打断你的狗腿!来人啊!把那个女的,给我拦下来!”。
于是局面一转,我就被这群人还有那个杀千刀的伯父白冰洋给拦了下来,我感觉不对,赶紧给弟弟白其深打了电话,可是话还没有全部说完。这群人就气势汹汹地把我押上了他们的面包车,然后连手机也被他们强行拿走了。
车上我和伯父白冰洋两个人挨着坐在一起,白冰洋身上的味道很重很臭,这味道几乎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加上他这样拉我下水的不道德举动,让我的语气颇感疲倦和烦躁起来:
“这次你又欠了多少赌钱没有还清啊?”。
“不多,不多,嘿嘿,大概也就八百来万的样子吧!”,白冰洋笑脸嘻嘻的看着白蜜梵,然后又卖起了感情牌来:“梵梵啊,你是知道伯父这次是真的不是运气不好,是他们不按套路出牌,我当时就有点怀疑他们是出老千……不过,我暂时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梵梵啊!你看你爸爸也走的早,我也就你爸爸一个弟弟,你和其深也就我这么一个最亲的亲人了。你伯母那死婆娘跟那个该死的野男人好上了以后,就一直闹着要跟我离婚,你堂哥白伟前阵子又犯了点事进了拘留所。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让他们拦着你的……”。
“好了我知道了!可是我明明就记得,你上次不是说是那次的赌债和外来债务,是你最后一次让我们帮你还清债务吗?你上次还写了保证书,说以后再也不会去赌博了?不知道你还记得吗?伯父,正因为你是我爸唯一的一个亲哥哥,所以我和其深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忍让出手帮你。可是凡事都得讲个度的不是吗?我说过很多次要你找个正经工作,好好上班,不要在沉迷赌博彩票这些不实际的东西。我爸在世的时候,就三番四次的劝你戒赌,可是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我已经把所有对白冰洋的好耐心和好脾气已经用尽了:“这一次你要让他们把我架上车来,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这是在用这种方法来逼我替你还债吗?”。
白冰洋本来还是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忽然之间他又来了脾气,倚老卖老了起来:
“梵梵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哦,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吧?你不把我当作你的亲伯父也就算了,你还不顾伯父我的死活了是吗?若不是他们命来逼我,我也不会拖你下水的不是?而且,我听说你已经嫁给了郢江城赫赫有名的权家长孙,你都已经那么有钱有势了。帮帮伯父我一把又怎么了?难道你作为我的大侄女帮伯父我走出水深火热不应该吗?”。
“不是我不帮你,我是希望你能够在赌博路上适可而止,赌博不可能可以随便发财,我希望你可以有份稳定的工作,过上稳定的生活。好了,我帮你可以,你让我给其深打电话……”,我知道现在也不是扯嘴皮子的时候了,现在已经被他们扣押了起来,就要想办法出去:“我让其深把钱拿来,你让他们把手机还给我!”。
钱老大一直都在副驾驶位置上听着白冰洋和白蜜梵的对话,面包车已经往郊区方向驶去,钱老大把手机放在手上,然后开着免提让白蜜梵拨通了白其深的电话。
白其深很快接了电话,从白蜜梵的语速和对话之中,他知道姐姐很可能是被人挟持住了,对方还要求拿出八百万的支票,立即将那八百万欠款还清。
白蜜梵出事的消息,白其深也通知了权律瑢过来,很快权律瑢和白其深两人开着一辆迈巴赫的轿车一路狂奔开往市区郊区方向。
在一家破旧的机械工厂里,白蜜梵和白冰洋被绑在凳子上面,钱老大削着苹果等待不久以后的那八百万欠款到账。
很快工厂的铁皮门被咯吱咯吱的推开,一身黑色大衣的权律瑢和一身黑色皮衣的白其深两人酷里带风地向他们走来:
“人在哪里?”。
“钱在哪里?”,钱老大和几个小弟出来迎接两位:“人就在那里。”。
权律瑢把手中支票丢在地上,然后对着钱老大冷着脸,整个人散发着肃静可怕的气场:
“这是一千万的支票,我最后在问一遍我老婆白蜜梵人在哪里?”。
钱老大看着一千万的支票哗啦啦的掉落在地上,他一声不吭地说道弯下腰捡起支票,然后让手下把白蜜梵和白冰洋出来。
没想到,白其深和权律瑢直接跟了进去,来到仓库室里面。白其深和权律瑢看到了被绑在凳子上面的白蜜梵,白其深和权律瑢赶紧上前用旁边的利器,割断了绑着白蜜梵的绳子。
权律瑢一把抓住白蜜梵的肩膀,双目紧盯着白蜜梵的眼睛看,生怕她受到了什么伤害。
看着权律瑢关切的目光,我抢在他的前头开口:“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这时候,被同样绑在凳子上面的白冰洋赶紧叫住白其深:“其深,是我啊,伯父啊!赶紧帮我也解开这个绳子吧!诶,其深啊!其深啊!诶,你们别走啊!”。
白其深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白冰洋,在他心里白冰洋造成如今这个下场简直是咎由自取,沉迷赌博,不务正业,教子无方。一系列道德败坏的行为和举止,让白冰洋这个可称得上本来是最亲的亲人,变得一点儿也不值得亲近了。
权律瑢脱下外套给白蜜梵套上,三个人很快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白其深开着车,白蜜梵和权律瑢坐在后驾驶位上面。
我看着权律瑢一直紧握着我的手,还有他今天所做的一系列帮助我的事情,我心里还是心怀着感恩的:
“权律瑢,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啊!”。
“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说谢谢吗?”,权律瑢不以为然的来了一句,引来正在前面开车的白其深意味深长的朝着后视镜的他们两看了一眼,其实他也希望姐姐白蜜梵能够幸福!
“啊?什么?”,显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权律瑢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权律瑢只是无所谓的过滤掉那句话,换来的是更深层次的意味深长:
“那你今天晚上有没有想好打算拿什么来谢我?”。
“诶你说话很奇怪诶,你这样说别人还以为我们要干嘛?”,我忽然感觉到权律瑢的话有点奇怪。
白其深开着车,干咳了几声:“咳咳咳,那个什么~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怎么?其深,你也这样?”,我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尴尬,甚至尴尬到害羞脸红的地步了。为了,让我的脸红不那么明显,我故作深沉的开始不说话起来。
对于白蜜梵欲盖弥彰的表现,权律瑢不是没有看到,他第一次觉得白蜜梵这个强悍的女人,也有非常小女人的一面。
这时候,白其深突然问了权律瑢一句:“对了,姐夫,你有想好怎么处理刚才那些人了没有?”。
权律瑢忽然嘴角微微上扬轻笑:“呵呵,那些人现在应该已经受到深刻的教训和惩罚了!我相信这一定会让他们永生难忘!”。
权律瑢和白蜜梵还有白其深他们开车离开后不久,很快就有一辆又一辆的小车停在马路边上,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西装。手里拿着枪,这些人都是权律瑢的手下之一。
权律瑢的手下很快把钱老大等人全部抓了起来,并且把白蜜梵的伯父白冰洋也抓了起来,权律瑢的手下找到那张一千万的支票直接当场给销毁了,接着权律瑢的手下把这些人痛打一顿以后。把这些人扔进水桶里面浸泡了半天后,再把他们扔进只有狗笼子那么高的大铁笼子里面。让他们只能够趴着屈身在里头,整整两天两夜不给他们任何水和食物,甚至也不让他们睡觉。
从那以后白冰洋受到了刻骨铭心的折磨以后,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找白蜜梵和白其深让他们帮他还赌债和高利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