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这三天里,林月芯提着水果来看白蜜梵两次。虽然林月芯表面上对白蜜梵很好,但是当她看传闻中的温公子竟然亲自照顾白蜜梵的时候,林月芯已经彻底的酸透了。
林月芯趁着白蜜梵和温政优在一起的时候偷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还在k国没有回来的权律瑢,林月芯心底里暗自得意:
“白蜜梵,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已经结婚了还水性杨花,不知好歹!嫁给了,权少那样的男人还不知足,竟然还想要勾引鄞江城三少之一的温少真是过分至极!不知羞耻!”。
可是,虽然林月芯对白蜜梵心底有很多不满和敌意,但是林月芯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
在白蜜梵面前林月芯依然可以做到很好甚至很卑微,很细心照顾。林月芯给躺在病床上的白蜜梵剥桔子,并且还喂给她吃,然后还旁敲侧听的想要了解温少的一切信息:
“蜜蜜,你和温少是怎么认识的啊?你好厉害呀!咱们鄞江城三少里面:权少、温少还有蓝少,你已经嫁给了权少,现在连温少都对你这么的好,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知道我的婚姻又并不幸福,我和权律瑢的婚姻只是一场利益交换而已。”我不以为然的表示,这段婚姻我根本就不以为然:“温政优和我偶然之间认识的,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他对你挺好的。对了,你弟弟其深怎么没有看到你呀?”,林月芯心里暗自暴怒,白蜜梵你这桶白米饭总是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生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你是变相的炫耀自己嫁给了一个高富帅,白蜜梵你少得意忘形了,以后有你受你的。
“他出差了,现在在国外呢,还没回国。我也不想要让他为我担心,就暂时没有告诉他。”,我盯着林月芯的手上的手表看了看:“这个手表挺好看,应该挺贵的吧?”。
林月芯一身的名牌连手上的手表都超过五位数,但是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这些都是以牺牲自己的身体和青春换来的:
“没有啊,你想多,这些某宝上面都有卖啦!好啦,蜜蜜我下午还有工作要忙,就先走了。”。
见林月芯离开以后,我这才放松起来,然后看着手机上面的日期发呆:
“再过两天就是妹妹的生日,其深应该也会回来了吧?”。
画面一转,k国这一边的权律瑢刚刚收到林月芯发给自己的消息和照片:
“权总,请您查收。”。
打开照片一看,竟然是温政优和白蜜梵在一起的照片。
“难道白蜜梵瞒着自己偷偷回国是为了和温政优见面吗?难道白蜜梵和温政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白蜜梵,你可真厉害,这边想要甩掉了我,下一刻就勾塔上了温家公子了!”,权律瑢这时候有些暴怒了起来,他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用力地踩了几下,手机屏幕全碎,手机直接报废!
这个时候不知死活的向学兰还没有看出端倪,而是没有敲门直接走进权律瑢房间,从后面抱住权律瑢的身体:
“怎么了?阿瑢,到底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权律瑢把向学兰搭在他身上的手重重的拿开,连语气都很冲人的可怕:
“能不能不要这样一天到晚的粘着我?向学兰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感到很厌吗?”。
“厌烦?”,厌烦这个词语从权律瑢的嘴里对她蹦出来,是向学兰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啊!想到这里向学兰整个人都崩溃的,她一下子就哭的特别伤心了:“阿瑢,你原来已经讨厌我了是吗?怪不得,怪不得……你这样对我吗?果然……果然,男人的话不能够信。姜慎宇如此,你权律瑢也是如此。你们都说过爱我,这辈子只爱我,可是呢?当你们得到了我的心,你们就厌倦了,疲惫了,讨厌了。我当初就不该信你们的鬼话,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欺骗我的感情?我的真心?权律瑢,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了!”。
说完以后,向学兰就冲出去了,虽然权律瑢也跟着追了出去,拉住向学兰的手,表示道歉:
“对不起,阿兰我不是那个意思,刚刚是我不对,是我态度不够端正……我……”。
向学兰失望地把手挣脱了出来,她红着眼睛泪流满面的回答:
“我想要听到的从来不是这些,你不明白,姜慎宇也不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
向学兰只是想要一心一意,举世无双,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可惜,现实之中太多诱惑,太多变故,太多得到以后不珍惜了。
就那样,向学兰选择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权律瑢的家。开着车,离开了那里。她宁可做回原来那个高不可攀的高冷女神白月光,也不要再费尽心思的讨好别人,让别人再爱自己了。何苦呢?苦了自己,又害了别人。
向学兰走后,权律瑢没有挽留。权律瑢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和理由挽留她了,伤了向学兰的心以后,权律瑢自己也不好受,毕竟是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白月光女神。
那一晚,鄞江城——权家庄园里,里外外的佣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迎接少爷权律瑢的回归。
可是权律瑢回来以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庄园,而是来到白蜜梵所住的别墅区内,安排人把别墅的所有东西都搬走了。甚至连水电都给停掉了,显然权律瑢这是在逼白蜜梵回庄园跟他回家住了。
那一天,却正好是白蜜梵的妹妹白蜜糖的生日。白蜜梵和白其深如约而至来到银州市医院的vip病房内,病房内提早被装扮了一番,有鲜花有饼干更有一份大蛋糕还有十三份礼物。
这是白蜜糖十三岁的生日,可是令人惋惜的是白蜜糖依然只能够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管子和氧气瓶还有心脏记录仪,这一切的一切都象征着白蜜糖还是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每一年,每一天,甚至每一刻,白蜜梵和白其深都极其盼望着自己的妹妹能够奇迹般的醒过来。那一场噩梦翻篇,让他们存有的一丝希望实现。
我拿着毛巾帮妹妹糖糖擦着身体,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跟她说话:
“对不起,这次过了这么久才来看你。糖糖,姐姐很对不起你,当初如果姐姐没有嫁给那个混蛋权郴煊,没有让你们搭上他的车子,也就不会造成这样的悲剧。姐姐多么希望,历史能够重来。糖糖,你醒过来看看姐姐一眼好不好?姐姐希望你能够好起来,哪怕姐姐一辈子都可以,只要你肯醒过来,姐姐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每一次看到糖糖你这个样子,姐姐的心都会揪成一团糟。”。
“糖糖,姐姐很想要知道,你能不能听到姐姐说什么呢?糖糖今天是你十三岁生日,姐姐和哥哥帮你准备了十三份礼物,你想不想打开看看啊?想的话,就睁开眼睛看看姐姐和哥哥好不好?”。
站在白蜜梵旁边的白其深同样不好过,他请了最好的看护来照顾自己的妹妹,又请了最好的医疗团员来治疗白蜜梵,可是白蜜糖还是很难醒过来,奇迹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很晚,很晚,白蜜梵才坐着白其深的车回到鄞江城。当回到家打开门的那一刻,白蜜梵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里面所有的一切,空空如也。甚至水电全部都停掉了,连个家具的影子都没有了。
我看到这个现象知道一定是权律瑢搞的鬼,于是乎我拨通权律瑢的手机:
“是不是你干的?”。
“你在哪?”,权律瑢的声音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我懒得回答:“你管我。”。
“我是你老公,我当然得管你了~”,权律瑢语气紧逼着对方。
我同样不想要在气势上输给权律瑢:“不必了,我不需要老公。更不需要你来管我,你凭什么把我家搬空?”。
“你在哪?我来接你。”,权律瑢开始了简洁明了的模式。
我才不要跟他扯在一起呢,所以我挂了电话:“不需要。”。
不用说车库里的车也没有了,肯定被权律瑢给开走了,于是乎我只好让弟弟白其深回来接我,然后我借住在他的公寓内。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凌晨三点半,公寓楼的门铃响了。白其深微眯着眼睛,带着困意去开门,发现来者竟然是自己的姐夫——权律瑢着实有些惊讶: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姐在哪?”,权律瑢黑着脸问他。
白其深知道他们两个经常闹矛盾,没想到闹到他这里来了:
“什么话好好说,姐她,你知道我姐姐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的。你们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
“我只是来带她回家。”,权律瑢直径上楼了,他直接打开房门踏进白蜜梵的房间。
当时的白蜜梵睡的正熟,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及时察觉,只是猛的一下感觉到自己被人扛了起来,吓得她心脏病都快抖出来了。
当我被权律瑢扛着下楼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了,这个男人是要干嘛?杀了我?还是丢了我?
呃,果然是丢了我~权律瑢把我扔进了他的车里,然后整个人都散发着煞气。
我看着权律瑢的一气呵成地把我从房间下楼,再然后出门,打开车门丢进车里,这些神操作,吓得我都不敢反抗了。
接着权律瑢油门一踩,猛的上路了,因为车开的太快了,旁边白蜜梵都快吐了:
“白蜜梵,看下次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敢不敢不接我电话了?”。
我没有接嘴,只是做出一副要吐的样子:“我想吐。”。
“你要是吐出来了,我就让你把吐出
来的给我再吃回去,在把你给从车窗里面扔出去。”,权律瑢用冰冷的语气威胁着白蜜梵。
让深夜还在车子上感受速度与激情的白蜜梵,深深的感受到了伤害,整个人都冷得打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