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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亦舟就赌一把,赌他会不会关心自己。起身泡了一杯红糖姜茶拍好照,设置仅对秦桡一人发了朋友圈,配文就是“真要命”。
    然后,把药盒里的布洛芬拿出来吃了一片,“嗑药”带走一切烦恼。
    她喝完一杯下肚,手机还是没动静,睡床上翻来覆去等着消息,最后,晕乎乎睡着了。
    周一,周亦舟要去对接客户,一大早就从公司出发,坐车上掩嘴打哈欠时,手机里来了一条微信。
    【命还好吗?】
    周亦舟呵呵一声。
    【还活着呢?】
    【还在疼?】
    【昨晚死哪去了?】
    两人压根都不回对方的话,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开会去了,注意身体。】
    周亦舟切了声,注意身体四个字谁不会说?把手机扔包里,没再理他。
    周亦舟的痛经期很短暂,转眼第叁四天就开始生龙活虎。距离周六的七夕节越近,最近几日,大楼里快递玫瑰花和礼物的频率都蹭蹭上涨。
    当然,周亦舟也有追求者的。周五早上,她从前台抱着一束火红玫瑰回座时,江苒苒又开始羡慕。
    “粥粥,好漂亮的花,谁送你的呀?”
    周亦舟打开贺卡,眉毛不自觉收了下:“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具体应该是朋友的朋友,聚会认识的,都拒绝过的,真不听话。
    周亦舟把花一直搁在办公桌角落没管,直到晚上快下班,她又收到一份快递。
    前台艳羡地递给她:“粥粥,追求者不少啊,又有一个礼物给你的。”
    嚯,盒子还挺大,周亦舟笑着说了声谢谢,捧着回了办公室。
    礼物被精美的丝带和礼盒包着,周亦舟直觉这是某人送她的七夕节礼物,不像之前收玫瑰花那样一言难尽,拆丝带时都稍显得迫不及待一些。
    黄冰她们目光投过来:“今儿收获不小啊,这么大的盒子,里面装的什么呢?”
    周亦舟嘴角疯狂上扬:“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所以打开看到时,先是眨眼一惊,而后赶在她们凑来前,赶紧死死盖上。
    “什么东西不给看。”
    周亦舟立马抱着起身:“秘密。”
    然后,赶紧跑到休息室反锁上门,再次打开这个礼物盒端详。
    周亦舟勾着一条条性感的丁字裤,蕾丝的,薄纱的,情趣的。有的带尾巴,有的中间漏洞,还有镶珍珠的各式各样,让人脸红心跳。仿佛他们之间,只有无数场做不完的爱。
    周亦舟滚烫的热情,一下子被浇灭了,将这些情趣内衣全塞进了购物袋包里。
    下班有一阵,周亦舟捧着玫瑰去坐电梯,没特意等人,但电梯门开后,还是瞧见了送她一筐内裤的人。
    周亦舟当作没看见他一般,捧着火红玫瑰进来时,旁边人都要躲一躲让出空间。
    周亦舟能感觉到秦桡的目光停在她身上,低头闻了闻玫瑰花的香味,模样很是爱不释手。
    一层到了,几个员工下去后,周亦舟也抬脚跟上,刚走一步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量将她拽住,踉跄着往后退,直到跌进一个人怀里。
    她回眸剜了一眼罪魁祸首,人已经自然而然将手搭在她腰间,一副措置裕如的模样,惹人讨厌。
    两人从负二层出来,周亦舟紧急刹住,鼻孔朝他抬着:“你谁啊?”
    装死几天,现在知道找人来了,周亦舟心里很不爽。
    秦桡低眸扫着她的花:“原来你喜欢这个。”
    她哼了声,又闻闻:“对,特别喜欢。”
    这话又像是在说,就是不喜欢你的。
    “我送的呢?”
    她直接干脆:“扔了。”
    秦桡板着脸,撤手一把抢走她怀里的玫瑰花,往旁边的垃圾桶直接一丢,甩垃圾似的。
    周亦舟横眉瞪眼:“花惹你啦?”
    “你扔我送的,我就扔别人送你的。”他歪了下头往前走,如今也蛮不讲理。
    虽说秦桡扔了周亦舟的玫瑰花,但她却不生气,笑着从包里掏出一条内裤喊他。
    “秦桡。”
    秦桡挑着眉回头,迎面一团内裤直接砸他脸上。他闭了闭眼睛睁开,低头就看见一条丁字裤躺在地上,赤裸裸地诱惑。
    “周、亦、舟。”他咬牙切齿喊她,面容却不是恼色。
    周亦舟一副挑衅,从包里又勾出一条甩着:“干嘛?没被内裤砸过吧,我还有很多呢,可以砸个够。”
    “过来。”他摸摸鼻尖舔着唇。
    “就不。”
    她刚往后退,就见秦桡迈步走来,一步两步变成跨姿,直接给溜之大吉的周亦舟绑架拐走。
    市里最豪华的酒店,周亦舟正跪坐在床上,她面前一堆情趣内裤摊着,左手勾着一条有洞的,右手拿着一条带尾巴的。
    “宝贝,你喜欢哪条?”
    秦桡仰头喝水,克制的目光递来,指着拖着尾巴的那条。
    “穿上。”
    周亦舟听话,抬屁股把腰上的内裤脱了甩地上,乖乖穿上了这条有尾巴的,还不忘跪床上掀开裙子撅给他晃着瞧一瞧。
    她一晃屁股,尾巴就摇啊摇啊的,带劲死了,还拱着小拳拳,边舔手背边配音:“喵喵喵...喵喵喵...”
    秦桡被她这副骚样,撩拨得腹部滚烫,滚着喉咙很快就喝光一杯水。他解着皮带过来,贴床沿摸着人的脑袋,后拽起她头发抬高。
    “舌头伸出来。”
    周亦舟刚伸出舌头,秦桡就俯身过来吸住吻,她整个人就再也不能发出声音,缺氧似的撑他身上摇着尾巴,直到被人松开,吐着舌头麻了。
    秦桡抹抹嘴角唾液,都是周亦舟嘴里的口喷香味,腻死人得甜。先前纠缠一阵,身上都是汗,他托着她的臀带到怀里,一起往浴室走。
    浴池很大,周亦舟刚泡进来,身子就热得粉红,舀着水往脖子上浇,一边一次,锁骨上都是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趴在浴池边托腮,眼睛盯着身边淋浴的秦桡,人光秃秃什么都没穿,黄色的灯光下,精壮裸体上的水流好像镀了一层金,连挺拔的那处都雄赳赳气昂昂的,迷恍着人的眼睛,简直色情死了。
    秦桡抹着脸睁眼,反手压下开关,挺着那根早就竖起的生殖器走到周亦舟身前。
    周亦舟抬头,秀气的鼻尖蹭着他粗旷的龟头,啊呜啊呜叫着勾引他。
    秦桡居高临下地揉着她粉红的嘴,抬高下巴掰开牙齿,命令她:“含着。”
    她摇摇头:“求我。”
    秦桡勾唇笑了声,不费劲地哄她:“粥粥,乖。”
    “粥粥不要乖,粥粥要你求人家。你的几把这么大,我吃得不累吗?”她发嗲,握着那根东西从下朝上撸了下,停在马眼轻轻按摩。
    秦桡身子骨瞬间触了电似的激灵,摸着她的脸低头亲了口,好好哄:“宝贝,帮我口出来。”
    周亦舟多少好话才换来他一句宝贝,一张小嘴乖乖含住龟头舔了几下,又往喉咙深处送,顶得差点呕出来,口渴似的来回吸吮那根硬到发烫的东西。
    她卖力地边吮边吞,舌头从根部往上舔,绕着龟头画圈,一双情欲的眼睛似水,缠绕着秦桡幽深的瞳孔。
    “舒服吗?”她揉上囊袋轻抚,力度又恰到好处。
    粗硬胀满在她粉嫩的唇间摩擦,画面感太冲击,秦桡仰头粗喘,腰臀情不自禁往前送插她嘴里:“嘴张大点。”
    她又张大了些让他进来更多,被人按住脑袋往里一通快捣,反胃到眼眶瞬间湿润,抱紧他的臀承受撞击。
    最后,射了她一嘴的精液。
    周亦舟第一次吃这玩意,又腥又咸,被秦桡掐高下巴,只能一口一口吞进去。
    周亦舟躺水里没力气,软糯糯地叫人:“秦桡,抱我。”
    秦桡扯了干净浴巾过来包住人,周亦舟顺势搂紧他的脖子,将嘴里仅剩的一点遗精送给他,缠着舌吞吐。
    “好吃吗?你的万子千孙。”她得逞,舔着被磨红的唇。
    秦桡擦了擦嘴角遗漏,使劲拍她屁股,听人又是尖叫一声,眼眶立刻红起来委屈。
    “疼死了,你这个王八蛋!”
    “下次还敢不敢了?”他托着人往外走,又替她揉屁股。
    “就敢。你那玩意不好吃,又腥又咸的,要不是...”
    “不是什么?”他挑着她下巴。
    周亦舟抵在他眉心,睁大眼睛乖巧:“要不是你射的,我就全吐了。”
    他给她放到地上反手压在落地镜前,又腾出一只手插她嘴里,目光不容拒绝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周亦舟,这里也不许有别人。听到了吗?”
    他次次都很霸道,周亦舟屈服到只能乖乖点头,又因寂寞空虚,开始撅着屁股上下蹭着那根东西滑,直到它又硬又烫,暴起青筋开始蓄势。
    秦桡抽出手指那瞬,周亦舟就急不可耐地吞咽着唤人:“秦桡,快插进来...”
    秦桡捏着粗硬的肉棍,在她湿润的穴口滑蹭,黏得能拔丝不说,红色的洞还一吞一吞得饥渴。
    他望着镜子里瘙痒难耐的周亦舟,拨着一整根拍打在湿润穴口:“周亦舟,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周亦舟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全裸,眼神迷离,口腔里也总不断溢出呻吟,明明他还没有进去,她却已经舒服到腿软心颤。
    她摸着自己挺翘的奶揉搓变形,唇扯咬着:“小骚货。”
    秦桡哂笑一声,厌恶似的皱起眉插送进穴道,把她压在镜子上狠操了几下:“周亦舟,你他妈什么时候变这么荡的?”
    周亦舟的乳肉贴在冰冷的镜子上匍匐,双手撑着劲塌起腰臀,让他插得更深更快。
    她喘叫,镜子前顿时雾蒙蒙:“你...你不喜欢吗?”
    秦桡喜欢的是少女周亦舟,可又忍不住恨此刻的她,胯间加速抽送带出一片白浆,嘲讽她:“我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你?像只发情的狗一样,随时等着人操。”
    周亦舟呼吸倏然急促,她脸皮再厚,听他这么说自己,鼻尖不免还是袭来一丝酸意,她以为他是喜欢的。
    秦桡望着她渐渐变红的眼眶,掐着人前脖子往后压,目光还是那样不屑地盯着她的眼睛:“周亦舟,还喜欢我吗?”
    周亦舟点头,笑着呻吟:“喜欢。”
    “周亦舟,你真的很犯贱。”他表情漠然到严峻。
    周亦舟感到他是真的在骂她,泪不由自主落下,却依旧死死盯着他:“我是犯贱,被你骂作发情的狗,还是想让你操。”
    她的泪啪嗒砸在地砖上,心口也撕破了一道裂缝,去承受他毫无爱意的目光,甚至都不带一丝怜惜。
    “秦桡,你还喜欢我吗?”
    秦桡,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眼睛里有我,从出现到现在。周亦舟在心里念道。
    秦桡喜欢周亦舟时,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真心对她好,不求回报,甚至可以一直去信任她。
    可周亦舟呢?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将他看作成一件竞争的工具,可有可无般不重要,连靠近一个人都要从虚假先开始。
    “周亦舟,你那么天真的吗?”他似嘲讽,又轻蔑。
    周亦舟还是笑着流泪,问他:“那你把我当什么?”
    “可有可无的性伴侣。”他松了她脖子,抵着人往前又一次压在镜子上,仰头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地操她。
    周亦舟抿紧唇,尽量使自己不哭出声。直到汹涌的泪模糊她视线那刻,曾经的少年又一次浮现眼前。
    ——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入学。祝粥粥升学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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