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到底站哪边的,胳膊肘怎能往外拐!”
“要不是路过时西君白清寒对你说了少时殷无疾就喜欢这样唤年幼的肉乎乎,你又怎会与人打赌呢?”
一言不合,萧琛就和岁尘月掐在了一起,这一出掌,在后者下腹摸了一把,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大对。
萧宗师盯着自己的掌心陷入了沉思,愣愣看着还不知将被掀了老底的岁尘月。
“千岁……你有喜了?”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岁尘月试探着看了一眼明宫商,后者一瞬的愣怔之后,突然扑上来把他拦腰抱了起来。
看着岛上又惊又喜的人们吵吵闹闹,白清寒与墨千临坐在山崖上,捧着壶温汤,长出一口气。
后者问他:“今日你就已经发现千岁怀有身孕这事,为何没声张?”
“凡事都讲究个缘字,我们局外人还是不插手的好。”
“他不敢将此事告诉天子无非是怕因生子折了性命让那人伤心,事迹败露,是不是不大好?”
“不然又藏得到几时呢?再者这也不足以成为顾虑,听说桃溪涧已经找到了能让湮族人顺利产子而不死于气竭的办法,这不就两全其美了。”
与此同时,身在东海桃溪涧的明斯年望着醉死在海滩上的二人,无奈的直摇头。
“择欢君与柳掌门这到底是犯了什么毛病,沾了酒就没有人样,就他们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明天要怎么给师尊师兄祝寿啊……”
步音楼却是乐在其中,屏退了无关弟子,拉着不情不愿的明斯年一同坐下,等着一场好戏。
“要我说,这可就是让他们二位身败名裂的最好机会,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开始互相扒衣服……”
话还没说完,烂醉如泥的风择欢十分给他面子的翻身压上了柳长亭的身子,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今晚我要在上”。
后者也不甘示弱,一个翻滚逆转了体位,模糊不清道:“不对,昨晚你在上,今儿个,该我了……”
“不要,我上……”
“你滚,我来……”
两个醉鬼就这么翻滚着到了海边,半边身子都浸在了海水里也浑然不知。
这下步音楼坐不住了,“不成,还是得阻止一下。”
哪成想明斯年直接把他拉了回来,捏的双手骨节咯吱作响,冷笑道:“我有个更刺激的想法,你有没有听说过夜帝御天阴记录场景的幻术卷轴?”
“你们是说这个好东西?”
背后突然冒出个人头,吓得做贼心虚的明斯年一蹦而起,一看身后这人,不正是自听雨楼解散以来一直浑浑噩噩的楼主云无欲吗?
对方贼笑着翻出一捆卷轴,神神秘秘的掀开一角,让二人清楚看到了里面记录着的活动人像,那香艳的画面,那刺激的场景,还有两位衣衫半敞的主角。
“这个不是……”
“嘘!别说出来,我费尽心思找到的宝贝呢,别让我哥知道了,不然又要被他一把火烧了……”
话音未落,云无欲手里的卷轴就被人夺了去,回头一看,云无棱笑眯眯的燃起火苗将画卷烧成了一把灰,连点渣都没剩下。
“我的好弟弟,又在搞这些有的没的小动作了,哥哥得好生教育你了呢。”
说着一把提起了云无欲的领子,还没做出下一步的举动,背后的剑匣就颤动着发出了嗡鸣的响声,闻到酒香的剑灵们按捺不住激动,龙雀与断蛇更是迫不及待化作人形,冲到方才风择欢与柳长亭畅饮的酒桌边推杯换盏了。
“喂!你们把医宗当成坊间酒肆了吗!给我放尊重点,这里可是宗门!!”
感受到剑灵的召唤,身在雪山中的白虹望着天边纵横交错的各色剑光,笑看怀里熟睡的幼童,眼中满是温柔。
他低声自言自语着,“苍,看到了吗,那是你与兄长的得意之作啊。”
幼童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梦呓,“嗯……不要走。”
“好,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一辈子,生生世世都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了。”
听到这话,幼童才安下心来,舒展愁眉,含着手指又睡沉了去。
回到海岛,相偎着躺在海滩上的虞北辰与殷无疾望着空中星罗棋布,听着不绝于耳的噪杂声响,还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岛上好生吵闹。”
“许是因为明日要好生庆祝爹爹与父亲的生辰,都想给彼此一个惊喜吧吧。”
“这么早就改口了,我还有些不适应。”
“总会适应的,心肝儿……”
“……”
月上柳梢,汐云渐隐。
这对年轻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柳长亭和风择欢的支线,想想还是没有发,所以《师尊》的故事就告一段落啦。
因为后期开始忙起来了,码字跟改文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后期还是会再修改一些小地方的,感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
接下来就要努力写接档文啦!《放倒少卿的一万种姿势》,点进作者专栏就可以看到了,希望下一部能更好!下面放一下文案。
由一本下流读物引发的惨案,一路打怪升官发财,闷骚攻x心机受,架空权谋,相爱相杀。
众所周知,大理寺少卿是个高危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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