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骑到他腰上,笑嘻嘻地趴到他耳边:“七海先生,你的身体要比你的话可信多了。”
一起一动,被子里的热气散了出来。七海长臂一揽,将我按靠到他胸口,又拽了我背上的被子将我裹了进去。
“听话,等你病好了再说。”
只是怀里的人非但没放弃,还借着这个姿势、悄悄分开腿,隔着裤子蹭他,一副贪色样子。
七海没说话,像是默许。起伏越发明显,炙硬的凸起陷入腿缝,被用着小心翼翼地从阴蒂蹭到后臀。湿穴包不住水,睡裤的丝缎没入软肉,一寸寸浸洇,变得厚重,黏腻地勾出他的阴茎轮廓。
性器官隔着面料相互抚慰,七海的呼吸逐渐沉重,他甚至能感受到濡湿的穴肉吮吻铃口,像是想要把他吸进热烫的甬道里。
“别、”他清清嗓子,可男声仍低哑,“别动了。”
我好爱纯情崩坏。
“七海先生,”我的手先一步越过他的裤缘,“如果这是拒绝的话,你需要再努力一点儿。”
完全勃起时几乎环不住一圈的尺寸,让我又爱又恨。指腹抚过细孔,摸索按揉,他脸上名为克制的面具碎开一道裂缝,挣扎而难耐,瞳子里出现一丝欲色。裹着包皮撸下去,圆硕的龟头就完全落入我的掌心了。
这么敏感,该用什么好好照顾一下呢?
我钻进被子,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尝到了他的味道。阴茎很干净,没什么奇怪味道,还能隐约闻到沐浴露的清新。把男人变成我的味道完全是出于私心。
湿热的、软嫩的,是来自舌蕾的抚慰。七海立刻坐起身,严厉的声音语气不稳:“不行。”
少女从被子里爬出来,脸颊通红,眼角泛湿,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猫,迎着他的目光,匍匐到他的腿根,呼出一口热气,性器受到刺激,颤颤巍巍地挤出清液。
艳红的舌头伸出来,堪堪勾掉那点液体,水润的眼睛无辜又清澈,“咸的。”
七海盯着自己的下身,嗓子干涩得说不出话。
湿软的唇又贴上来,舌尖抿过马眼的同时俯身下去,将肉物迎入口腔。里面很潮很热,是与做爱完全不同的享受。龟头顶开齿关,压着舌面,寸寸没入。
到吃不下了,头又抬起,放他出来。一进一出、一吞一吐,少女的鬓发飘着摆着,将他的性器吃得啧啧有声。
七海抑制不住地深喘,口交带来的不只是身体上的愉悦,还有雄性自尊心被完全满足的掌控感。
他的指尖伸下去,勾起她情欲氤氲的脸。
“躺过去,我也想……”
————
我故作不懂:“想什么?”
这种话显然是在试探他的接受底线。他定定看着我,声音很哑,却字句清晰:“想舔你。”
我的恶劣已经掩饰不住:“你不知道,可以一起的么?”
昏暗的房间里未开一盏灯。床上似乎比刚刚盖被子还热,男女交迭,脸对着彼此的下体,以口相侍。
他的唇舌也滚烫,细细的舌蕾舔开花瓣,戳入穴口,将外圈的褶皱层层撑开,溢出的淫液尽数被他吞掉。
我的天,不要……
我松开他的阴茎,仰起头,虚虚地喘息,肩膀轻颤。
七海将臀按低,连高挺的鼻梁也陷入软肉,他的热情毫不作伪,在我腿心里寻找每一个敏感点。我躲不开,只能用喉咙将快感交还给他。他给的刺激太过强烈,身体在攀寻高峰的时候神经钝木,龟头卡入喉根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他的舌尖曲起,在快慰的折磨下力道痴狂,媚肉被当作双唇吮吻舐弄,齿刃不经意磕了上去,像是一把合辙的钥匙,开了水闸。
他试图把人抱起来,可性器被紧紧吮吸,铃口也被舌尖拨弄着入侵。
叫他如何忍。
————
天气逐渐转凉。为了参加一月份的中心考试,我不得不给自己报了个补习班。
自习要到晚上八点。没想到男友的时间松了些,我却忙起来了。
而且因为每天应对大量的试卷,我的精力完全不足,常常在他接我回家的车上就睡起来了,更别提拥有一个激情四射的晚上。
重压之下,我的购物欲望终于泄了阀。望着我长长的购物列表,我灵机一动,把收货人填成七海。
反正住在一起嘛,他下班又早……我正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却不知道屏幕那边的男人,打开快递软件时精彩的表情。
七海的视线聚焦在一套皮带制品上。
他很确定,那是男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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