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恃宠而骄】沙雕小甜文
江峋知道,秦容表面是个alpha,实际是个omega。
江峋还知道,秦容表面上是秦家的继承人,实际上却不是继承人那般简单。
六年前,江峋强行标记了秦容,一走了之。
六年后,老东西去世,江峋继承了老东西的所有遗产,还接手了秦容。
江峋拎着秦容生出来的杂种,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你说,小杂种,该喊我哥哥,还是叔叔?]
[阿峋是阿峋,江峋是江峋,阿峋喜欢我,江峋恨我。]
禁欲大美人受x暴戾疯狗攻
双洁,年下
两人都是锯嘴葫芦,狗血虐文,但跟前两本的狗血套路应该不太一样了。
第一章 你为他守什么节
春寒料峭,岸边柳树冒尖,嫩绿挂了层薄霜。
在这寒意瑟瑟的季节,秦家掌权者秦生去世,让湖面本平静的霜城忽生动荡,涟漪不断,一时间,各方势力在黑暗中虎视眈眈,岂图趁人之危,盘踞秦家的版图。
毕竟秦家的继承人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外人。
但谁都没想到,秦生死前推翻了先前的遗嘱,将秦家所有财产,继承给了在外飘荡多年的二子,秦峋。
而原本钦定的继承人秦容留了一个名头外,一无所有。
秦容在睡梦中惊醒,诡谲黑暗的余感遍留全身,他从床头柜拿起眼镜戴上,银边细框的架子虚虚得挂在他高挺的鼻梁,额前冷汗频生,面上却平静无波澜。
爸爸,软软的声音从柔软的被子里冒出来,一双细嫩的小手,拍着秦容的胳膊,似在安抚,噩梦快走开,噩梦快走开。
平淡颇含冷漠的神情顿时柔软了下来,秦容低声道:对不起,爸爸又把念念吵醒了。
我醒了,不困,不是爸爸吵醒的。秦念跟包子似的圆脸蹭了蹭秦容的胳膊,手脚并用的攀进秦容的怀里。
奶香跟沐浴露的味道,一道涌进秦容的怀中,极大的安抚了秦容。
此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秦容皱了皱眉头,狭长昳丽的眼眸冷意沉沉,他把秦念放在床上,爸爸下去看看,你在床上待会,好不好?
秦念抱紧被子,软声软气道:好。
今天是秦生的头七,下葬日,会有许多宾客来祭奠,但
四点四十七分。
上赶着跟秦生一起投胎?
而且似是有人在吵闹,楼下逐渐冒出争吵推搡的声音。
秦容穿好衣服,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白皙纤长的脖颈被遮得严实,透露出一股不可亵渎的气韵。
他扶着楼梯,缓缓往楼下走,偌大空阔的客厅涌进了一堆黑衣长裤的壮汉,把佣人们吓得瑟瑟发抖,而秦家原有的保镖,此时也不知道去那了。
为首的几个阴鸷满面,浑身上下透露着不好惹的气息。
全是alpha。
秦容平声,眼神不善的扫向他们:几位若是来吊唁的,请先至侧厅稍等。
但他的声音却清亮,犹如珠石落玉盘,吵闹的客厅瞬间被抚平。
哟,为首之一的男人,左眉有一条刀疤,眉角稍扬时,显得阴狠极了,秦大少爷啊,兄弟们都是粗人,吵着您了,可真是不好意思呢。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话里可没半分抱歉的意味。
秦容居高临下:既然有自知之明,请各位挪步吧。
黑衣男人们纷纷发出嗤笑,不屑一顾的抬头望向秦容,刀疤脸道:秦大少爷这是在赶客?
秦容波澜不惊,银框镜片反射出薄光,有礼才是客。他理了理袖口,把不经意弄出来的褶皱抚平,如果各位不想去偏厅,那便请回。
刀疤脸摸着下巴,嘴角漫起挑衅的笑容,我们不回也不去呢?
秦容连眼神都吝啬给他们了,冷声道:陈叔,报警,说有人私闯民宅。
客厅里的人轰然大笑,可吓死我了!
这时,大门推开,另一道声音穿插进笑声中,张扬肆意,语调里尽是嘲讽,秦大少爷,好大的派头啊,我带着兄弟回自己家,怎么就成私闯民宅了。
秦容转身回去的动作僵滞,血液仿若顷刻间凝固了,指尖不由自主的抚上颈边,隔着薄薄的衣衫,抚摩底下淡成一道白痕的咬痕。
时隔多年,他竟还觉得疼。
为首的几个男人迅速止住笑退开,给来人让出了一道路,嘴里不约而同的喊道:峋哥。
秦峋,不
是江峋。
秦容波澜不惊的面孔裂纹顿生,无数复杂的情绪从中喧泄而出,他抿紧唇,望向已经站到客厅中央的男人。
虽然被一群壮汉叫作哥,但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冷峻的面部轮廓,眉眼间卷了一层戾气,与秦容记忆中的人相差甚远,可又仿佛那里都没变。
秦容嘴唇微颤,脱口而出,阿
爸爸,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他,秦念小小的身体缩在楼梯边,软软的唤秦容,我想上厕所。
秦容骤然一颤回过神来,本能的挡在秦念身前,生怕被江峋看到似的,但已经来不及了,大厅里几十双眼睛瞧得真切。
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不点,刀疤脸一惊:峋哥,没打听到这秦大少爷和谁有个崽啊?
江峋本戾气横生的俊脸,看到秦念后,平添了几分阴鸷,他嘲弄道:指不定是秦大少爷自己生的。
他说的不重,可在寂静的秦宅中,字字清晰可闻。
刀疤脸真信了:alpha什么时候还能下崽了?
江峋斜瞥了一眼他,指尖虚虚的点向楼梯上端的小身影,阿泽,陪小杂秦家小少爷上个厕所去。
刀疤脸应道:好嘞,峋哥。
秦容侧身拦住刀疤脸,抿紧唇居高临下的与江峋对峙。
一阵寂静。
秦大少爷,江峋猝然笑了,眼角有道细疤,跟着颤动,别紧张,阿泽很会哄小孩子,他从衣服夹层里,掏出了一个冰凉的物件,在手里随意把玩,放心,我不是冲着秦小少爷来的,但如果
他漫不经心地把物件举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秦念幼嫩的额头。
秦容呼吸骤然一紧,江峋在笑,但他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一晃而过的杀意。
保镖不知去向,他没什么东西防身,同样也护不住秦念,但江峋如果要杀秦念,也用不着让刀疤脸动手,他手上的东西足以。
秦容让开,低声对秦念道:让这个叔叔带你去,好不好?
秦念点点头,小胳膊拉住刀疤脸的衣角,扬起一个奶甜奶甜的笑容,谢谢叔叔。
刀疤脸阴狠的模样挎了些,他仿佛有点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往那放,咳、小崽子还挺不怕生。
江峋懒散地在空中弯着晃动了食指与中指,把东西丢给就近的手下,其他手下识趣的拖着佣人走了,顷刻间,人满为患的秦宅大厅,只剩下江峋与秦容遥遥相望。
怎么?江峋歪着头,唇边噙着笑,秦大少爷要和我这么说话?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相隔不过十来米,却恍如万丈深渊。
来者不善,秦容心底有数,这时,他该想方设法的逃离才对,可脚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步一步的迈向江峋,直到他的头发被风一刮,便能碰到江峋的下颚。
记忆中的江峋,只比他高了半截手指,可现在的江峋,他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了。
江峋绕到秦容身后,打量了一圈秦宅大厅,没变,东西没变,他像是观赏的客人,悠哉游哉。
秦容神经却绷得紧,他嘴唇微启,正要开口。
江峋猛地踹向秦容的膝窝,秦容吃疼闷哼,重心不稳的跪倒在地,江峋顺势攥住他的头发,往后拉扯,白皙如上好釉瓷的脖颈从领口露出。
江峋唇边笑容愈深,逐渐充满恶意,他弯腰附在秦容耳边,漫不经心道:你也没变。
秦容疼的脸红脖子粗,狭长昳丽的眼眸洇出水色,而江峋在他的颈边嗅着,半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清甜橙花的香气涌进江峋的鼻腔,alpha的信息素气味,让同为alpha的他,皱起了眉,但再细闻下去,另一道浓香的信息素被深藏在橙花之下,江峋嗤笑了一声,喷再多alpha的信息素,也挡不住你omega信息素的骚味。
他另只手去剥秦容的衣服,任他折腾的秦容突然有了反应,剧烈挣扎起来,单薄的身体在江峋怀中,拼命的扭动,眼里满是惶恐,不要!放开我
装什么?江峋扯紧秦容的头发,戏谑地道:被老东西搞过那么多回了,在我面前装忠贞烈女?
他一边说,一边不顾秦容的反抗,猛地扯开秦容的领口,被禁锢半天的脖颈重见天日,秦容身体打起颤,他稍起身,在一个能清楚看到秦容脖子的角度停住身体。
秦容的脖颈如一块羊胎玉,白皙无瑕,但左边靠肩膀的位置却有一道肉白色的咬痕,破坏了整体美感。
咬痕淡得只剩一道印子,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
江峋指尖划过咬痕,异样的神色在面上一闪而过,而后他讽刺道:老东西连个标记都没舍得给你,你为他守什么节?
第二章 这么多年你想我吗
秦容难堪的闭上眼,头皮被扯得生疼,他仰着脖子,你回来就是为了来羞辱我吗?
江峋的手停在秦容的脖颈,没在往下剥,他眸光黯了一记,把衣服重新给秦容理好,仿佛就只是想看一眼那道疤痕。
你知道,江峋松开手,感受着柔软的发丝从指缝中流逝,他聊天似的附在秦容耳边问,老东西的遗产有那些吗?
秦容弯腰跪在地上咳了好几声,拉扯着肺腔都在发痒,用手背擦了擦唇,他慢条斯理的将扣子一颗又一颗的扣好,又是衣冠端正的模样了,他才缓声道:遗产与我无关,秦他的面容似扭曲的一瞬,老爷的,都该由你继承。
啧,小杂种呢?江峋捏住秦容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撞。
小杂种
难堪的神色去而复返,秦容后背是源源不断的暖意,可胸腔里是浸入寒谭的冰冷,他咬紧牙关,念念,不是杂种。
江峋极轻的嗤了一声。
阿泽带着秦念回来了,小小的一团,窝在阿泽的怀中,扒拉着阿泽的脖子,他发牢骚:这小崽子真是懒,走两步就不
他扫到客厅里的场景时,猛然收住了声,干,他是不是坏老大好事了?
不过,老大猛啊,连alpha都硬上。
但他的条件反射却先捂住了秦念的眼睛,我带小崽子再转悠两圈?
不用,江峋起身,指着秦念道:把他给我。
江峋先前一晃而过的杀意,秦容历历在目,他怎么敢让江峋碰秦念,你要干什么,冲我来!别动念念!
秦容瞪大了眼,翻身要起来,又被江峋一脚蹬回去了。
峋哥,小崽子还挺可他瞥见江峋愈差的脸色,刀疤都颤了颤,把秦念递给江峋。
江峋连抱的念头都没有,直接拎住小家伙的后衣领,像拎只小猫崽一样轻松。
秦念被勒得难受,小脸蛋通红,嘴里直喊,爸爸爸爸
江峋踢的不重,但正好踢到了秦容某个伤口上,刺痛犹如拔筋扒皮的利器,秦容一时瘫在地,周身无力起不来。
他眼睛都红了,厉声道:江峋,别动念念,他只是个孩子!
江峋斜瞥了眼秦念,缓缓蹲下身,把秦念拎到秦容跟前,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你说,他不是杂种,他另只手掐上秦容的脖颈,逐渐收力,眼里是不加遮掩的残忍,那他该叫我哥哥,还是叔叔?
秦容救生本能的抓住江峋的手腕,但alpha的力气是他不可比拟的,胸腔因缺氧迅速收紧,昳丽的面容泛起青色。
江峋是真的想杀了他
咳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江峋放手了,秦容伏在地面上,胆汁都快咳出来了。
秦念不懂发生了什么,但知道爸爸很难受,他小脸蛋被泪水沾满,想要扑过去,但被江峋拎的死死的,只能原地乱动。
念念,不在继承范围里,秦容撑起身体,银边眼框被甩到了一旁,狭长的眼角洇满红晕,他不会跟你抢什么。
江峋嘲讽的呵道:你以为我在乎老东西的那点遗产?他把秦念推给阿泽,揪住秦容的衣领,温热的气息喷在秦容的脖间,遗产里有你。
他肆意张狂的笑了,秦容,你也是被我继承的遗产。
他心满意足的起身,秦容既难堪又惊愕的神情,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内心的黑暗被很好的安抚。
就是这样,秦容那万年不变的冷傲,就该被这些杂念沾满,像高岭之花失去了庇护,被人拿捏在掌心无情玩弄。
江峋理了理衣服,处理垃圾一般的吩咐刀疤脸,阿泽,把小杂种弄走。
是,峋哥。阿泽弯腰把哭成泪人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往大门口走。
秦容怎么可能眼看着秦念被带走,他翻身起来,踉跄的去追阿泽,但没迈出去两步,江峋比他更快,先一步锢住了他的身体,把他死死锁在怀里。
念念!秦容眼睁睁的看着秦念消失在视线里,绝望的嘶声长鸣。
他要对念念做什么
不可以
不要
江峋蹙眉,怀中的秦容几乎快晕阙过去了,他不耐的扶起他,我没打算弄死小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