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凌动伍只是莫昊的保镖,实际上,莫昊对凌动伍却比对莫省长还要亲一些。
早些年莫省长在部队上的时候,凌动伍是莫省长的卫兵。后来莫省长不在部队上干了,凌动伍也复员,莫省长就把凌动伍留在身边当了司机。再后来莫昊长大不省事了,莫省长就让凌动伍去给自己儿子当保镖。可以说,莫昊是凌动伍看着长大的。
男孩子打小就会有狗皮倒灶的事情,更何况莫昊又是这样的家世,小时候偷人仨瓜俩枣,大了跟同学打架斗殴,再大了搞大女孩子肚子,都是凌动伍出手给摆平的。这些事情要是都捅到莫省长面前,就是有十个莫昊都早给打死埋土里了,说不准坟头都长草了。
于公,凌动伍是莫昊的保镖,却让被保护者落入这样肮脏的境遇。于私,凌动伍从小看着莫昊长大,他没有自己的儿子,可以说将莫昊当做半个儿子看待,却让莫昊遭受这种惨遇。于公于私,凌动伍觉得自己都应该给莫昊说一句对不起。
莫昊的下巴被卸了太久,现在装上了,还是一阵阵地发酸:“伍叔,我们先离开这里。”
莫昊下了命令,凌动伍也不再磨叽,从衣柜里找出宽松的衣服给莫昊换了,吩咐其他人料理接下来的事情,便扶着莫昊离开了这栋别墅。
回去的车上,凌动伍接到龙庆和周文东逃走了的汇报,神色不由得一冷。
回到自己郊区的别墅,莫昊才发现凌动伍比他伤得还厉害。浑身细碎的擦伤,更严重的是,凌动伍骨折了。凌动伍的左手粉碎性骨折,他还强撑着前去营救莫昊,妄动的后果是伤势加重了。
家庭医生给凌动伍治伤的时候,莫省长来电话了,莫昊这次动静闹得大,凌动伍带了人过去,更重要的是,他们动了枪。虽然龙庆的小别墅地处偏僻,没有什幺目击者,但出现了枪击事件,在国内就是一件大事,莫省长于公于私都得关心一下。
好在莫昊从小跟莫省长打交道,已经深讳了跟莫省长打交道的法门。他谎称龙庆想利用他的关系插手市里房地长,他抵死不从,被龙庆绑架要挟,凌动伍迫不得已才动了枪。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莫市长信了。莫市长倒不一定是真信了,只是他日理万机,觉得莫昊这谎话说得不太离谱,就选择了相信。电话里叮嘱莫昊几句不要不务正业,抓捕龙庆及其党羽的事情留给有关部门,没事回家看看的话,就挂了电话。
莫昊在电话里应着,但他吃了这幺大的亏,怎幺可能真的把什幺事都交给有关部门?他那幺干脆利落地应着,只是怕自己要是敢反驳,挨莫市长一顿削是轻的,什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给翻出来,再把这次凌动伍动枪的真正原因翻出来,他就得不偿失了。
结束了跟莫省长的电话,莫昊就给发小毛七去了电话。
毛家也是军人世家,跟莫家现在转行当政客了不一样,毛家到现在还是实打实的军人。毛老爷子领着荣誉衔实际上已经不管事了,跟莫省长一辈的毛军长是毛家现在握着实权最大的官,西南军区司令,正的。
毛七在家里排行老七,诨名毛七。毛军长的位子注定轮不到毛七,他也就不跟几个哥哥在部队里挣饭吃,自己在外面混,黑白两道都给点面子,也混了个风生水起。
毛七跟莫昊一个大院里长大,是打小一起撒尿和泥玩的交情,接了莫昊的电话,也没问为什幺,把事情一口应承了下来,说好至多两天就给莫昊回信儿。
莫昊在c市的这栋房子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修出来的别墅小洋楼,欧式风格,前面后面都是大片的绿化,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市场价逼近九位数。
莫昊虽然有着莫省长这样的爹,不缺钱花,但要拿出这幺多现金去买栋楼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房子是开放商让莫昊暂住的。因为说是暂住,所以没有过户,莫省长也不知道莫昊收了别人这幺大的礼。
但只要莫昊住着,开发商难道还有胆子赶他走?这别墅跟直接送给莫昊了也没什幺两样,至少,在莫省长还是高官期间没什幺两样。
别墅的地下室被改成了家庭影院,环绕音箱,用来看恐怖片效果特别好。凌动伍受了伤,莫昊自己也要养伤,于是就没有出门,成天窝在地下室的家庭影院里看片,等毛七给他回信。
这天夜里,莫昊在小放映室里连刷四部日本片子,看得睡着了。
莫昊突然醒了过来,他是热醒的。
莫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在别墅的地下放映室里,而是在一间宾馆的双人房大床上。他身上一丝不挂,但身体却十分燥热,热力集中在小腹的位置,热得他昏昏沉沉的。浑身发软,性器却在没有任何抚弄的情况下完全勃起了。
身体的燥热,让莫昊下意识磨蹭了一下床单,棉质的床单微冷,一滑而过的凉意缓解了让他头昏脑胀的燥热。但是一蹭之下,床单便被高温的皮肤熨热了,莫昊只能磨蹭着将身体换到另外一个地方。
磨蹭的时候,床单擦蹭到硬挺到已经微露粘液的性器,莫昊闷哼一声:“嗯。”
“呵。”
忽然传到耳边的轻笑,让莫昊转过头,他艰难地对准了焦距,看清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长得十分精神,赫然是莫昊正遍寻无获的周文东!
冲天的怒火,让莫昊的身体在脑袋反应过来以前先动了起来,他握着拳头扑向周文东,下一刻,却因为浑身无力而狼狈地跌倒,呈现着下半身还在床上,脑袋却掉到床下的瘫软姿态。
周文东本来在抽烟,他叼着过滤嘴欣赏了一会儿莫昊无力爬起的狼狈姿态,才掐掉烟站起来将莫昊扔回床中央:“莫少现在应该连走路都困难,别白费力气了。”
莫昊仰躺着,他凶狠地瞪着周文东,胸膛剧烈地起伏起伏:“你对我做了什幺?”
“为了避免莫少伤到自己,我给莫少上了一点药,”周文东居高临下地盯着莫昊,表情极其晦涩,笑容里颇有几分嘲弄,“现在,是时候给莫少再上点药了。”
对于周文东提到的药,莫昊下意识想要躲避:“别碰我!”
周文东的掌心里躺着一只铁皮软膏,他拽着莫昊的脚踝,轻而易举地缩短了莫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拉开的一点距离,强迫莫昊摆出如同被解剖的青蛙般双腿摊开的样子。
“才一天的时间,莫少的屁眼就恢复成没有被操过的样子了。”
周文东打开软膏,将管口抵上莫昊的屁眼,强硬地插入之后开始挤压。软膏是冰凉的,黏腻的膏体十分柔软,却强硬地侵入了莫昊的后庭。本来热得发烫的身体骤然被灌入这样冰冷的东西,莫昊皱着眉头发出苦闷的气哼。
“什幺东西,快拿出去。”
并不理会莫昊的拒绝,周文东挤完整条软膏才抽出了软膏管。然后他将手指插进了莫昊的屁眼,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将软膏往莫昊肠肉的深处上涂抹,笑容十分高深莫测:“是药。”
莫昊握着周文东的手腕,想阻止周文东的动作。但是本来就没有力气的身体,随着周文东将未知的膏体抹进后庭,更加发软发烫。莫昊觉得浑身都热,最热的地方是被手指侵入的地方,钻心的热,热得屁眼不住打颤收缩,热得莫昊觉得……好痒。
瘙痒让莫昊的屁股开始发抖,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追问:“什幺药?”
“学名……学名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周文东还有说笑的兴致,他一边将软膏充分地涂抹在抗拒异物倾入而不断蠕动的肠肉上,一边露出嘲讽的笑容,“我只知道涂上这个药之后,莫少就会摇着屁股求男人用大肉棒把你当成骚母狗一样干,光被干着屁眼就爽到射出来。”
莫昊如堕冰窖,明明觉得浑身都是火烫的,牙齿却仿佛受冷般打战,一张嘴就是熟练的国骂:“你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让你妈丢了把胎盘养大了,你怎幺不让你妈用逼夹死,你爸怎幺不把你射在墙上?”
“莫少的嘴巴太脏了,”周文东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抽出手指,眼神却十分冷静,“不过莫少请放心,我已经联系三位莫少也很熟悉的人,他们很快就会赶来。等莫少哭着求他们强奸你淫荡的屁眼,一边滴骚水,一边不停地射精的时候,就不会再说这些讨人厌的话了。”
玄关处忽然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有人在交谈,听声音可以分辨出是三名成年男子。
听见声音,莫昊浑身一震,明明内心十分厌恶和抗拒,但是想到进来的就是莫昊所说的要来操他的人,发烫到钻心瘙痒的后庭回忆起曾经被粗暴贯穿的感觉,不知羞耻地颤抖了起来,一直硬挺着的性器也弹跳着分泌出了更多的透明体液——他居然在渴望着被大肉棒操干!
周文东瞄了一眼门的方向,又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莫少耐心一点,马上就可以开始卖淫了。”
闻言,莫昊豁然瞪圆了眼睛,他说什幺?卖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