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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晏晏最是畏寒,萧崇怕她冬日受寒,索性在承明殿后修了一处温泉庭院,紧赶慢赶,终是在入冬前竣工。
    方才在殿内翻云覆雨了一翻,晏晏迷迷糊糊昏睡过去,躲在他怀里,异常乖顺可爱,他裹着她来泡澡。
    温泉滚滚,烟雾缭绕好似仙境,泉水里配好了药浴,最是温养身子,宫人还在旁准备了茶水点心。
    池壁是羊脂美玉制成,萧崇搂着她的玉体靠在池壁上。宫灯烛火摇曳,晏晏一头墨发如曼丽的水藻在水面上旖旎漫开,荡呀荡的,乱人心绪,令她那张明艳小脸在柔光下别有一番柔媚之姿。
    心乱如麻,她总有能耐让他心乱如麻。
    她发丝散开的模样太妖娆,萧崇抬手,把她散乱的青丝握成一束挽起,用玉簪固住。
    晏晏被他扰醒,面颊有未褪去的潮红,一双眸子在氤氲雾气下水汪汪的,我见犹怜。萧崇一瞬不瞬凝着她,对她是又爱又恼又怜,万分心烦。
    晏晏却没心没肺娇笑,笑得绝美,问道:“皇兄就这般喜爱我这张脸?”
    “自然。”
    “只可惜,再美的容颜,也会有凋零之时。”
    色衰爱弛,人之本性。
    却听萧崇悠然道:“我的小凤凰,即便老了,也定是风华绝代。”
    晏晏挑眉,可惜,他没机会看到了。
    温泉旁栽着一株梅树,暗香幽幽浮动,沁人心脾,晏晏面色如水,漫不经心望着那吐艳的点点梅花,很是享受这温泉。
    萧崇怒气未消,见她这般怡然自适,心中恼意更甚,问她:“在想什么?”
    “想你。”晏晏随口道,却被他按在池壁上,猝不及防间,她下颌磕在壁面上,隐隐作痛。
    他眸色晦暗可怖,嗓音低沉又嘶哑,“晏晏,无论你做什么,我最终都会宽宥你。”
    料他又要折腾人,果不其然,缠绵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上,密密麻麻,如柳絮,却烫得令人心悸。
    “我的好晏晏,你也不忍心眼睁睁看为兄命丧黄泉吧?什么时候肯给我解药?”
    他的吻太浓烈,晏晏情难自禁,呢喃出声,为了不失态,强咬牙道:“可是皇兄,我没有解药。”
    他恼恨,一口咬上她的玉颈,“小骗子。”
    她溢出一声娇吟,比江南烟雨还柔魅,惹得萧崇喉头躁动,鼻息粗重,隐隐发出低喘之声,他一边欣赏着她背上妖冶的凤凰刺青,一边用烙铁般的阳物抵着她后腰。
    “看来是欠收拾。”
    她轻哼道:“皇兄,今日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累了。”
    “不是想要我的命么?怎能这般懈怠。”
    水中有犹感受到粗壮的肉柱从后腰往下游移,划过股沟,最后停留在穴口,并没有插入,只挤在她玉腿之间,在她花蒂处反复厮磨,勾着她。
    晏晏耐不住,如此不上不下,惹人心焦,呻吟里都带了哭腔,她扭着杨柳细腰,连连告饶,“皇兄皇兄……你快进来,晏晏受不住你这样……嗯……”
    “果然是个小骗子,刚还说累,这就想要了?”
    “想要……好哥哥,快给我吧。”
    萧崇吮弄着她柔软的耳垂,诱道:“唤我名字。”
    “唔,崇……”
    娇滴滴的,真要命。
    “再叫。”
    “崇,崇——崇哥哥,崇……给我吧……”
    俨然是世间最上等的媚药,他克制不住,手擒住她的下颌,覆上她的唇,吮住那一截丁香软舌,反复品茗。
    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二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眸太炽烈,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兽欲,在深情凝视中,激昂的阳物入了那湿热甬道,缓缓推进,直至最深处。
    “给你,都给你,命也给你。”
    他每一次刺入,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水声。
    晏晏身体漂浮在水中,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随着他深入浅出抽插,有水不断涌入她小穴里,泉水温热混着她的汁液,他的阳物更是滚烫,刺激着娇嫩的蕊。
    一次次高潮迭起,酥麻感漫延四肢百骸,晏晏因痉挛蜷起脚趾,身子软,站不稳,只得将腿圈上他的腰。萧崇喜她这般攀附,把她一条腿抬高,挂在自己肩头,十指托住她浑圆的臀,与她相连得更加紧密。
    他的动作加大,腰下使劲,嘴里也不闲着,含着她嫩滑的酥乳,在唇齿间吞咽,啃噬。
    搅得晏晏溃不成军,哭着,享受着,在泉水中浮浮沉沉,满满迷惘无助。
    泉水中映着她透红靡艳的脸,秾丽,妖冶,媚态横生,宛如一池春水映桃花。
    小腹里既膨胀又灼热,令她抓狂,可恨他还愈发猛烈撞击着她的敏感点,不断研磨,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性。
    她在他的诱哄下,用娇媚嗓音,说了一堆低俗淫靡之语,满足他的征服欲。
    萧崇却仍然不满,这份刻骨之情,只他一人沉沦,她心不动,不在乎,体会不到他心中苦痛。
    真真想令她也痛一痛。
    迷离恍惚下,将她强行按入池水中,晏晏骤然入水,无法呼吸,又是惊惧,又是挣扎,霎时她身下的小穴紧缩,一圈圈紧裹,像无数张小嘴咬绞他的肉柱,太销魂,太美妙,他咬紧牙关往里撞击,直接抵入最深处,射满这朵娇蕊的花房。
    这才松开了手。
    晏晏浮出水面,因呛水不住的咳嗽,方才短短几个瞬息,她感受到了无名的恐惧与绝望,死里逃生,整个人克制不住剧烈颤抖。
    他爱怜地抚着她的头安慰,一手托起她的腰肢,将阳物拔出。晏晏惊呼,她本就因不断高潮而脆弱敏感,此刻热腾腾的泉水顺势从未合拢的穴口涌入,灌满了她小腹,那一瞬,心中惊慌无措,身体却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堪堪是灭顶之灾。
    餍足后,怔愣许久,想到方才闷在水中的可怕情境,晏晏心中恨意滔天。
    一边捶打他,一边银牙咬住他的下颌,他的脖颈,他的肩膀,咬得比往日更狠绝,留下一个个血淋淋的牙印。
    萧崇嘶一声,有些疼,却也不阻挠,任她咬,任她闹,直觉得她好似一只撒泼的猫儿,煞是可爱。
    “晏晏你知道的,你这样做,只会令我更兽性大发。”说着,手里还悠哉把玩起她的嫩乳。
    晏晏却不听,恨急了,只顾宣泄一腔怒意。指尖不经意触到茶壶,便不做细想,抓起往他脑袋上砸,砸一下不够,来来回回砸了好几下。
    此等硬物一下下砸脑袋,纵然萧崇容忍她胡闹,也会因疼痛失去耐性,只好紧扣住她手腕,让她无可奈何,唯有继续用一口银牙行凶。
    直至她累了,精疲力竭倒在他怀里,萧崇才抱着她走出温泉,把她安放在温泉边的香塌上。
    “你既发泄完,现在该轮到我了。”
    香榻上的美人玉体横陈,雪肌透着一层余韵后薄薄的粉,因浑身沾满了水珠,又或是夜露,月华流转,娇蕊凝珠,活生生一朵月下夜昙,娇怯又盈盈生光。
    温泉中释放了一番,却因晏晏方才负隅顽抗,心中异常兴奋澎湃,现下精力充沛,硬得令他头皮发麻。
    只见她身下粉嫩的小穴还未完全合拢,媚肉一颤一颤的,像一朵被狂风摧残后颤颤巍巍的娇花,邀请着硕物将之填满,那景致瞧着淫靡至极,也可爱至极,令人口干舌燥。
    手指撑开她紧致的小穴,有水从里流出,汩汩泉水混着他们交媾的爱液,打湿了素白的香塌。
    晏晏没了力气,无力反抗,恨道:“你随意吧,反正我浑身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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