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姑娘…”李岁晚吻得又凶又急,好似要将他吞吃掉,惹得叶鹤之连连喘息,身子不住地扭动着,李岁晚却只当是情趣,箍住他的肩膀与他纠缠。
好容易放开他了,叶鹤之脸上已经是布满红晕,心中还念着佛号,下身硬得发烫的东西又被突然抓住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叶某并非有意冒犯姑娘。姑娘且将手稍稍拿开,叶某定让自己从梦中醒来,不敢亵渎姑娘。”叶鹤之苍白的脸上泛着红晕,喘息得厉害。命根子还被攥着呢,一动一动的,嘴上却还说着傻里傻气的话。
李岁晚觉得好笑,满口什么佛号罪过的,弄得她好像是话本子里的妖女,在诱惑圣洁的高僧呢,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起了逗弄的心思。
手握着那棒子,脸庞带着万分柔媚地朝他贴去,叶鹤之躺着,头能往哪儿躲呢,耳朵一下子便被李岁晚咬住了,热气扑腾着他:“公子满口阿弥陀佛,怎得却还梦里邀我来相会?诶呀,公子这叁千烦恼丝未断呀,什么东西在戳我的掌心呢…”
李岁晚起着玩弄的心,自然将个妖女演得活灵活现,一把嗓子带着情欲诱惑,身体像蛇一样贴着他,口中还呼气弄着他的耳,手攥着他的东西上下撸动了两下。便是九天神佛,也难过情劫。
叶鹤之从未有过这般经历,耳边和身下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弄得他心口砰砰,口干舌燥,却还要嘴硬:“是叶某修行不够,六根未净,此后定当在佛前赎罪,求姑娘放手…嗯嗯…”李岁晚伸出舌头沿着耳廓舔弄了起来,他这身子实在敏感,当下便控制不住哼出声来。
“公子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身子却很诚实呢!”李岁晚娇笑了两下,“我听说你们那有什么欢喜佛,便是修这事呢,公子的阳具这般伟岸,若不用用,岂不是浪费了。”
“唔,欢喜佛乃藏传密教,并非是叶某所习…姑娘…”叶鹤之被她舔弄得头皮发麻,她的手还不老实,攥着那棒子上下撸动,时不时摸摸那两个小球。
“公子青丝满头,定是还未出家吧,那清苦佛门有什么好的,待本姑娘同你做尽这人间极乐事,公子再想想愿不愿意回头?”李岁晚顺着他的耳舔上他的脸颊,他这副贞洁列夫的样子,倒是叫李岁晚更喜欢了。
“叶某一心向佛,纵是…啊…”
“你说你一心向佛,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我掌心的东西这么烫,为什么胸口还在加速跳动…公子…”
叶鹤之心头又是慌乱又是燥热,自己简直是有愧于佛祖教诲,十八年来秉持自身怎得像个笑话,不仅梦见被姑娘按着弄,身体还享受极了,被李岁晚连连发问弄得哑口无言。
“没关系的,公子还不是出家人,何必守那清规戒律呢…”李岁晚手指揉捻着滚烫的东西,时不时圈住圆润的头摩擦,刺激得那东西不断突出液体来,将她满手弄得湿滑,“叶公子虽是圣人之心,可身体怎得如此骚…我的掌心,都被弄脏了呢…”
叶鹤之几乎无力挣扎了,只会张着嘴喘息,尽量压制想要吐出的呻吟,不应该的,不能沉溺于这样的欲望中,佛祖啊佛祖,这是否是您给弟子的一个考验呢。
“公子,我听说你们讲什么普渡众生…”李岁晚将他上半身扶起,箍住他的头,将自己已经水淋淋的下体抬起来给他看,那艳红的穴,泛着晶莹水光,翕张之间朝外吐出一股股水来,牵连着坠到他挺立的阳具上,冰凉的触感直叫叶鹤之打了个颤。
“公子,可愿渡我…”李岁晚放开他的脖颈,轻咬着下唇,眼里泛着欲坠不坠的光,眼角飞红更衬得她柔媚非常,两只手指轻轻扒开紧闭的唇瓣,向他展示里头有多么渴望。
叶鹤之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一般,脑中佛经在胡乱翻飞,眼底却只看见面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如果佛在此刻,也能坐怀不乱吗。他那双澄澈的眼如今却带了深邃,潭中被注入了墨,晕开了暗色。
“这只是个梦呀…”李岁晚看出了他的松动,“待梦醒来,公子再一心去求你的佛…唔…”叶鹤之封住了她的唇,饥渴非常地搅动她的口腔,将她口中的蜜液都裹了出来,太渴了呀,姑娘唇里的水叫他如痴如醉。
只是个梦,叶鹤之心底怦怦跳,就在梦里放纵一回吧,可以吗…苦行僧一般修行十八年,丝毫不敢懈怠,如今不过是一场梦中欢愉,待醒来自去受罚便是。
他的手捧着李岁晚的脸颊,却不敢用力,生怕将梦碰碎了,只学着方才李岁晚,用自己的大舌与她的小舌纠缠,眼角滑出一滴泪来,悄然没去了。
李岁晚兴奋极了,她好喜欢贞洁烈夫在她身下陷入情欲的挣扎样子,明明身体很喜欢,却还要嘴硬,男人啊…
她的手重又扶住了那向上弯弯的阳具,惹得叶鹤之闷哼一下,另一手便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脊梁,叶鹤之吻得更激烈了。
两人不断变换着角度,痴缠在一起,涎水从唇瓣间滴了出来,也无人在意。李岁晚动着自己的臀,试探性地用穴口去蹭那棒子,坚硬的圆润的头蹭过小核儿,惹得她腿一软,直接含住了那饱满的鹅蛋似的头。
“嗯…”叶鹤之一顿,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啊,身下的东西被塞进了什么柔软的地方,即使是一个头被含住了,也叫他觉得爽利极了。他不去想为什么梦里的感觉这么清晰,只一心想着要好好渡这个诱惑他的“妖女”呀。
李岁晚被卡着不上不下,他那东西太大了,自己还未做好扩充,虽然里头的水不住得往下涌,但还是有些难。她自己伸手去搓那路在空气中的小核儿,控制不住的呻吟被叶鹤之吞下去了。
“哈…”叶鹤之松开她的唇,手扶着她的腰,稍微上下挪动了两下,惹得李岁晚身子也软下去了,趴在他的肩头。
“公子的东西真的好大,嗯…插得我好胀呀…”李岁晚却还是口中不饶人,热气喷在他的肩头,手捻着小核的时候,还要去抚弄几下那插着的棒子。
叶鹤之还是担心她撑坏了,虽然自己憋得难受,但不敢乱动,任由李岁晚动作,听着她说“胀”,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被肆意的情感给胀破了。
“进来吧…”李岁晚挪开沾满了水的手,觉得里头痒得迫切希望他探进去,声音带着些嗲意,张嘴便咬住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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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感觉又卡文了 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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