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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雨刚过,夏至未达,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地坠入园中,拍打着新抽的绿枝。枝上绽着几朵娇艳欲滴的羞花,挺立着濡湿着,在雨水的爱抚下阵阵发颤。
    这份爱抚毫无怜惜。雨水在浪蕊中不遗余力地耕耘,时而舔舐时而肆虐,不多会儿,嫩瓣便承受不住这份欢愉,娇软无力地低垂下头。
    雨珠心满意足地倾泻而出,落进泥土,浸出一片湿漉漉的汀泞。
    如同被爱液染透的床单。
    “嗯、嗯……啊……好厉害……你真的……是第一次做吗……嗯……”
    叁楼,羞花攀不上去的窗口,传出女人的阵阵呻吟。
    只见女人赤着身子,撑在窗前,半弓起盈盈一握的腰,任凭身后的男人在她雪白的臀上撞击。涔涔香汗从她额间滑落,浸湿的发缕黏在鬓边,淫荡的娇喘声与啪啪的蜜液声鸾鸣凤合,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幸好窗外没有人……
    女人忍不住抬起头,一颤一颤地看向窗外。那里是一片花园,刚下过雨,尚无人迹。
    如果有好事者经过,如果他们偶然抬起头,必定会看到两只浑圆高耸的白兔,正在有节奏地前后晃动。他们还会看到一头散乱的黑发,一双意乱情迷的桃花眼,两面红过春花的发烫脸颊,两瓣发出嗯嗯啊啊声的红唇,和一对白嫩纤细的玉臂。
    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此刻一览无余。
    女人正盯着窗外发愣,忽然感到肉棒从体内拔了出来,失落感顿生心头。
    “怎么……”没等女人回头质问,男人就狠狠朝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再次掰开她带着红掌印的臀瓣,扶住她的腰髂,直挺挺地把肉棒插进娇嫩的蜜穴,直插到最深处。
    “啊……!”
    紧致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迅速攻城略地,肉裹着肉,粗鲁而不留情,女人不禁发出惊叫。
    “你走神了。”男人停止抽插,俯下身,轻轻舐咬着女人的脖颈。一双大手覆上女人的柔软的胸脯,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不要……万一被人看见……”缺少肉棒催情,女人逐渐恢复理智,有些羞赧地想掰开男人的手,却反被抓住手腕。男人把她那双藕臂反扣在身后,用一只手钳着,另一只手则攀上她的翘臀。女人动弹不得,只能微微扭扭屁股,以示不满,结果更激起男人的欲望。
    “还有心思想这些?”男人的舌头在女人的后肩打圈。他深深地吻上去,沉醉地吮吸着女人的体香。
    他的手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从后臀溜到正面,由大腿内侧到大腿根,一路向上抚摸,直到她的小穴附近。男人摸索着她的阴唇,似乎在寻找什么。很快,食指便摸到一个凸起的小豆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染上笑意。
    “是这里吗?你刚才提到的……阴核?”
    “等等!那里不行……”女人试图阻止,却被男人箍得更紧。男人用双唇烙下一枚红色的印记后,食指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女人的阴核。
    霎那间,强烈的酥麻感电流般传遍全身,直带女人冲上云霄。她的敏感点正被肆意抚弄,被快速撩拨,食指的每一下触动都带来一波直冲大脑的电击。她仿佛看到万千烟花在自己的脑海中炸开,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依然无法阻挡从蜜穴流淌而出的爱液。
    “不要……太刺激了……啊……嗯、啊、啊……”
    晶莹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纤细的小腿,勾出女人的曼妙曲线。她本想分辩两句,但所有辩白都化成了难以自制的淫叫。
    她那两条大白腿越发绵软无力,几乎要瘫坐下去。男人迅速松开她的手腕,一把捞起她的腰肢,让那对丰臀紧紧贴住自己的腹部。他圈住女人,动起腰身,粗长的性器再度于女人体内驰骋抽插,一下又一下顶到里面最敏感的高点,同时还不忘加快食指抚弄豆豆的速度。
    “啊、嗯、啊……好棒……啊、用力……啊、啊……”
    两点同时进攻,女人再也喊不出求饶的话。她挺起上身,情不自禁扭起柳腰,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不断用臀部撞击男人结实的腹肌。她一手撑着窗台,另一手轻抚着男人撩拨豆豆的手。她把大腿夹得更紧,让小穴吸得更深,饥渴地用下体吞咽着那根硕大的肉棒。
    “有这么舒服吗?嗯?”男人微笑着,声音低沉,仿佛在尽力克制自己的肉欲。
    “嗯、嗯、啊……舒服……快继续……”
    女人面颊发烫,头脑发晕,早已弄不清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她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腹臀撞击的啪啪声,肉棒在湿穴中抽插摩擦的淫水声,与房间内的逐渐上升的温度交织在一起,氤氲出一片欢爱的气息。
    被这气息感染,男人最后一丝理智荡漾无存。他盯着女人光滑无暇的后背和索求无度的翘臀,结实的喉结滚了一滚,哑声说道:
    “我要冲刺了。”
    瞬间,女人的下体再度被肉棒顶开,肉棒在里面快速抽动,接连不断地插进峰点。女人浑圆的白兔前后甩动。她的肉臀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她的呻吟声赶不上从蜜穴传来的电压。她的意识在冲击中炸开。她看见了一片白光。她到达了天堂。
    “要去了——”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女人再度恢复意识,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嘶……头好疼……”
    她用手指戳了戳额头,蹙着眉从床上支起来。尽管有窗帘挡着,但她还是从没拉严的缝里,瞄到外面灿烂的阳光。女人愣了两秒,忽然反应出哪里不对:
    怎么回事,天怎么这么亮?
    女人一把抓起床头的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个足以让日工资减半的时间。
    淦,上班要迟到了!
    女人一把掀起被子,准备叁步并作两步冲向公司。工资本来就少,不能长着翅膀再飞!
    然而裸足刚一沾地,女人就愣住了:陌生的地板,陌生的拖鞋,仔细一看,被褥、床单、床头、窗帘,每一样都无比陌生。
    再迟钝的人也该意识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家。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女人心虚地咽了口唾沫,忐忑地回头,终于看到另外半边床上,正酣然入睡且一丝不挂的英俊男人。
    他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不陌生的“东西”。
    女人认识他。
    前天上午,他还板着脸把女人的PPT批得体无完肤,让她拿回去从头返工;昨天晚上,他还在部门团建的酒席上复盘本季度的财报。
    是的,他就是女人的顶头上司,不苟言笑铁面无私的那种。
    女人又咽了口唾沫,这次是视死如归的唾沫——
    完蛋了,她怎么把高冷处男上司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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