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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收广场的大喷泉在霓虹灯光中变换出色彩jiāo织的光影,一层层水花散播出迷醉斑斓的雾气。喷泉顶端,驾驭群狮的女神像在夜空里熠熠发光。
    邵钧在喷泉下徜徉,跑来跑去,把头扎进水里,故意弄湿全身,然后把罗qiáng也拽进水里
    邵钧乱乱的头发一缕一缕贴着脑门,睫毛上沾满一层晶莹的水珠,一张脸让罗qiáng捧在手心儿里傻笑。罗qiáng全身湿透,衬衫里透出肌肉的诱人颜色,下腹部隐秘处隐约可见腹股沟的形状和一条蜿蜒的小黑龙。俩人在水里掐着,闹着,互相撩水,把对方摁倒在水池中揉搓,欢快得像两个孩子,少年的青葱岁月还魂附体
    那一夜凌晨回到小旅店,两人彻夜未眠,几乎gān了一整夜。
    邵钧还记着前一夜的仇,想要找回来,回到屋里先歇俩小时,定好闹钟,夜里两点准时爬起来,跟隔壁对着gān。
    结果罗qiáng一点就把人闹起来。罗qiáng睡不着,浑身像火烧一样。
    罗qiáng眼底,心里,反覆dàng漾着游行队伍里邵钧单纯的傻乎乎的笑脸,邵钧买戒指jīng挑细选无比兴奋认真的神情,邵钧念誓词说我愿意的时候耳朵发红眼底发光的俊俏模样活这么大岁数的人,没见过邵钧这样的,没有一个人儿对他这么好,这么真心过。邵钧这样儿,罗qiáng表面端着架子,心里能不感动?能不动情?
    邵钧心里也想要,身上更想要。
    俩人几个小时前登记结了婚,正是成为两口子,这晚在小旅店,就是新婚dòng房夜。
    虽然都已经做过无数遍,那方面是老夫老夫,对对方的身体简直太熟了,两个人还是激动得有些发抖,眼神迷乱。轻车熟路长驱直入并没有让性爱的热度刺激有丝毫减褪,反而让前戏调情与最终的进入都无比顺畅,合心合意。
    隔壁那一对正好也是赶午夜前半场,跟他们的时间撞车了,罗qiáng这边刚掰开邵钧的腿,臀部一拱,舒服痛快地插入,邵钧像往常那样躺成个无比享受的死样子,很没羞地对罗qiáng敞着大腿,冷不防脑顶附近冒出人声儿,哼唧呻吟的动静!邵钧吓得一激灵,汗毛都竖起来,以为屋里进来生人了,迅速抱过被子想捂住自己下身。
    墙壁太薄,两张chuángchuáng头对着chuáng头,那动静太bī真,恍然就在耳侧。
    邵钧一紧张,抽风,后庭夹得特别紧,夹得罗qiáng哼出来。
    罗qiáng从后面一拍邵钧的屁股:你松快点儿。
    邵钧嘟囔一声:我就这么紧,怎么松?
    罗qiáng说:太紧了,你关门儿了把老子的鸟夹折了!
    邵钧勉qiáng动了动,哼哼着:紧还不好?
    罗qiáng邪没正经地笑了一声:你男人鸟儿大你不知道?
    罗qiáng把邵钧压在chuáng上,gān了一会儿,呼吸逐渐粗重,撞击chuáng板的力度渐qiáng,每一下都从邵钧口里撞出闷闷的哼声。
    罗qiáng就喜欢听邵钧叫chuáng。邵钧在他身下出声,不像以前那一个排的小点心捏嗓子吱哇地叫,总搞得跟被老子qiángbàonüè待似的。邵钧的声音是闷的,哑的,还带着齉齉的鼻音,每到这时眼神迷醉,眼角湿漉,口里冒出粗重的热气,每一种声音都像是让他从胸腔里挤出来,从小腹碾出来。邵钧压抑不住的低喊,因为qiáng烈的快感而生发出的回应,让罗qiáng更加兴奋。
    罗qiáng与邵钧额头抵着额头:宝贝儿,叫大点儿声。
    邵钧:唔
    罗qiáng:老子喜欢听。
    罗qiáng在chuáng头垫个枕头,把邵钧拖起来,上半身抵靠住chuáng栏杆,身体折叠起来,继续用力地操gān。邵钧后脑勺抵着墙,刚一出声,隔壁立刻就有了回音,高高低低,二重奏似的。邵钧闭上眼,就好像屋里有第二对男人,正在同一张chuáng上噼啪gān着,甚至听得到肉臀和大腿相撞无比yín靡的声音,听得到挣扎碾压出的喘息。他再一睁开眼,眼前抵着的就是罗qiáng健硕的胸膛,罗qiáng掰着他的大腿,结实的胯骨一下一下撞开他下身的甬道,肌肉颤动,插入得很深,快撞到他的横膈膜。
    邵钧知道很多人喜欢玩儿重口,四个人一起那么搞。他自己没那样玩儿过,还是嫌脏,嫌太恶心,心理上迈不过那道坎。
    三爷跟谁好就是跟谁好,chuáng上那么对鸟儿轮流插来搞去,谁是谁的啊?太恶心。
    可是耳畔和眼前双重影像重合在一起,感觉十分诡异,就好像背后有好几双眼盯着。屋里明明没外人,却总好像有外人。邵钧稍微一动,一挣扎,随即就被罗qiáng狠狠摁住,用胸口推挤在墙上。罗qiáng才不管屋里屋外有没有人,正gān到兴奋处,动情地啃吻着邵钧的脸,耳垂,脖子,抓住邵钧两条手臂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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