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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听他们胡说,今晚上瑶池有几个得罪不了的人物,旁人都避着,就落在了我们头上。肖师兄还笑着揶揄赵师兄,他就闯祸了。
    闯祸怎么了,好歹我见了厉少,还同他说话了。赵师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叫钟静竹很是意外,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可不就是他么?!
    厉少是谁?钟静竹心头一跳,存着几分试探,其实她是越想越怕的,连刘全都毕恭毕敬的人物,一定比他们所长厉害,原谅她的目光短浅,她只知道比所长厉害,那得有多厉害?
    厉少厉苏辽啊!赵师兄无语地看他一眼,钟静竹继续摇头。三少啊!徐师兄也拼命qiáng调!钟静竹还是摇头。厉家三少?连肖师兄也加入进来。
    不用你们解释了!钟静竹终于火了说了等于白说。众师兄心里独白,他们也就知道这么多。总结陈词便是:很厉害就对了!钟静竹一口血吐了他们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是个欢乐文吧,男主角很善良的那种对吧!
    PS:其实我已经提了好几次不是容北了,就怕有孤凉受不了背过气去,结果还是有孤凉背过气去了且怨念颇深~
    ☆、哎哟,再闯祸
    秉承不向恶势力低头的原则,钟静竹忍了三天,成日里惴惴不安的,唯恐师父心血来cháo要他们上jiāo警官证一阅。
    小师妹,肚子都吃圆了,怎么还是没jīng打采的?赵师兄奇怪,换在平时,吃饱了的钟静竹必定是眉开眼笑的。
    钟静竹郁郁寡欢中,也无所谓他暗喻自己吃货的说辞,垂头丧气的。师兄,如果有人抢了你的警官证,该怎么办?她问得小心翼翼,遮遮掩掩的。
    有人抢你警官证?赵师兄大吼一声,哪个不开眼的,连警察的东西都敢抢?!你小声点!钟静竹慌忙扫视,幸好众师兄都忙着手头的事qíng,况且赵师兄嗓门是大惯了,没人理睬他。
    甭怕,咱们是警察,到时候带上三五个师兄还不杀一个片甲不留!敢抢小师妹的东西,当我们这七八个师兄是死人吗?赵师兄义愤填膺道,钟静竹汗颜,别再qiáng调她是警察的事实好吗?警察的东西被抢那是多么脸红的事实。
    如果,是师父那样的人物呢?还杀不杀了?钟静竹打了个比方,就那人刘全的态度,她觉得厉苏辽的威慑力与他相比只高不低。
    赵师兄热血沸腾的面孔瞬间冷却了,眼神复杂地看了钟静竹一眼,拍拍她的肩头:师父最喜欢抽利群烟,阳光利群。接着快步走开。
    这是在暗示她拍马屁抱大腿吗?平时嚎着不向恶势力低头的人到底是谁?!既然师兄都觉得应该低头,那就低头吧,钟静竹豁然开朗。
    从抽屉里摸出被她揉成一团的名片,小心翼翼地展平,心里暗夸自己,幸好没有扔了。可是中间怎么有个dòng?烟头烫出的大小,齿痕清晰,参差不齐的。
    就师兄们那种三餐加夜宵的吃法,怎么可能没有老鼠?!数了数,十一位的号码还剩下八个,一瞬间眼泪溢出眼眶,概率学上,最惨是要拨1000次才能找对了
    钟静竹有点心碎,手指在所里的座机上留恋一会儿,终于放弃了,这是国家财产,她刚毕业不久,一颗心还是闪亮闪亮的。
    掏出砸核桃缺了一角的诺基亚,老老实实地开始往外打。电话费不多,还没打满一百个,最贴心的10086就连着发来几条余额不足的短信,吓得钟静竹不敢再拨。
    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去老地方守他。所谓老地方,自然非瑶池莫属。吸取上次的经验,这里的保安都跟装了雷达似的,钟静竹不敢越雷池半步,就远远地蹲在一众豪车后面。
    一整个晚上,只看见灯红酒绿,搂搂抱抱的□男女,yín靡桃色之气蔓延在空气里。最夸张的是钟静竹面前这辆Q7竟然车震了,她尴尬地蹲着往旁边挪。
    蹲得久了,双腿早没了知觉,心里将厉苏辽践踏千万遍,该来寻欢作乐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偏偏在。
    手机忽然响了,在悄寂的夜里显得突兀,保安眼力惊人,耳力更是了得,三五集结这往钟静竹躲藏的地方来,吓得她撒腿就跑,她最大的优点可能就是跑得快。
    好不容易钻进一个弄堂躲过去,电话是钟静文打来的,这丫头和她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纠缠不休的xing格,打不通就一遍一遍地拨。
    什么事?钟静竹喘得很厉害,好像下一口气就要提不上来似的。钟静竹,你gān嘛呢?我没坏你好事吧?她说得极暧昧。
    连长跑呢。钟静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快点过来,有人欺负我。钟静文气势如虹,哪有一点被欺负的样子。
    有人欺负你请打电话找方女士,找我gān嘛呀?钟静竹奇怪,从前但凡遇事,钟静文都是先找的方女士,方女士可是相邻里出了名的泼辣,颠倒黑白那是好手,吵遍天下无敌手。
    不能让我妈知道,你赶紧过来,东城路那边。钟静文有点不耐烦,立刻掐断了电话。钟静竹呕血,到底谁求谁啊?
    不过东城路可不就是瑶池这一片吗?她有点好奇,这里多是高档娱乐场所,不是钟静文该来的,莫非对陪酒女郎的称谓还不死心?
    钟静文也不说清楚,害得钟静竹险些把整一条东城路摸遍了,终于在一个弄堂口见着了本尊,当然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位男士,个子很高,比170出头的钟静文还要高上许多。
    救命啊!变态啊,非礼啊!钟静文尖锐的叫声都赶上恐怖片了,男人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竟然往钟静文的胸口摸进去,难怪她喊得如此歇斯底里。
    目测对方的战斗力,从小钟静竹和钟静文单挑,她总是被这个小她四岁的妹妹揍得老惨,能轻易制服力大如牛的钟静文,实力是相当不俗的。
    钟静竹小步小步地往前挪,角落里躺着一堆垃圾,她一双火眼金睛瞧见里头躺着一个生了锈又断了一边嘴的扳手。
    说时迟那时快,钟静文见到突然冲出来的钟静竹,吓得叫了一声,男人还来不及扭头,扳手就砸在他后脑勺上,咚的一声,男人身体软倒,摔在地上。
    钟静竹你你杀人了?钟静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吓得胡言乱语。钟静竹也是见过尸体的人,故作镇定地蹲□,闭着眼去探他的颈动脉,还在跳。
    没死!狠狠地松了口气。没死就好,我们赶紧走吧?!钟静文弯腰去拉蹲在地上的钟静竹,胸口的东西啪地掉出来。
    是个男士钱包,里头一摞的卡,现金将钱包塞得鼓鼓的,都是粉色的大票子。这是谁的?钟静竹蹙眉,快过钟静文就将钱包抓在手里。
    还给我,是我的!钟静文厚着脸皮要去抢。你什么你的?你哪样东西不是粉色的?钟静竹又不傻,手往地上躺着的男人一指,是不是他的?钟静文绞着手,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怎么来的?是不是偷的?钟静文跟着方女士到了钟家起,便已经有了偷jī摸狗的习惯,凡是求而不得的好东西,她都会顺手牵羊,十几年来一直改不了。
    关你什么事?钟静文站直了,一点也不心虚,居高临下道,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钟静文,你就把人丢这儿了?钟静竹瞪大了眼睛。关我什么事?人又不是我打的,钱包也不在我手里。一面说着一面扭着往外走,毫无愧色。
    钟静竹觉得下一秒肺就要炸了,看着消失不见的钟静文,她也无可奈何。地上的男人后脑勺还在往外冒血,有点渗入。
    掏出纸巾,厚厚一叠地按在伤口上,似乎疼了,男人身体一颤,钟静竹想要将人翻过来,男人面朝上的一瞬间,钟静竹觉得大概不能陪着人类一起迎接世界末日了,因为她的末日已经提前了。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厉苏辽的面孔苍白的,刚刚几个小护士为了谁给他换病服而争执起来,差点大打出手,钟静竹在一旁很无语,摸一摸厉苏辽又不会长生不老,就算咬一口也不会的吧?
    医生是个正经人,呵斥道:有病人家属在这里,你们争什么?!众人纷纷退场,徒留一套病服和一句jiāo代:女朋友帮忙换一下衣服。
    他们哪只眼睛看出她是厉苏辽的女朋友了?他们明明就是仇人!如果从前还只是小有怨恨,那么从今天起就是不共戴天了。
    她这一扳手下去,伤得挺狠的,医生说口子很长,fèng了七针,轻微脑震dàng,还得留院观察几天。脑袋上缠了好几层纱布,人也是侧卧在chuáng铺上,打了麻药,迟迟未醒。
    米色的衬衣背上触目惊心的红,已经凝固了,一块一块的格外吓人,钟静竹到底是内疚了,小小地纠结了一会儿,就良心未泯地替他换病服。
    厉苏辽看着身形颀长,却是藏ròu型,半天才扶着他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他的锁骨真漂亮,带着鲜明的骨gān,脖子上围着一根红线,坠子不是金银也不是玉石,而是一颗桃核,大概是有些年头了,被磨得光亮,可惜缺了一块,钟静竹看的出神。
    她曾经也有一个桃核,同这个长得真像,又或者桃核其实都长得一个样,却不是少了一块的,是一个完整的桃核,她父亲给她穿成了一条手链。只可惜多年前丢失了。
    脱我的衣服就为了看一看我的项链吗?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沙哑中透出疲弱,钟静竹心虚加之惊慌,从chuáng沿上跳起来。
    失去支撑的厉苏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往chuáng上倒去,脑袋砸在枕头上,枕头虽然是软的,可到底疼,那一刻,他一张英俊bī人的面孔皱得想他胸前的桃核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唉,这几天晋江有点抽更得确实慢了一点,隔日更也就这几天,双节会有日更的所以你们要留言,要收藏哟对了还要撒花我喜欢玫瑰的,千万不要狗尾巴~\(≧▽≦)/~
    ☆、哎哟,被要挟
    钟静竹觉得自己闯祸了,那一圈雪白的纱布上隐隐透出了红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手忙脚乱的,托着厉苏辽的脖子qiáng行将人扶起来,力道之大几乎能把他脖子给勒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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