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着,将阴茎往后撤出些许,沉初愔刚舒一口气,季柏忽然猛的挺腰,那粗棍一样的巨物就又再度将她贯穿,硬硕的龟头比刚才更用力的撞上蕊心。
“呀啊——”酸胀感瞬间变得尖锐,生理的泪花被这一下就插得涌出了眼眶。
但季柏却没有停下,而是撤出又捣进,插得又狠又重,又快又深。
之前他都是迁就着她的,总是耐着性子跟她磨,等她适应。
这次一上来就那么激烈,沉初愔根本受不了,不过几十下,就被插得眼泪直流。
“啊啊、啊——轻、轻点、啊啊——”
季柏低头看着被自己肏得又哭又叫的沉初愔,无比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起,这是曾经梦里的画面……
而现在,不是梦,他就那么干着她,干得她逼水直流,又哭又叫!
硬硕的阴茎将腔道内的软肉辗得酸软不堪,蕊心不堪重负的一点点往下陷,同时也将露在外面的部分一点一点吃了下去。
当整根阴茎都被她湿热的小穴包裹住时候,季柏舒服的叹息,他松开她的膝盖捧起她的臀,将她朝鸡巴上按。
小穴本就吃得勉强,被他这么一弄,沉初愔只觉身体好似要被他捅开一样。
“嗯啊——不要、太……啊,太深了、太深了——”
沉初愔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双腿胡乱的蹬着床单想往后缩。
可惜季柏是不会允许她退缩的,猛然挺腰往里一顶,硬硕的龟头瞬间刺穿蕊心,插进颈腔。
“呀——”尖锐的酸和尖锐的痛刺穿小腹,沉初愔身体一僵,呼吸都窒住。
“肏进去了!”季柏亢奋低吼,阴茎瞬间又胀硬了一圈,还一下一下的跳。
他按着她的小屁股,又往里顶了顶,沉初愔哆嗦了下,身体一软,紧接着一大股水涌了下来。
被浇了一头的季柏眯起眼,将鸡巴往外抽,颈腔口倒鳞一样的软肉刷过的敏感得头,爽得他头皮一麻,精口就张了开。
“操!”季柏低咒一声,紧着牙根又狠狠顶开蕊心插进颈腔。
“啊——轻、啊啊——轻点——”
沉初愔摇着头哭,强烈的感官揪扯着她的神经,又爽又痛,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插坏了……
“再叫大声点,我喜欢听你叫!”
肉体撞击出啪啪声和小穴被鸡巴抽插出的水声混成一团,季柏身体往下压,几乎是骑在她身上,干得更用力。
“听到了么?小逼也叫得很大声!”
“呜——不行了……要、啊啊——要坏了、要……啊啊——”
“小逼吸得好紧,不是要坏,是要高潮了!”
“啊啊啊、嗯啊——啊……”沉初愔声音哑在喉咙,尖锐的感官被推上巅峰,水失禁一样噗噗噗的流,小穴也痉挛着紧紧吸附住了那根肆掠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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