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晴子重逢后,他细致的查了关于塔罗教的一切,越发觉得这个教派真是……太古怪了。晴子一定是被骗进去的。这两年来,他一直在日本查找,却没想到,人在法国。怪不得他找不到人。
等他把人拐回家,这些阻碍他和亲亲老婆甜甜蜜蜜的家伙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哪有那么容易,你当人的脑子是大腿,随便打开口子缝补的吗?”硝子想起五条的儿子大福,现在又冒出个老婆,她记得伏黑惠还是五条的养子。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家入硝子开始沉思:会不会哪天又冒出一个五条的女儿、养女、前女友、前前女友……
五条悟,真是个罪恶的男人呀。
“完全没有办法吗?”
“办法倒是有,相当于没有。就是那种常见的,受到特定刺激,大脑自动恢复想起来,大家一般称之为:奇迹。”
此时,等在游乐园外看着夜空的小镜在叹气。晴子大人和那个无耻男人已经进去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出来。
第八章
晴子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她有些茫然的从床上坐起,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似乎是特意调到了方便入睡的状态。
她记得,意识陷入昏迷前是在废弃游乐园的。现在,这是哪里?
“当当当,醒了,来个草莓蛋糕吗?”熟悉的轻佻男音从门旁传来,声音的主人似乎很开心。
晴子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的五条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里……是哪里?”
“我家了,你睡的那张床是我的。”五条悟走进房间,将小蛋糕放到一旁矮桌上,同时,按亮了房间的灯。
晴子微微用手挡了一下光,立刻就要爬下床,然后被五条悟阻止了。
“开个玩笑,这里咒术学校教师宿舍。你晕了,我把你送回来的。”五条悟将人按在床上,然后拿起床头的杯子,给人倒了一杯热水。
晴子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杯子,虽然这人轻浮孟浪,但似乎还是勉强有有优点的:“谢谢。”
“是该道谢的,你好重的,我的手现在都是酸的。”五条悟夸张的甩了甩手臂,似乎真的累得不轻一般。
“你……你胡说……”这个男人是怎么把她送回来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公主抱?再说,她体重明明很轻的。
五条悟看着靠在靠枕上的女人,脸颊微红,他曾摸过的柔滑的小手抱着杯子,静静/坐在那里,在灯光下看来如画一般美好。v啵啵酸奶兔兔v
“没有胡说,抱了一路,当然会很累。”五条悟欺近床上的女人,高大的身形慢慢笼罩住床上娇小的女人,直到将人环绕在自己的影子下。
“你……你干什么?”晴子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想要向后躲,却忘记了身后是墙壁。想要向一侧闪开,却被男人的手臂挡住了去路。
五条悟俯下/身去,一手撑在女人身后的墙上,将人禁锢在墙壁和自己身体间狭小的空间里:“帮我揉揉,手臂很痛。”
两人离得很近,男人说话间的吐息喷在她脸上,让她的脸迅速烧了起来。作为塔罗教的圣女,从来没有男人能靠她这样近的。即使对方敢冒犯,也绝计会被她打飞。
晴子想看向旁侧,但男人的视线透过眼罩攫住了她,让她无法闪躲。呼吸可闻的距离让空气变得暧昧难明,她的手不知所措的想去抓身侧的枕头,却被五条悟反手扣住了。男人低哑的声音吹过来:“我抓到你了。”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有些喘不过气的紧张,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许是因为,男人靠得太近了。暖黄的灯光从两人头顶洒下来,她在男人身形笼罩下的阴影里。男人的手抓着她的,有些粗糙,灼热而干燥。
心跳得飞快,胸口窒涩得快要揪成一团般,想要说话,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他们看着彼此,在落针可闻的安静中。有什么东西在彼此对视间疯狂涌出,寂静无声,却顷刻间充满了整个天地。
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意识到的时候,两人已吻在了一起。唇吸着对方的,像是贪婪索取对方的味道一般。
在五条悟的舌撬开齿列插/进口中时,晴子下意识的反抗了一下,然后就被男人按压在怀里更深更用力的吻着。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际摸索,在将要拽开她衣袍的带子时,被她及时按住了。гοùωēnωù⑨.cοм(rouwenwu9.com)
五条悟停下了动作,看着怀中被自己吻得唇瓣通红的女人,手伸上去,将人被自己弄乱的发丝别到脑后去:“想起来了吗?”
不同于往日轻浮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晴子低下头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
五条悟看着在自己怀里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的女人,没有去进一步逼人。
“……想起一点,我记得你……”半晌,低垂着头的女人才低声回道。晴子心里坠坠的,这种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好像是自己的错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胡思乱想的当儿,她被男人搂入怀中,头枕在人宽厚的胸膛。
然后她听见,男人的声音响在发顶,轻轻的,淡淡的,很好听:“想到了什么?”
“我坐在樱花树上,手里的拿的球从花枝间掉了下去,然后,砸到了你头上……”刚刚那一瞬,突然闪现在脑中的画面。虽然不记得是何时发生的,但回忆里的感觉,很好。
五条悟轻笑了出来,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晴子。本来是去拔除特级咒灵的,没想到先见到的却是一个比仙女还漂亮的美人。
这个美人还不由分说的用球砸了他,按照他的性子,这可不是一两句话就算了的。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美人。
“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会跟你计较球的事。”他记得,当时他跳上树,拿着那只砸到他的球和人理论,结果仙女一样的美人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问他疼不疼。
怎么可能会疼?他可是最强咒术师,被个球砸到,那都不算事。但是,面对美人,五条悟自然是不可能这样说的。
“可疼的,我金贵的头上起了个大包,要是被砸笨就不好了……”当时五条悟做出一副难受的样子,成功骗得女孩儿担心,然后帮他揉那个并不存在的包。
那之后,只要没事,他就往那座神社跑。勤快得夜蛾正道怀疑是不是哪里有什么绝世甜品店让他惦记的不行。
现在想来,确实是绝世甜点,世上独一份,吃一辈子都不会腻的那种。
他就那样,半无赖的把人骗到手了,然后睡了人家,有了大福。就在他想把人想办法哄回家从此坐享天伦之乐的时候,人不见了。
他翻遍了神社都没有找到人,利用家族势力和各方面的关系在全日本寻找也没有踪影。两年多的